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英倫玫瑰(1 / 2)

第三十章

牛津郡,從倫敦開車過來要一個多小時。

他們去參觀牛津大學,把牛津大學附近的美食街從街頭吃到了街尾,討論出了一個排名。

阿蒂爾·蘭波:“披薩店裡的披薩最好吃!”

奧斯卡·王爾德難以認同,昧著良心地說道:“除了芝士有一點多,味道有點膩,是挺不錯的。”

阿蒂爾·蘭波對他扮鬼臉:“一切都恰到好處!”

奧斯卡·王爾德捂臉。

怪不得你運動量大,你就是個披薩狂魔!

自從遊艇派對那一晚後,奧斯卡·王爾德逐漸弄清楚了阿蒂爾·蘭波的個性,不在乎錢財,不推崇奢侈品,樂善好施,又厭惡那些懶惰無用之人。

種種的矛盾,塑造了與眾不同的阿蒂爾·蘭波。

隻要你對他付出真心,他就不會為了利益而背叛你,世人眼中的利益於他毫無意義。

奧斯卡·王爾德為了美,而尊重阿蒂爾·蘭波的時候,阿蒂爾·蘭波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笑嘻嘻的回報了一份同等的尊重。奧斯卡·王爾德深深地陷入了法國美人的濾鏡之中,見識到法國人的不拘小節。

奧斯卡·王爾德第一次把喜歡的人帶去了牛津大學,那裡是他讀書的地方,沒有人知曉,他對這所世界名校有著不一樣的感情。

他本該是文學係的學生,卻因為覺醒異能力,被迫加入全球異能大戰的戰爭之中。

戰爭結束後,他一無所有,父母身亡,徒留一個英國“超越者”的頭銜,可笑至極。

阿蒂爾·蘭波問道:“你從牛津大學畢業的嗎?”

“我靠自己考上了牛津大學,但是中途輟學了。”奧斯卡·王爾德喝著肥宅快樂水,眉飛色舞道,“不然,著名的校友名單裡肯定會有我的名字。”

阿蒂爾·蘭波滿不在乎道:“你有機會上大學,我連大學都沒有念過。”

“接下來去牛津學生們愛去的酒吧玩嗎?”奧斯卡·王爾德繞過這個話題,不想深究下去。

論裝傻,奧斯卡·王爾德向來是一流的。

“不要!”

阿蒂爾·蘭波高聲拒絕,對同伴的身高大吐苦水,“你能不能不要穿這麼高?我走在你身邊都變矮了,一個個全部用看同性戀的目光看我!”

阿蒂爾·蘭波殺氣騰騰道:“你在笑什麼?”

奧斯卡·王爾德摸了摸自己的腿,故作委屈地說道:“可是我長得高,腿沒有你長啊。”

阿蒂爾·蘭波說道:“怎麼可能?人體比例放在那裡,我再怎麼樣也比不上穿了高跟鞋的你。”

奧斯卡·王爾德一臉正經:“你讓我摸一摸?”

阿蒂爾·蘭波抓過王爾德的手,放到腰線上,對比兩個人坐下來後的上半身高度,“我的腰線在這裡,跟你差不多,你的骨架子比我記要大一些。”

奧斯卡·王爾德愛不釋手,想要往下滑到夢寐以求的位置,被阿蒂爾·蘭波甩了回去。

阿蒂爾·蘭波嚷嚷:“見過了牛津,我要去劍橋!”

