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老白跟老肖的腦袋,真被人割走了?”
“是的,我們懷疑...”
“還懷疑個屁啊,老白與老肖的腦袋,一定是被那具無頭屍體割走的。這個小區啊,在當年建造的時候,就從地基下麵挖出了一具無頭屍體,當時施工的那群混蛋,聽說直接就將屍體埋在了混凝土裡,根本就沒做處理。”
“先生,請您冷靜些,我們需要您提供線索,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當時我正在睡覺,突然聽到外麵有敲門聲,一開始我不想管的,可他一個勁的敲,我睡眠又比較淺,根本就睡不著。”
“孫先生,那時候是幾點?”
“幾點,我沒看呀,應該有兩點鐘吧,我一般都是一點鐘才睡,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正是似睡不睡的時候,應該就是那個時間。”
“可以了,請您接著說吧。”
“當時我正要睡著,被人叫起來很心煩,就拿著根棒球棍,站在門口問了一句,問他是誰。他沒有回答,隻是不停的敲門,力氣可大了。當時我就想,這不會是地產公司找的拆遷隊吧,你也知道的,我們這些釘子戶,說白了就是想多要點錢,地產公司當然不想給了,所以經常請人嚇唬我們。”
“後來呢?”
“我當然不會開門了,我就問他是誰,乾什麼的。”
“一開始他不回答,隻是敲門,他敲門我也不開,就問他想乾什麼。僵持了大概有幾分鐘吧,他在外麵說話了,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的頭。我當時心想,這一定是房產公司派來嚇唬我們的,裝鬼誰不會啊,於是我就罵了他兩句,回去繼續睡覺去了,後來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
“我叫白義臣,被砍掉腦袋的白義良是我大哥,我們在一個小區,兩個單元樓住。那天晚上,我聽到了敲門聲,門外有個人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的頭。我這人膽子很小的,我沒敢開門,就給我大哥打電話,想要把我大哥叫來,然後...嗚嗚嗚。”
“白先生,請您堅強點,告訴我們後麵發生了什麼?”
“後來我大哥來了,我聽到他在外麵說話,問那個人想乾什麼,然後外麵就響起了驚呼聲。等我出去看的時候,那個人手上正提著兩個腦袋,就在我眼皮底下,將我哥的頭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歪歪扭扭的走了...”
......
“廖先生你好,我們是有關部門的,你說你看到了凶手,請問你當時都看到了什麼?”
“我聽到有人敲門,就起來問他是誰,他沒說話,我就用貓眼往外看。當時,當時...”
“廖先生,您先喝口茶,一會在回答。”
咕咚咚...
“噗...燙死我了,怎麼這麼燙?”
“小劉,趕快給廖先生換一杯溫水。”
“不用了,我們還是接著說吧。當時我從貓眼裡往外看,就看到老肖站在外麵,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我當時沒敢開門,就問他怎麼了,他不說話,就那麼一下下的敲門。我正要往下問,就發現老肖有點不對勁,老肖是個大胖子,特彆的胖,足足有240斤。
而站在門外的老肖,看上去乾瘦乾瘦的,就像,就像筷子上插著個土豆,身體與腦袋特彆不和諧。當時還沒等我弄明白,門外的老肖就把自己腦袋摘下來了,就那麼舉著自己的頭,問我...問我有沒有看到他的頭,還說這個頭不合適,頂在脖子上好難受,求我將頭還給他!”
“然後呢?”
“然後我就嚇暈了,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
“咳咳...”
辦公室內,中年人輕咳兩聲,開口道:“被害者一共有三人,其中一個是白義良,還有兩個是老肖父子。幾位目擊證人一致聲稱,看到的凶手是沒有腦袋的,而根據我們的時間排序,第一個受害人是老肖父子,然後才是白義良。
也就是說,凶手殺害了老肖父子之後,又頂著老肖的腦袋去找了其他人。其中,大多數住戶沒有開門,甚至沒有回應,隻有被害人白義良,因為去了他弟弟家,在走廊中遇到了凶手,並慘遭殺害。”
“有沒有搜索現場?”
“有的,可惜什麼也沒有發現,就連小區內的攝像頭都沒有任何線索。最早的視頻記錄在十五天前,我們調取監控錄像之後仔細排查,發現所有出入人員都對的上號,各位住戶也都排除了嫌疑,仿佛凶手真的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的無頭鬼。”
說到這裡,中年人歎了口氣,又為投影儀換了圖片,開口道:“下麵是第四個特殊案件,疑似僵屍殺人案...”,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