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坐在一處說了會話後她猶猶豫豫的問道:“姐姐,我能問問,孩子……究竟是怎麼沒的嗎?”
正剪著燭花的玉煙手抖了一下,隨後不自然的放下剪子:“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不是突然,是一直有疑問,我們都是仙軀,哪有那麼容易小產。”她回道。
玉煙沉默了一會兒:“我不想要。”
果然。
玉映雖然猜到這一點,但還是有些吃驚。
“所以,你……你把孩子打掉了?”
玉煙點了點頭。
玉映心中一陣難過:“你用什麼法子打掉的,冥司難道不會發覺嗎,我聽說你是通宵釀酒之後回去休息了一個時辰見的紅,肯定會有醫仙來診治吧,你若是用藥,不可能看不出來啊。”
玉煙臉色有些蒼白:“我是用了藥,但我也悄悄讓寧無喝下情酒,藥效發作的時候,他……他正好失控,孩子就沒了,即便醫仙來看,也是……也是寧無過於激烈造成的,對外自然也不好明說。”
“姐姐啊。”玉映心疼的叫道:“你為何要如此,雖寧無混賬,但冥君和帝妃還是對你很好的,你……我真想不明白,那孩子不僅僅是寧無的,也是你的啊。”
玉煙回道:“因為當時寧無待我……待我並不好,我雖然發誓要永遠臣服於他,但害怕孩子生下來也被他不喜,而且他也說了,他不喜歡小孩子的。”
玉映知道,姐姐是被寧無虐的有心理陰影了,所以才會思慮過甚。
“可他今天找我了,讓我勸你把那萬年的何首烏吃了,我覺得他對你好像不同了,而且,你對他也不同了,以前,你在他麵前都不敢抬頭,可今日我見你都敢看著他的眼睛說話了。”
玉煙愣了一下:“是麼?我這般了?”
玉映握住玉煙的手:“也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我是瞧出這些不同了,但又不知道對不對,反正不管你決定如何,我都會支持你,因為我更希望你開心。”
玉煙點了點頭,突然也在她身上聞了聞:“你是不是服了避子草?”
玉映也聞了聞自己:“味道真的這麼重嗎?”
玉煙歎了一聲:“你為什麼也不想要孩子?”
玉映低下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也是,你與少君,就如我和寧無,我們姐妹,竟都走了同一條路,不過避子草味重,你切不可在你們離恨天宮的宮人麵前喝,尤其是連翹和杜仲,他們都是幾萬年的藥身,輕易就可聞出來,且避子仙草喝多了也會傷身,你還是用點其他的法子吧。”玉煙叮囑道。
“其他什麼法子?”
玉煙見她什麼也不懂,隻好細心教導:“女子都有受孕時機,歡好時最好避開那個時段,若情不自禁避不過,可用羊腸製成薄膜為男子戴上,亦或者,最後關頭,不讓男子的那物留在體內。”
玉映聽的睜大眼睛:“姐姐你懂得可真多。”
玉煙也有羞赧,即便是同自家姐妹說:“我……我也是看了許多書才知道的,偏偏寧無,一個都不願做。”
玉映想著前五日發生的那些事,她也曾受不住哀求他,也沒見他憐香惜玉,估摸著這法子閔序也不會遵守。
到了半夜,寧無回來了,玉映隻好回房,閔序並未睡下,正坐在燈前看書。
“看什麼呢?”她問道。
“食香記。”他回道。
“做菜的?”
“不是,講男女之事的。”他坦然道。
玉映結舌:“你……你看這個做什麼?”
“閒來無事,見房中有這麼本書,想來是上一位房客留下的,所以隨便看看,沒想到寫的倒挺好。”他說完合上書本對她道:“你要不要我講給你聽。”
“不……不用了,天色不早了,我要睡了。”她說著便拿了多餘的褥子鋪在地上,心想閔序這斯怎麼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
明明五日前還冷若冰山,今早一起來就像化了冰一般。
她不知道,這塊冰,早就從裡麵化了,隻是外殼還在,是她在那五日裡,親自用體溫一遍遍融掉了外殼,這個男人,是她在不經意間一手跳教出來了
閔序卻一把拉住她:“這裡有床。”
“你不是不習慣和彆人同睡嗎?”
閔序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她柔若無骨的指頭:“那種病隻在離恨天宮才有,到了外麵便全好了。”
“無恥。”她小聲嘀咕著。
閔序強讓她在他腿上坐下,她掙紮著,卻掙不過,他薄唇貼著她的耳朵:“這裡隔音不好,你最好小點聲。”
她一下子不敢動了,因為姐姐寧無他們就在隔壁,且他們那邊似乎早已起了旖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