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中原中也含著淚去結賬,卻被告知另一位客人已經為包廂結賬了。
中原中也愣住:“他?他什麼時候付賬了。”
服務員恭恭敬敬地說道:“就在十分鐘前。”
中原中也突然記起金發男人中途尿急,跑去上過一次廁所,這個渾身痞子氣息的家夥,一口東京地區的日語,言行舉止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感覺。
“嘁,說好了讓我請客的,我又不是付不起。”
中原中也把錢夾收回口袋,往包廂回頭走去,他還想拉著那個人多聊一會兒。
到了包廂,中原中也站在門口,手僵硬地放在木製的推拉門上。裡麵空無一人,仿佛剛才兩人搶奪食物、聊著兄弟關係的畫麵是一場夢,夢醒了,自稱“哥哥”的金發男人就消散了。
“才不是夢。”
中原中也思緒混亂,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
這世上,有第二個重力操控者!
對方強大而神秘!
……
“今天吃了很多東西嗎?”
蘭堂摸了摸阿蒂爾·蘭波的小肚子。
阿蒂爾·蘭波數著自己的食譜:“吃了冰淇淋,高級料理,還有居酒屋的啤酒、烤串,回來見你之前,給你買了一杯熱咖啡,我忍著沒有喝掉……”
蘭堂去看熱咖啡,因為下班晚了一點的緣故,熱咖啡已經溫涼了,“嗯,謝謝你記得我。”
阿蒂爾·蘭波:“它已經涼了,所以歸我吧。”
蘭堂站起身,堅定的去給咖啡加熱:“不,它還是我的,你送給我的就不能收回去。”
阿蒂爾·蘭波軟綿綿地癱在沙發上,雙手抱著一個抱枕,感受自己加強後的消化能力,換做是以前,他肯定要去拉肚子了。
阿蒂爾·蘭波望著廚房方向,拉長語調。
“蘭——堂——”
“什麼事?”
“我想喝苦艾酒了,你會調製嗎?”
“不會。”
“咦,你平時不喝酒取暖嗎?”
“我即使喝酒,也不會去碰苦艾酒,它會讓我的頭腦變得不那麼清醒。”
蘭堂端著咖啡走出來,吹著熱氣飲用。
阿蒂爾·蘭波的眼神渙散刹那,似笑非笑:“挺好的,一直保持清醒的人,不會喜歡苦艾酒。”
他的前男友就迷戀苦艾酒。
連帶著,他有一段時間也特彆喜歡喝,隻是口袋裡的錢,往往不夠他付一杯酒錢。
阿蒂爾·蘭波歪頭:“抽煙嗎?”
蘭堂回答:“不抽。”
阿蒂爾·蘭波瞪大眼睛:“不抽煙,不酗酒,你的業餘活動是什麼?看書嗎?”
蘭堂點了點頭。
阿蒂爾·蘭波立刻對蘭堂拋去了一根煙:“抽一次試試看。”
蘭堂接煙後,熟練的夾指動作出賣了自己。
阿蒂爾·蘭波笑得打滾:“騙人,你抽過煙的,怎麼可能有不會抽煙的黑手黨!”
蘭堂溫和地聽對方瞎扯,注視著不知道在外麵和誰鬼混的阿蒂爾·蘭波,對於可能帶壞對方的人,產生了一絲絲微弱的殺氣。
阿蒂爾·蘭波對殺氣很敏感:“你乾什麼?”
蘭堂坐了過去,擔憂地說道:“我很擔心你,怕你被人帶壞了,你沒有去碰不該碰的東西吧?”
阿蒂爾·蘭波:“不該碰的?”
阿蒂爾·蘭波一臉虛假的“恍然大悟”,笑嘻嘻地丟下驚雷:“我當然碰過呀!”
蘭堂倏然掐住了阿蒂爾·蘭波的臉頰,迫使對方張開嘴,露出了牙齒和舌苔。
蘭堂仔細觀察:“看樣子沒有上癮。”
阿蒂爾·蘭波發出嗚咽聲。
蘭堂眉心夾緊,隱含極大的憤怒:“你都多大的人了,怎麼能去接觸這些會上癮的東西!”
阿蒂爾·蘭波說道:“唔唔……我以前不懂……”
蘭堂聲音恐怖:“是誰誘/引你的?”
阿蒂爾·蘭波看了一眼真魏爾倫·假蘭波的蘭堂,眼神包含了千言萬語,沒有供出那個人的身份。
蘭堂的身體顫了顫,無限接近於真相。
“是我?”
“我什麼都沒有說,不要胡思亂想。”
“肯定是我……”
蘭堂過度解讀了這份眼神,抓住阿蒂爾·蘭波的肩膀,悔恨地說道,“你以前的戀人是我,我們這麼熟悉,能帶壞你的人,肯定也是我……”
阿蒂爾·蘭波黑線:“不是你,放心吧。”
蘭堂一愣,自作多情了?
而後,蘭堂幽幽地問這個浪裡浪氣的金發男人。
“請問,你交往了幾任男友?”
沙發上歪東倒西,在揉著自己臉頰的阿蒂爾·蘭波隨口道:“我就隻栽過一次……”
阿蒂爾·蘭波悚然一驚,說漏嘴了。
蘭堂的笑容不可遏止地出現,在對方的鬆懈下,套出了自己想要的話:“你終於承認了,我們是彼此唯一交往過的男性戀人。”
阿蒂爾·蘭波馬上改口:“我情人無數!玩過各種男人!”
蘭堂用指尖戳中阿蒂爾·蘭波的額頭,把人給戳倒在沙發上,不用坐起來反駁。
“閉嘴,你隻有我。”
……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一直等到晚上,四千字更新奉上。
感謝以下霸王票名單!
懿閃亮晶晶扔了1個地雷
魚丸子扔了1個地雷
百毒無害扔了1個手榴彈
懿閃亮晶晶扔了1個地雷
太宰喵扔了1個地雷
顧森衍扔了1個手榴彈
百毒無害扔了1個手榴彈
懿閃亮晶晶扔了1個地雷
懿閃亮晶晶扔了1個地雷
楚蕁煜℡扔了1個手榴彈
諭吉貓貓在哪裡扔了1個手榴彈
琴琴醬扔了1個地雷
一隻粽子呀扔了1個地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