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寧為玉碎篇(二)(1 / 2)

夜漸漸深了, 但玉煙的刑堂才剛剛開始。

刑堂,是她後來對那一晚的定義。

很多年以後, 即便她經曆過更痛苦的事情, 但當她再回憶起新婚的這一晚,依舊覺得痛苦不堪, 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靈上。

但其實寧無手段也並沒多高超,朋友教的和他自己看的畫本在後來的快意中也忘了的差不多了,可他畢竟也是第一次,那處又非常人, 不懂憐惜隻知蠻取,最原始最本能的去讓自己舒服,這才是最令玉煙痛苦的。

她本就是戰戰兢兢, 被他破入之時, 她疼的幾乎無法呼吸,整個人繃的像一條缺水快要窒息的魚,喉嚨裡更是溢出無法言說的痛楚。

寧無感覺到她身體緊繃, 也聽到了她因疼痛而發出的聲音, 更聞到了初血的味道, 那一瞬間, 他其實也是猶豫過的。

雖然才七百歲, 但他殺過人,見過血,可都是用刀用劍那些傷人的利器,從未像現在一般, 用最親密的行為傷人。

可一想到她對他做的事,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來,且世上那麼多女子都成了婚,也沒聽說誰死在夫妻之事上。

於是,報複的心理之下,他繼續向前,不給她任何緩衝的機會,猶如舂米的石杵,不斷舂進那溫巢之中。

但因為沒什麼經驗,所以第一次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就爆發出來,然後翻身到一邊,臉上有著一絲懊惱,他聽朋友們說過,男女之事上,男人時間若是太短,便是不中用,會被瞧不起,他堂堂冥司九君,這等事上自然不能落於人後。

而且,雖心裡不喜這個女人,但不得不說,剛才那一番動作,他還是體會到了一些滋味,這般心理之下,他又蠢蠢欲動。

但天真的玉煙以為這便是結束了,她扯了錦被想要遮住自己,卻被他修長有力的手一把按住。

“你不會是以為這就完了吧。”他語氣裡有著奚落。

她心中一愣,難道不是麼?

他見她不回答,便知自己猜中了,於是用準備好的白綢將自己和她都擦拭一番,那白綢之上,斑斑血跡,顯示著女子的清白與青澀。

他隻瞧了一眼,便隨手扔到一旁,然後翻身而上,繼續新一輪的征服。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次他便沒在短時間裡繳械投降,因為看不見她枕下的表情,所以他也沒什麼罪惡感,隻沉著呼吸咬著牙,一遍遍屠戮著她。

玉煙起初受不住,還本能的用手去推他,甚至痛極之下,也說過求饒的話,可寧無哪裡會聽,一方麵他本就是故意的,另一方,他自己也陷入其中,於是他將她的手抓在一處按著不讓她動彈,也不理會她那微弱的不連貫的哀求之語。

到了後麵,玉煙便漸漸不動彈了,身體無力的軟開,像是要昏迷過去一般。

他這才鬆開壓製她的手,拿開遮在她麵上的錦枕,隻見她原本紅潤的臉色已經一片蒼白,頭發散亂著,眼睛裡也沒了神采,若不是仙身,恐怕此時她已經昏死了過去。

“你要是敢昏過去,本君保證你妹妹惹下的那三千條人命一條都度不過去。”他在她耳邊威脅。

她聽了這話,原本要失散的意識又被狠狠拽了回來,聲音微弱的求他:“不要。”

然後,這兩個字,成了那一夜兩人後來唯一的對話。

接下來的黑夜裡,他繼續淩遲著她,而她,怕惹惱了他,連昏迷都不敢,始終保持著清明,隻餘破碎不堪的泣聲,還有他沉重的呼吸。

當第二天宮人進來伺候的時候,全都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淩亂不堪的喜床上,她們剛進門的新少妃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白皙的皮膚上一片青紫,用來接紅的白綢上一片血跡,不僅如此,床上也是斑斑點點,無半點乾淨的地方。

年長的宮女立刻拿來藥丸喂玉煙服下,玉煙這才順過一口氣來,她身體鈍痛,小腹墜脹,腿更是發麻到幾乎沒有知覺。

她是仙身,這種痛感本應很快消除,但寧無修為遠勝於她,造成的傷害也不是那麼快就可以愈合。

寧無洗完澡出來,神色淡然,對於玉煙此刻的狀態無半點憐憫,甚至,他還威脅進來伺候的宮人,誰要是敢說到帝妃麵前,必不輕饒。

那些宮人本就懼怕他,哪裡還敢去慕嬋麵前多言,隻要不鬨出人命,她們也不願惹麻煩,且這種事也鬨不出人命,隻是吃些不能言說的苦楚罷了。

玉煙聽到他威脅那些宮人,更加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她來這裡之前,已經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準備,不管是責罵還是毆打,她都不會有怨言。

卻沒想到,他為她準備的,卻是這樣的方式。

那天她洗完澡後,宮人為她穿上宮裝戴滿珠寶,然後和寧無一起去給寧鈞慕嬋請安敬茶,但在出門前,寧無讓宮人都出去,獨留她在房中。

“把這個吃了。”他給了她一粒藥丸,褐色的,味苦。

這藥丸她認識,是女仙用來避孕的藥丸,他看來是不想她懷上他的孩子。

她將藥丸放進嘴裡咽下,很苦,比穿心蓮還苦。

“待會兒見了父君母妃,你要事說錯一個字,你妹妹的事,可彆怪本君無情。”他又威脅著。

她點了點頭,不敢說話。

他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本君同你說話你要立刻回答,啞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