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傅小姐在哪,不知道的全都要死!”
王旭騎在馬上,手中長刀遙遙一指。
眾人麵麵相視,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時間居然無人回答。
王旭腳尖在馬鐙上一點,老鷹一樣撲了出來,手中長刀在空中劃過弧線:“不知道,那就是沒用了,給我死來!”
嗖嗖...
長刀帶著獵獵風聲,隻在轉瞬之間,站在原地的十一個人,就被王旭砍死了十個。
這時候,他才從空中落在地上,將染血的刀刃,架在了最後一人的脖子上。
滴答,滴答...
血珠從刀鋒中滴落,王旭站在此人背後,冷聲道:“告訴我,傅小姐在哪?”
噗通!
大刀客林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褲子濕噠噠的往下滴著水,磕磕巴巴的開口道:“傅小姐,被,被丹霞山的土匪擄走了。”
“廢物,一群大男人,連個女孩都守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王旭反手一拉,刀鋒頓時在此人脖子上劃過,大刀客死命的捂著脖子,摔在地上激起塵埃陣陣。
“走,去丹霞山!”王旭翻身而回,坐在馬背上表情不變:“駕!”
踏踏,踏踏踏踏...
馬蹄聲再次響起,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幾隻停留在老樹上的烏鴉,才拍打著翅膀飛下來。
哇,哇,哇...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王旭帶領著燕十與夏侯將,打馬揚鞭,跨過水澤上的小橋,直向夕陽下的丹霞山而去。
丹霞山是座小山,最多不過三十丈,從半山腰開始,土匪就用柵欄圍山,搭建起了自己的山寨。
“什麼人?”
山寨的門樓上,有負責放哨小嘍嘍指手畫腳,對著王旭幾人喝問道。
王旭看也不看就是一刀,月牙形的刀芒橫掃而出,將山寨的大門連帶崗哨全部一刀斬斷。
鐺鐺鐺鐺!!
慌亂中,有土匪敲響銅鐘,給山寨內的人發出警報。
很快,便從山寨的聚義堂內,走出了五位看似是首領的人,還有上百名穿著皮甲,拿著刀槍劍棍的匪眾。
“這個女孩,是不是在你們這?”
王旭根本不下馬,伸手一抖,將傅月池的畫像抖了出來。
土匪為首的大當家一看,打了個哆嗦,急忙道:“大人,誤會,誤會啊,你要找的傅小姐,我們正要送到下山去呢!”
“咦,是你來了?”大當家的話剛說完,土匪群中,就跑出了一位白衣女孩,不是傅月池還能是誰。
看到傅月池安然無恙,王旭將畫像收好,高聲道:“傅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啊,我一說我爹爹是兵部尚書傅天仇,這些人就把我給放了,還說要賠償我2000兩銀子,給我壓驚用呢!”傅月池笑的眯起了眼,開心的說道:“他們這些人很好的,都是劫富濟貧的綠林好漢,我跟他們是不打不相識,現在已經是朋友了。”
王旭:“...”
這個傻妞,還不打不相識,你爹要不是傅天仇,朝廷二品大員,這群土匪早就把你輪大米了,做朋友,做鬼的朋友還差不多。
“大人,咱們都是自己人啊,府衙的孫典使是我拜把子的大哥,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啊。”
大當家一臉的討好,隨後注意到王旭的臉色,趕緊一揮手:“將傅小姐的壓驚費抬出來,多抬幾箱,請錦衣衛的兄弟們喝酒。”
呼呼哈哈,土匪呼哈著,從裡麵抬出來五大箱銀子,其中兩箱是給傅月池的壓驚費,三箱是給王旭幾人的酒錢。
“大人,怎麼辦?”看到土匪如此上路,就是嗜殺成性的夏侯將,一時間都動了惻隱之心。
王旭掃了眼五口箱子,目光中帶著冷意,哼哼道:“做事就要做足,傅小姐救回來了,山寨卻還在,傅大人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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