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對象(2 / 2)

蘭堂與他似乎就隔著一層霧,快要呼之欲出了。

蘭堂注重情報的細節,收回物品也格外謹慎小心,他不願意由於自己的緣故,泄露了對方的身體信息,導致對方被非法之徒利用。

回到辦公室,蘭堂一身冬季套裝,把皮膚藏得嚴嚴實實。

他偶爾會換個坐姿,而不是把酸軟感彙聚到他的脊柱尾部,減少針紮般地刺痛。

港口黑手黨裡無人知曉,他們27歲的準乾部在浮想聯翩,被撩撥得無法回歸平常心。

蘭堂用手套觸碰下唇,“他親我,就像是在親一位曾經甜蜜過的戀人。”

“很柔軟……也很悲傷。”

“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之後,蘭堂一邊上班摸魚一邊調查橫濱市境內的外國人,買通黑客,積極查監控。他的重點偵查對象是金發的法國男性!高盧人和日耳曼人混血最典型的就是法國人!

另一邊,阿蒂爾·蘭波霸占了新的“空房子”,當了一回不速之客。

這裡是一處很少有人問津集裝箱,外部破舊,內部被人為改造成了適合居住的安全屋。

主人不在,外來者果斷進入。

阿蒂爾·蘭波躺在集裝箱的床上,翹著腿,毫無心虛感,回味穿越後第一次蝕骨銷魂的放縱。

在誰都不用掩蓋的黑暗裡,他把蘭堂當作前男友,蘭堂把他當作保羅·魏爾倫,混淆著彼此的感情。那些過往的、本該帶入墳墓的愛恨情仇一次性被點燃,化作狂焰席卷靈魂!

“我們又相遇了。”

“這一次,你沒有結婚生子,我沒有遠走非洲,我們還可以換個地方有新的開始,就像是我十七歲時認識你那樣……”

“十七歲的年齡,什麼都不在乎……一個美好的黃昏,咖啡屋,杯盞交錯,光影閃爍著喧鬨之聲!我什麼都不在乎,也不認真,我就是要跟你去椴樹林散步,去看田野,去看山巔,去抓住遠方海平線上的太陽。”

阿蒂爾·蘭波的嘴角噙著笑意,念出一部分以為忘記的詩歌,歌頌著十七歲的無憂無慮。

十多年前的故事,在眼前恍若昨日。

若沒有那聲槍響——

他們或許就不會走向陌路。

你緬懷了我一生,到另一個世界仍然與我融為一體。

“這是你與我的選擇嗎?”

在這個靈魂與作品折射的世界,沒有……瑪蒂爾達了。

我們不受世俗的束縛了……

……

太宰治照常把自己綁在椅子上,放顆定時/炸/彈,折騰完了森鷗外,他拋下有氣無力的森醫生,前往集裝箱。

他在廢品處理廠附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

滿足了他遠離人群的愛好。

推門進去,太宰治臉色微變,看到自己組裝的集裝箱裡遭到了彆人的入侵,床單有睡過的痕跡。

他再一看桌子上。

一份完整的披薩與一袋子吃完的食品垃圾就丟在那裡,顯然是趁著自己不在,偷偷住了一天。

門外就是可以丟垃圾的地方,對方太懶了。

【請你了,小鬼。】

“嘁。”

太宰治拿起貼著的紙條,去看上麵沒有誠意的話。

他打開披薩盒子,看到的是略帶餘溫的海鮮披薩,也不擔心中/毒,直接往嘴裡塞了一口,嚼了嚼。

“喜歡吃垃圾食品的家夥,跟我一樣沒地方住嗎?”

“放過你了。”

流浪者與流浪者完成了無聲的交流。

若不相見,就不結緣。

太宰治把床整理好,爬上去,在孤獨中入眠,他沒有看到的地方——集裝箱的正上方,坐著一個金發男人。

阿蒂爾·蘭波晃著腿,眺望星空,感慨世界的神奇。

他預測太宰治過來的方法很方便。

針對地麵——大範圍釋放重力探測波。

等到太宰治的異能力“人間失格”出現,重力消失,他就知道自己要爬起來避開跑回來的少年。等太宰治出門,這裡就又是自己的落腳地了,兩人可以完美的錯開。

集裝箱好啊。

大家都是野生動物,不必嫌棄彼此。

阿蒂爾·蘭波心道:“當然,我更喜歡住彆墅。”

誰讓他怕蘭堂在氣頭上。

目前論實力,他沒有把握在暴怒的蘭堂麵前逃跑,誰也不知道為了逮住他,蘭堂會發揮出怎樣超出規格的力量。

“彩畫集”的上限,至今都是一個謎。

阿蒂爾·蘭波決定從心一點,不要太囂張,儘快恢複“暗殺王”的力量,把重力操控的熟練度刷上去,他記得原著裡的保羅·魏爾倫決定背叛搭檔的時候都在顫抖?

再等等。

下次就去蹭蘭堂的彆墅。

他要喝蘭堂的酒,看蘭堂的書,睡蘭堂的人,把“搭檔情”踐行到底!

這一世,他要走遍世界,更加自由強大!

……

作者有話要說:十七歲的年齡,什麼都不在乎……一個美好的黃昏,咖啡屋,杯盞交錯,光影閃爍著喧鬨之聲!

這段內容出自於三次元阿蒂爾·蘭波的詩歌。,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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