奧斯卡·王爾德滿口答應:“好、好。”

然而,他忘記了一件要命的事情。

英國劍橋大學,與牛津大學一樣出名的世界高等學府,相對於牛津大學的平民化,在劍橋大學裡讀書的歐洲貴族居多,這幾年的風雲人物就是英國侯爵之子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

因為長子卷入了當年的綁架事件,道格拉斯家族在戰爭結束後落寞下來,有心低調,奈何道格拉斯家族這一代出現的兩個後代全是相貌一流的人。

長子弗朗西斯·道格拉斯,出生受封子爵,人品相貌全部拔尖,凡是見過他的人無不稱讚一句道格拉斯家族後繼有人。然而就是這樣的人,與英國元首傳出緋聞,後被“七個背叛者”抓住,繼而成為迫使英國元首簽訂和平的威脅條件之一。

戰爭結束後,弗朗西斯·道格拉斯不堪輿論的壓力,吞槍自殺,為道格拉斯家族代代流傳、持續了數百年的“詛咒”蒙上了一層陰影。

次子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容貌更勝其兄長一籌,在發生了弗朗西斯·道格拉斯被抓的事情後,從小被密切保護起來,接受繼承人教育長大。

一直到和平年代,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的名聲都不顯,為上流社會不敢亂談論的對象。

當道格拉斯家族的新一任繼承人進入劍橋大學,容貌暴露在了外界,怎麼壓製媒體都沒有用,直接創造了來年劍橋大學升學率最高的記錄。

出現即巔峰!

統治了所有年輕人的審美。

【如果美麗是一種力量,他就是超越者的規格。】

——某不知名的超越者如此評價。

奧斯卡·王爾德越靠近劍橋大學,心底就越不安起來,畢竟自己前不久在狂熱追求小道格拉斯,是臣服於那絕頂美色的追求者之一。

奧斯卡·王爾德催眠自己:我就是帶朋友來逛一逛學校,沒有這麼巧就能碰到對方。

阿蒂爾·蘭波沒那麼多心理負擔,下了車後,眺望大門口,喊著讓芬葛帶路的話。

奧斯卡·王爾德趕緊跟上去,怕對方被門衛阻攔。

不管那麼多了!

要死就死吧,他得讓蘭波玩的開心!

無論概率有多麼小,它總是會可能發生的,墨菲定律在奧斯卡·王爾德的身上完美體現出來。

阿蒂爾·蘭波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不愛去觀察彆人的心理活動,他不是沒主意到芬葛的猶豫,隻當是對方的隱私。當阿蒂爾·蘭波參觀完博物館,要去看一看劍橋大學的圖書館和花園時,他發現奧斯卡·王爾德的雙腿戰戰兢兢起來。

阿蒂爾·蘭波:“?”

芬葛,你怎麼了芬葛,難道出現了母老虎?

上一回阿蒂爾·蘭波發現對方畏懼著哪個女人,說跑出去全球旅遊就死定了,而這一回——

阿蒂爾·蘭波順著奧斯卡·王爾德的目光看去。

圖書館記門口的必經之路上,一個年輕人坐在休閒長椅上,懷裡抱著一本書,停止了翻閱。樹蔭為他遮去陽光,影影綽綽的光斑落在他的身上,猶如童話故事裡的場景再現到了真實世界。

熱烈,柔美?

妖精,天使?

人類的性彆在這樣的絕色上失去約束力。

任何人看到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的第一眼,必然是被這灼灼綻放的光彩刺紅了目光。

比如,奧斯卡·王爾德下意識低下腦袋。

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抬眸,冷冷地盯著奧斯卡·王爾德,倘若眼神是刀子,對方已經被淩遲了。

“芬葛,你認識他嗎?這些學生們都在偷偷的看他,但是他好像是在看你耶。”

阿蒂爾·蘭波見勢不對,起哄地說道。

“小點聲。”

奧斯卡·王爾德的汗水唰唰落下。

阿蒂爾·蘭波環視一圈,附近沒有旁人,這個平生僅見的絕色美人盯著的人就是芬葛的方向。

單看顏值,阿蒂爾·蘭波第一次碰到了對手,這個人的五官比自己漂亮一些,有喉結,說明是正常的男性。真人打敗了網絡上百分百的精修圖,精致到這種地步的美人,無怪四周都是愛慕。

阿蒂爾·蘭波吹了一聲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