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五(1 / 2)

說是咬, 隻是兩人之間的身高差, 使得流音使不上力, 這‘咬’的力度也就大大減弱。

溫軟的唇瓣貼了上去, 酥酥麻麻的感覺迅速傳來, 擱在她腰間的手瞬間加大了力道, 將她更緊密的摟了過去。

這一摟倒是方便了流音,當即不客氣的叨起了齊臨頸間的一小塊皮肉。要不說流音這姑娘壞呢, 知道怎麼咬人疼且不費力, 就專門叨著那一小塊使勁兒。

流音在他脖頸處瞎折騰著, 直到舌尖嘗到了一絲鐵鏽味。

齊臨悶哼了一聲, 一手鉗住她的下頜抬起, 深邃暗沉的眼眸掃過她帶著一點血珠的唇瓣,啞著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瞧這話問的, 如此曖昧的舉動, 意會即可,真要人說出來,豈不是扯掉了那層遮羞布?

其實一開始也不外乎為色相所迷,情不自禁罷了。隻是流音知道男人都不太喜歡太過直白的引誘,所以乾脆用力咬了下去。彆看給齊臨都咬出血了,可流音覺得多半是癢比疼更多些。

想是這麼想的,可話不能這麼說,所以流音隻能堅定不移的裝傻到底,好在齊臨也不是非要她說出個所以然,隻聽他說:“這麼牙尖嘴利, 難不成真是屬狗的。”

“你才屬狗的……”流音說著說著突然停住了,嘴巴緊緊閉起,她突然想到好像還真是屬狗的。

齊臨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怕是真被自己給說中了,不由覺得好笑,心思都擺到臉上,想讓人裝作不知道都難。低笑了兩聲,看著她唇上的血珠,便伸出拇指去給她擦掉,卻不想流音此時也正微微張開嘴,想去舔自己的嘴唇。如此一來,齊臨的拇指就正好按壓著她的唇瓣向裡探入了幾分,觸到了她的舌尖。

二人俱是一愣,齊臨還未收回手,流音就迅速退離了。

那張瓷白的臉色布滿紅暈,齊臨以為她是害羞了,可又見她緊緊盯著他泛著水光的拇指,神情頗為古怪,也不像是害羞的樣子,便一邊用手帕擦拭手指一邊開口問道:“怎麼了?”

流音咬牙切齒的回道:“你碰過我的腳。”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齊臨倒是聽明白了,想到之前在車上時因著她腳扭著了,他曾捏了捏她的腳看過她的傷勢。

齊臨看著流音這有些羞憤的小模樣,實在有趣,抑製不住的笑了起來,

流音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居然還笑?”

齊臨依然在笑,“你這是連自己都嫌棄上了?”

流音義正嚴詞的強調著:“那可是腳呀,是腳,你見過哪個人把腳往嘴裡放的!”

齊臨笑的胸腔振動,點著頭附和道:“對,不能往嘴裡放。”

“你……”流音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放開我!”

“真要我放?”

齊臨一邊說一邊鬆開了手,流音還沒做好準備,身子陡然失了支撐,一時沒站穩就要向後倒去,急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彆彆彆,彆鬆開!”

齊臨笑道:“不鬨了?”

流音向來能屈能伸,當即點頭應道,“嗯嗯嗯,不鬨了。”

這副小狗腿的模樣逗笑了齊臨,低沉磁性的笑聲響在流音的耳邊,華麗麗的聲線實在令人沉迷,有這樣的聲音,哪怕是嘲笑譏諷,說不得都比旁人多了幾分味道。這人與人真的是不能比的,有些舉動旁人做出來是下流,齊臨做出來就是風流,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彆。

流音認為之所以差距如此之大,齊臨的那張臉絕對功不可沒,要是換個其貌不揚的早被人揍了!可見,不僅這人心是偏的,便是女媧的心也是偏的,要不然怎麼旁人就是隨意甩的泥點子,而有些人就是精雕細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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