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人聽了這話,大驚,那日鹿鳴山莊的事情年夫人是知道的,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女兒看上了雍親王的嫡長子。
年夫人和年遐齡還有年羹堯商量過之後,年夫人對小年糕進行洗腦教育了“女兒啊,那日救你的人是雍親王的嫡長子,是將來的雍親王,你的身份,是配不上他的,你還是斷了那個念頭吧。”年夫人拉著小年糕的手,語重心長的勸道。
小年糕聽了這話,臉上顯出悲痛欲絕的表情來“娘,我斷不了,我真的斷不了。那日我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他如天神一般降臨,幾下子便打跑了欲對我行凶的惡人,娘,他是我的天神,是我的勇士,是我的英雄,我忘不了他啊。”說道最後,小年糕已經哭了出來,最後那句忘不了是嘶吼著出來的。
年夫人見自小便調皮搗蛋的女兒哭了,年夫人的心痛了,她把小年糕攬在懷裡,語氣悲哀的開口道“女兒,咱們家的身份,陪不上弘暉阿哥啊。而且弘暉阿哥今年才十歲,弘暉阿哥大婚,那是幾年以後的事了,你等不起,咱們家也等不起。這次選秀你爹想法子給推了,下次選秀,你絕對免不了的。”
“娘,那我該怎辦?”小年糕聽了年夫人的話,淚如雨下的道“我一想到要離開我心目中的天神,我一想到要和我的勇士分離,我的心就痛的不能自已,我的心138看書蛧著,雙手捂著胸口,哭的梨花帶雨的。
“傻丫頭,你和弘暉阿哥是不可能的,你必須得忘了他。”年夫人輕撫著小年糕的秀發,語氣卻強硬的沒有一點兒商量的餘地。
小年糕聞言,更是大哭,整個人趴在床上,哭的鼻涕眼淚齊飛,年夫人坐在一邊陪著,臉上也掛著淚,母女兩人均是悲痛不已。
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腦殘之門,這扇腦殘之門隱藏在人的身體裡,當碰到那個開啟腦殘之門的人時,有的人拎不清,自製力不強,任由那人開啟了自己的腦殘之門,從此,便是悲劇的開始。
對於小年糕來說,弘暉便是那個開啟她身體裡腦殘之門的人,她是個自製力不強的,是個沒輕沒重的,任由弘暉開啟了她的腦殘之門,從此,她在腦殘的康莊大道上,越走越遠,一去不複返。
按照常理來說,當小年糕說出這樣一番煽情挖心掏肺的話時,年夫人正常的反應是給小年糕一耳光,這樣的話,小年糕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怎麼能說呢。
但是,年夫人不但沒有給小年糕耳光,反而陪著小年糕一起默默流淚,不得不說,年夫人對小年糕是極為寵愛的,但正是年夫人這種無原則的寵愛,讓小年糕一次次的做出更加腦殘的事情來。
過了幾日,在胤休沐的時候,年遐齡果然攜妻子兒女登門拜訪來了。
年遐齡把年羹堯帶過來了,胤陪著這對父子在前院書房談話,而婉如則在正院陪著年夫人和小年糕。
年夫人實際年齡已經五十多歲了,但瞅著卻像是四十歲的人,眼角有幾道皺紋,但皮膚保養的很好,婉如把年夫人打量完之後,在心裡暗暗八卦道,這年夫人瞅著果然年輕,怪不得能在年近四十的時候生下小年糕呢。
再瞧旁邊坐著的小年糕,和當日的豪爽不同,今日的小年糕顯得淑女很多,背挺的直直的,臉上帶著淺笑,說話語氣溫和,很是溫婉
這副樣子的小年糕和當日判若兩人,婉如在心裡暗自嘀咕,難不成這小年糕是雙重人格?
就在婉如心裡猜想的不亦樂乎時,年夫人笑著開口了“福晉,您這府上,不管是茶水還是點心,奴婢嘗著都比自家的好吃多了,待會兒告辭的時候,福晉您可要給奴婢包上一些。”年夫人滿臉微笑,舉著茶碗向婉如說道。
婉如聽了啞然失笑,好吧,如果這算是年夫人的幽默的話,那麼她笑了“年夫人要是喜歡的話,待會兒我命人給你準備些。”婉如對於這夫人間的外交一向不怎麼擅長,麵對著年夫人伸出的橄欖枝,她真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隻能這樣中規中矩乾巴巴的回道。
“那奴婢就先行謝過福晉了,希望福晉不要怪罪奴婢的饞嘴,奴婢也無彆的愛好,就是喜歡美食。”年夫人笑嗬嗬的說道。
“什麼饞嘴不饞嘴的,隻是打發時間的法子罷了,咱們整日呆在內院,也無旁的事可做,能有自己的愛好,這很好。”
“福晉說的極是,不知福晉平日裡都做些什麼?”年夫人順著婉如的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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