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爾薩蘭聽到婉如的話,心裡更是內疚了:“格格千萬彆這樣說,都怪我考慮不周,看到格格有這樣高的天分,一時太過激動,都是我的不是”
婉如聽了,同樣心裡也有小小的內疚,真的說來剛才也不怪阿爾薩蘭,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費揚古的喊聲:“阿爾薩蘭,你把我的如兒怎麼了?”
一句話說的婉如黑線,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曖昧。轉過頭去正看到費揚古身上還穿著朝服,老當益壯風風火火的朝自己走來。
費揚古是剛從衙門回來,就聽到有人說婉如在騎射場暈倒了,管家已經打發人去找大夫了,已經通知過夫人了。於是自己則連衣服都沒有換便過來了。
對於自己這個乖巧聰慧的女兒,費揚古很是喜愛,他一生都在領兵打仗,整日裡待在一起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年老時卻得一個嫡女,一個伶俐乖巧的嫡女,因此對於婉如這個嬌嬌軟軟的女兒,費揚古是疼在了骨子裡。
但是因為口拙不會表達,所以隻能在實事上下功夫,凡是婉如的請求,全部都是想都不想的就答應下來,而婉如也沒讓他失望,從不提過分的要求,讓他很是欣慰。
今天是婉如第一天學習騎射,如果不是得去衙門的話,費揚古真想站在一邊親自指導。
從衙門裡回來剛進府裡茶都沒喝一口就聽說婉如暈倒了,費揚古條件反射的認為一定是同為大老粗的阿爾薩蘭的錯,他一個粗人,教授騎射時把自己嬌弱的女兒當成男兒般教導,而自己女兒一向尊重師傅,就算是累也肯定不會主動開口說休息,便硬是強撐著,直到暈倒。
費揚古一邊在腦內事情的真相一邊往騎射場趕去,趕到的時候便見到婉如躺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剛才瞎想自己嚇的蒼白),身子虛弱(一驚一乍的運動了一下午,六歲的小身體當然撐不住),於是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腦內。
於是也不問其他人具體是什麼情況,便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畫地的對著阿爾薩蘭開火,而阿爾薩蘭因為心裡內疚便一句辯解的話也不說,這讓費揚古的氣焰更盛。
罵的正歡的時候,覺羅氏領著丫鬟嬤嬤過來了。因為騎射場在外院,所以覺羅氏比費揚古遲了些。
而覺羅氏來到之後,眼裡隻剩下了婉如,滿臉疼惜之色對著婉如全身這裡摸摸那裡捏捏的,嘴裡不停的問著難受嗎?疼嗎?一片慈母之心儘顯。
麵對著覺羅氏誠摯的一片愛女之心,婉如則開口安慰覺羅氏不疼一點兒都不疼不難受,聽的覺羅氏更加心疼。而這時罵的正歡的費揚古也覺得自己應該先看看女兒再說,便不再對著阿爾薩蘭開火,走過來看婉如的情況。
婉如一看費揚古停了下來,趕緊開口解釋:“阿瑪,不關阿爾薩蘭諳達的事。”然後抓緊時間簡單的把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阿瑪,額娘,真的不是阿爾薩蘭諳達的錯,女兒沒什麼事,休息些日子就好了。”
覺羅氏和費揚古則聽的心臟一時快一時慢的,既有對女兒百發百中的驕傲,又有對女兒虛弱樣子的心疼,而費揚古還有著對女兒的這種神技的憂慮,費揚古能從一個末尾小將走到今天的位置,在某些事情上直覺還是很準的,隻不過這件事發生在他乖女兒的身上,一時沒想太多,但也直覺的有些憂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