然而他看著那些評論,眉頭倏然一皺,頓時似笑非笑地看向宋嵐,意味深長地低語:“嵐嵐還想納妃?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
宋嵐:“???”哥哥,你的重點?
她無語地翻一個白眼,笑著嬌嗔道:“誰讓你看這個了,你不覺得她們叫你王後很好玩兒嗎?”
諸清然覷她一眼,女人此時已經換下了婚紗,穿了件紅色用金線繡著鳳凰的旗袍。將她身材很完美地呈現了出來,凹凸有致,性/感撩人,活像個狐狸精。
要不是今天是婚禮,他恨不得將這樣的她藏起來,一點也不想讓彆人看見。
諸清然突然輕笑一聲,湊到她耳邊,帶著笑意的聲音理所當然道:“你是我的女王,王後除了我,難道嵐嵐還想是彆人?”
宋嵐頓了頓,笑靨如花地抬眼看他,紅唇輕啟:“清然哥哥,你好騷啊!”
她聲音很輕,除了他們兩人,其他人幾乎都聽不見。
畢竟這桌都是至親的長輩,她還要臉。
諸清然看著麵上鎮定,甚至笑容妖嬈的宋嵐,其實耳根子都紅透了。
他微微低頭扶住額,突然笑出聲,肩膀笑得在顫抖。
宋嵐:“……”這人是瘋了吧?
這桌坐著的還有諸父宋叔他們出生入死的戰友和他的夫人。
見兩人的相處,那夫人掩嘴輕笑,對白情和張鈴蘭說道:“一起長大的就是不一樣,看他們多恩愛。”
“那可不。”白情直來直去慣了,一點也不謙虛,還挺驕傲:“他們兩啊,天塌下來也不會分開。”
張鈴蘭也笑:“就你會說。”
那夫人也不介意,她們互相交好,也都知道對方是個什麼樣子。隻是她對此道十分羨豔,感歎道:“要是我有這麼一對兒女就好了。”
她那兒子,隨他父親,一心紮到軍營裡,彆說談情說愛。長這麼大,連女孩子小手都沒摸到過。
她一說完,白情立馬得意道:“那你可得重新生一個了,你現在還年輕,來得及。”
那夫人頓時嗔道:“我看你是和老宋他們學壞了,這麼渾。”
她雖然保養得好,但也有四十多歲,都快五十的人了,哪裡還能生。
白情哈哈直笑,今天她已經和好多夫人炫耀過了。
那位夫人也有些感歎,想當初,白情不能生,最後養了老宋兄長的女人。這些權勢圈裡的貴太太,表麵上因著白情在軍營裡的厲害不敢說什麼,背地裡還是看不上的。
誰會那麼傻,幫彆人養孩子。
可到如今,她覺得白情倒是最讓人羨慕的了。
不用遭受生孩子的痛,白得個女兒。女兒又孝順聽話,完全是將她和老宋當做親生父母在對待。
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宋嵐就挽著諸清然去敬酒了。宋嵐就喝果汁,倒也沒人為難她。
時琛這個伴郎也跟著一起幫忙擋酒。
最後倒是把時琛給喝醉了,諸清然一點事兒沒有。
到了晚上,宋嵐讓孫靜初去照顧時琛,她笑道:“今兒全靠你,後麵請你吃飯。”
“沒事兒。”時琛將手搭在孫靜初身上,半個身子都靠了過去,胡亂地揮了揮手:“我今兒喝的是喜酒,喝這麼多,下次說不定就輪到我了呢。”
“是吧?初初。”說完,他就流裡流氣地在孫靜初耳邊醉醺醺地說的。
“少瞎說。”孫靜初臉都紅了,翻了個白眼,朝宋嵐道:“嵐嵐那我先帶他回去了。”
宋嵐挑了挑眉:“好,路上慢點。”
送走了他們,宋嵐又和諸清然站在門口,送其他客人。
最後回到新房,剛一進門,諸清然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摁在了門板上。
今天他忍了很久了,從見到穿上那婚紗開始,到後來她穿上了旗袍。
他們回的是諸清然買的新房,在這之前還是注意以前那裡。前幾天陸續將東西搬了過來,以後他們就會一起住在這邊。
宋嵐被壓迫著,抬眼看向麵前的男人,發現他除了耳朵有些紅以外,沒有任何醉酒症狀,眼神都很清明。
除此之外,他的眼尾已經染上了莫名的紅,漆黑的眸子如墨,像一個漩渦,要將她吸進去一樣。
她不自在地吞咽一下,不禁疑惑道:“為什麼你沒醉,難上上次醉酒隻是哄我的?”
明明上次他喝得比今天少多了。
“不是。”諸清然溫潤的聲音雜糅了些暗啞,他直勾勾地盯著宋嵐,倏然低頭口勿住了她。壓抑著暴虐,克製地溫柔。
宋嵐嘗到了,是甜的,是葡萄汁的味道。原來啊,他喝的並不是酒,可為什麼她有點醉呢。
諸清然鬆開時,已經能聽到他略微粗/沉的呼吸聲,他貼在宋嵐耳畔,吐著氣息說道:“今天洞房花燭夜,我怎麼敢醉。”
話落,他便一把將宋嵐橫打抱了起來,就往樓上走去。
八月的夜色很溫柔,微風中夾雜著暖意,陣陣掛花的香飄到室內。和室內的某種馨香揉在一起,讓人無端沉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