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要搶未婚夫(二十一)(2 / 2)

擦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停下了動作,看了眼昏死的樓峰笑,之沐江唇角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便讓你來試試我的新藥吧。”

樓峰笑醒來時就發現,自己眼前一片黑暗,手腳也全被束縛住,他剛想用內力掙脫,卻發現體內無任何氣力,整個人癱軟著。

“誰!是誰!”他驚慌的大吼大叫道。

“吵死了。”之沐江軟聲道,像是在撒嬌一般,可下一刻一把匕首便在樓峰笑嘴上劃過,直接割下了對方的雙唇。

樓峰笑痛的要大叫,之沐江直接點了他的啞穴。

血淋淋的嘴巴大張著,卻無力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就是那痛也沒了發泄的地方。

“你折磨的我真苦,瞧我的手,被綁成了這副模樣。”之沐江歎息一聲,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痕跡,哪怕是這樣輕輕的觸碰,也是一陣痛感。

啊啊啊。樓峰笑大張著嘴,血液些許流入了他的鼻腔,嗆的他咳嗽起來。但他聽清了之沐江的聲音和話。

心裡的憤怒幾乎衝破胸腔,他的眼睛死死的瞪大,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人!

可惜他的眼睛被蒙了。

“你是不是奇怪你是怎麼暈的?”之沐江也不在意沒人回應,他輕輕笑了笑,端的是一副清風儒雅的模樣。

卻在下一刻道,“不過我就不與你說了,還是讓你死不瞑目的好。”

之沐江自然是用藥的。

這些人是在那天搜走了他的藥物沒錯,卻不是全部,畢竟這些藥物與他來說本就是防身的,如果不夠隱秘又怎麼能在關鍵時刻出其不意。

他就連這身睡袍裡麵都有夾層,而有夾層自然也就有藥。

其實如果不是沒料想到會被人突然抓走,他還不至於這樣受製於人。

本來縫製這睡袍的夾層時,也就是抱著應該不可能用到的心態,畢竟是在宗門嘛,一般睡袍也就在宗門穿穿,宗門有泊絡和一乾弟子,哪裡這麼容易有危險,所以這睡袍裡的夾層隻隨手縫了包迷藥和軟筋散。

這迷藥就是之前放鈴丁丁身上的那一批剩下的。

而那些穿出去的衣服,裡麵的夾層才是多,而且個個都是極品劇毒。

沒想到那些沒用上,這睡袍的反倒用上了。

在剛才第一次被解開繩子時,之沐江忍著痛和麻,愣是憑著幾乎沒知覺的手撕開了袖袍裡的夾層。

而第二次自然是用那沾滿迷藥的手貼近樓峰笑的呼吸口了。

總之,一切也算是順利。

快點快點!

泊絡心裡嘶吼著,麵上的焦急和慌亂顯而易見。

他懊惱著自己為什麼不分些人手保護沐江,也懊惱自己的自大,自以為宗門有他坐鎮沒人敢摸上來。

然而事實呢?沐江被抓走了。

那些人動作很快,早早出了天羽坐鎮的城,幸而現在鎖定了方向,隻能儘力去趕。

想到之前自己的母親在生前,也經常遭遇綁架截殺,好在他父親武功高強,擋過一批又一批,致使後來沒什麼人敢侵犯。

怎麼現在輪到了沐江,他就掉以輕心了呢。

“宗主,前麵有岔路。”駕著馬緊隨其後的天羽弟子看著前麵的路口,連忙對悶頭急衝的泊絡道。

這話把泊絡拉回了神,他勒住了馬,看了眼岔口,不過幾息就道:“你們二人與我往左去,剩下的人全部去右。”

