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見招拆招【1更】對德國人惡作劇的蘭(2 / 2)

上午的時間一晃過,阿蒂爾·蘭波坐在房間裡浪費了不少時間在發呆,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進入了“哲”狀態,驚得跳起來。

“簡直是浪費生命的行為!”

“歌德了,哈哈,這艘船上是我的地盤了!”

阿蒂爾·蘭波把與生俱來的靈性拋開,選擇了人類任性的自我,跑到窗口處觀察外麵的情況。

他翹著臀,壓著腰,觀望著停靠的港口。

這是一個他叫不出名字的小國領土,歌德已經上岸,在對方的熱情迎接之,攜帶著外交人員前往了招待重要外賓的地方。兩個世界的歌德都是政治上的大人,若非異能社會讓文豪們起死回生,共聚一堂,阿蒂爾·蘭波這輩子都接觸不到這些人。

英國的莎士比亞,德國的歌德,還差一個國的雨果,意大利的但丁可以去瞻仰?

阿蒂爾·蘭波大笑:“這才是世界的精彩之處。”

他穿越之前,維克多·雨果是個精神奕奕的老頭子,還活著,他沒參加過維克多·雨果舉辦的沙龍,遠處見過那個熱愛巴黎聖母院的老頭子一麵。作為詩人,延續過象征主義詩歌道路的後繼者,他對已故的波德萊爾先生更感興趣!

天呐,寫出《惡之花》的浪蕩詩人在文野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阿蒂爾·蘭波花心起來,突然覺得歌德不香了。

至於尼采?

他承認尼采的不少名言合胃口,例如:“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阿蒂爾·蘭波是以這樣類似的信念度過每一天,但是他發現尼采仍然不是自己的同道中人,真正適合當朋友的人,或許全部在愉快的旅途之中,不是追求權利地位,忍受一國政府的管束。

能夠管住他的歌德一,弗裡德裡希·尼采“大病痊愈”,掀開夏天蓋得他冒汗的被子,在醫師的無語之說道:“我已經好了!”

弗裡德裡希·尼采順利出門,沐浴在陽光。

“今天是個好天氣,不是嗎?”

他在原地轉了個圈,德式製服也無製約住他的隨心所欲,他瘋癲地自言自語,突然對著阿蒂爾·蘭波在風景的窗戶口喊道:“不要上麵乾著,頂上的風景從來都不是美的!”

阿蒂爾·蘭波往去,又見到了那個尼采,對方轉圈的模樣還挺好的。

大概是發現觀眾在欣賞自己,尼采越發來勁,不到片刻,尼采展現體術,出現在他的窗戶口,無視了歌德回來會收拾他的可能性。

兩人近距離碰麵。

尼采眼中的狂妄和興奮一展無遺。

弗裡德裡希·尼采肉麻兮兮地說道:“歌德的小寶貝,他對你命令了什麼?”

阿蒂爾·蘭波麻了,王爾德的嘴都沒有你“甜”。

弗裡德裡希·尼采跳進窗戶口,阿蒂爾·蘭波讓出一步,德國人迅速關上窗戶,好奇地說道:“你有自主意識,沒有完全被他操控對不對?”

阿蒂爾·蘭波無視他的話,向座位,要繼續自己的書“任務”,弗裡德裡希·尼采想拉住他,被“重力”彈開了,阿蒂爾·蘭波保持風輕雲淡的木頭人狀態,感受不到德國人的主動。

弗裡德裡希·尼采懊惱:“果然達了不讓你觸碰我的命令,他太壞了!可惡的魔鬼!”

之後,阿蒂爾·蘭波各種禮貌避讓弗裡德裡希·尼采,弗裡德裡希·尼采像是圍著一朵鮮花的蜂蜜,試圖找到可以攻破防禦線的突破口。

一個無聊到逗人玩,一個無聊到追人玩。

他們某種程度上一路貨色。

阿蒂爾·蘭波一樂,到弗裡德裡希·尼采苦苦索,然後對方解開領結,一種特殊技巧把領結甩到他的腕處,係出了一個精妙的結。

阿蒂爾·蘭波的被拽住了。

弗裡德裡希·尼采興奮道:“抓住了!”

阿蒂爾·蘭波心道:是我讓著你,沒有把你的領結彈開。

弗裡德裡希·尼采不管那麼多,拉動領結,使得坐在椅子上的暗殺王站起來,跌向他的所在。

“轟——”

貴賓房的牆壁出現了一個人形窟窿。

阿蒂爾·蘭波投入弗裡德裡希·尼采懷抱的時候,重力異能力發動,把人給撞了出去!

兩人一路撞碎他東,跌入甲板處,隨著弗裡德裡希·尼采打了個滾,船上的成員來不及阻攔,弗裡德裡希·尼采便帶著阿蒂爾·蘭波一起掉進海裡,引起了岸上人員的一些矚目。

“咕嚕嚕。”

海麵濺起水花,海裡上升一串氣泡。

弗裡德裡希·尼采借助海水的力量,隔著海水,虛虛的撫摸阿蒂爾·蘭波的金發和麵頰。

阿蒂爾·蘭波睜著明亮的藍眸。

【被你找到方了?】

歌德的指令裡,不允許他和尼采有肢體接觸,但是阿蒂爾·蘭波完全可以進行曲解。

他們之間有海水進行“阻礙”。

這是比空氣,比異能力,更實質化的東。

弗裡德裡希·尼采眉飛色舞,短發在海底搖曳,出對方的驚訝,嘴巴在海裡一張一合,說著無聲的話:【我要做的事情,絕對沒有我做不到!】

一秒,弗裡德裡希·尼采戴上套,一張絲巾蓋住阿蒂爾·蘭波的嘴唇,吻了上去,眼神直勾勾地著阿蒂爾·蘭波的表情變化。

【你動一,我和你玩,保證在海裡玩的開心。】

阿蒂爾·蘭波在絲巾的輕薄柔軟中,感覺到了對方的唇瓣溫度,曖昧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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