去右的人明顯多出左邊的幾倍,泊絡對自己武力有信心,但這些弟子不同,還是人多些好,免得最後找著人了,卻打不過敵人。

隊伍立馬兵分兩路向著兩條道疾馳而去。

之沐江閒的無聊,就在樓峰笑身上紮洞,隻不過沒將人弄死,他還等著待對方回去試藥呢,哪能輕易弄死。

不過這也要等泊絡找來後才行,畢竟他的藥是有時限的,要是藥物失效前還沒人能找來,也隻能將人除去了。

其實如果不是不認路,之沐江也不想等著彆人來找自己的。

想著,他出了車廂,往外麵望了望,一片的鬱鬱蔥蔥,隻有腳底下這一條近乎看不清的泥濘小路,這哪裡能分得清方向。

但要是泊絡找不來,他真的隻能自己想辦法摸索回去了。

想到此,之沐江不禁歎了口氣。

他轉身回到車廂裡,看著幾乎被紮成窟窿的樓峰笑,抬手拉開了對方眼睛上的布條,解了對方的啞穴。

“殺.....了你.....殺.....”樓峰笑口齒不清道,他的嘴巴裡嗆滿了血,像是個血窪,大張著嘴的模樣可是真真正正的血盆大口。

然而見著這血腥的一幕,之沐江的眼角的笑意依然溫柔,整個人如沐春風的仿佛不像剛折磨出一個血人。

“樓先生,現在莫要提殺我,您的性命怕是都要保不住了。”之沐江好似惋惜道,“不過這也怪樓先生,您可真是個單純的人。”

他這話自然是嘲笑樓峰笑容易被騙。

聽出他的意思,樓峰笑氣的想罵,卻是被血堵著說不出話來,血液黏稠在他的嗓子處,難受得他想嘔出來。

“可惜了樓先生的二弟和三弟,早早被先生殺死,不能挽救先生性命。”

聽之沐江提及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二弟三弟,樓峰笑頓時嘗到了悔恨的滋味,先不說那二弟,至少三弟就不該殺,那樣聽話的一條狗,留著也無礙,更何況要是留著,也不至於自己落得現在這步。

樓峰笑想著,要是自己這次能僥幸活下來,一定要折磨死這個賤人!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之沐江的刀刃移上了對方的下三路,揮刀間便將那物砍了下來,伴隨著樓峰笑的慘叫,他慢悠悠道:“光顧著你那惡心人的手和嘴了,倒是忘了這玩意兒,又不能不剁,真是平白臟了我的手。”

說著,他拋下了那把小刀,從車廂的格子裡重新拿了一把出來,“樓先生可得陪之某玩的儘興了,否則一直等著泊絡找來,之某可要無聊死。”

將近夜幕之時,泊絡才堪堪踏上了那條近乎被野草覆蓋的小路,此時他的身邊已經沒了人,這一路過來,又是遇到了不少岔口,他便把身邊的兩人分了出去。

然而在剛才又是有了岔口,一條大路一條小路,他選擇了小路。

心裡有是覺得那些人不敢光明正大的走明路,又覺得那些人會不會正是猜到他的想法選擇了明路,總之最後泊絡還是進了叢林小路。

現在外麵已是黃昏,林子裡被樹木遮蔽更是陰暗一片,腳底下的路也被野草覆蓋,一不小心就能走岔了。

泊絡看著自己腳底下再次不小心偏離的軌道,無奈的摸索著反了回去,他從懷裡掏出火折子點亮,這才覺得好了許多。

約莫這樣小心的走了有半個時辰多,他竟是在這片無人的黑暗中,看到了橫在前方道路上的馬車。

心裡的預感呼之欲出。

他壓抑住心裡的情緒,一麵擔心不是自己料想中的那人而失望,一麵想著為何沒有動靜。

泊絡從馬上翻身而下,取過旁邊的幾片樹葉灌入內力疾飛過去,被灌入內力的樹葉堅不可摧,直直的紮進了馬車周圍的土地。

但是馬車依然沒有動靜。

泊絡皺眉,藝高人膽大,他下一刻直接潛身而上,直直的躥到了車子的麵前!

“何人?”熟悉的聲音從半掩的車簾下傳來,纖細卻骨節分明的手緩緩拉開了簾子。

看著眼前念想了一天的容貌,泊絡不禁直接撲了上去將人死死的緊抱在懷裡,“沐江......”他眷戀後怕的低聲道。

懷裡的人靜默片刻,半響後輕聲道:

“.....泊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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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冷嗎,我每天都好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

我遲早成為半個冰凍美人,隻有冰凍沒有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