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回歸治療俱樂部頭牌,打折的治療費。(1 / 2)

第七十七章

第二天,阿蒂爾·蘭波典當了星空表盤的腕表,在拿隻換到八萬郎的時候心頭滑過一絲不舍,事出突然,他急於要現金,自然就超低價賣了。

幸好與上一個世界不同,這裡沒有歐元,國家大業大,郎在這個世界的購買力很強。

隨之而來,是他重擁有錢的底氣。

阿蒂爾·蘭波提著牛皮紙包著的現金往路上走,想到作家王爾德說過的話:“我年青時以為金錢至上,而今年事已邁,現果真如此。”

十九世紀末,出生於中產階級的奧斯卡·王爾德尚有這般感慨,從小跟隨母親務農的阿蒂爾·蘭波對金錢有著渴求,一度付不起去巴黎的車費,逃票後被抓進牢裡,靠老師保釋出來。

後來,他到了巴黎,認識了願意為他花錢的保羅·魏爾倫,阿蒂爾·蘭波才快速擺脫了鄉下氣質。

不得不承認,人的成長與金錢掛鉤。

阿蒂爾·蘭波比曆史上的自己要幸運的多,兩次穿越,徹底擺脫了對物質的貪欲。

阿蒂爾·蘭波呢喃:“我不需要為自己用錢,但我需要錢,用去做一有意義的事情。”

一大早跑,阿蒂爾·蘭波跑去了家夜店。

夜店在早上不營業,聽見敲門聲,守在店麵的安保人員打著哈欠走出來,睡眼惺忪的眼睛立刻在金男人卓越的外表下瞪大。

這位是巴黎紅燈區近的“人”?!

“請問……先生要找誰?”

“我找他!”

阿蒂爾·蘭波比劃身高,吐露年齡猜測,對經理形容起一個自己不知道字的特殊從業者。

“你說的是朱利安吧。”

夜店經理稍加思索,很容易就聯想到了是誰。這個年齡、身高的特殊從業者在巴黎紅燈區比較少見,像春天的花苗一樣柔嫩的類型才是主流。

如無意外,對方是一位高端俱樂部的頭牌,年齡不明,少三十歲以上,花“朱利安”,平時很少出現在紅燈區,在某個不言說的小圈子裡氣很大,一般情況下不接受客戶的指。

夜店經理不由了對麵的阿蒂爾·蘭波。

金藍眸,蜜色皮膚,健康又陽剛,洋溢大海和陽光交織的熱帶雨林氣息,夜店經理見慣了各式各樣風情的國美人暗暗驚歎。

這是上等的美色,上等的氣質。

阿蒂爾·蘭波總是有著令人莞爾的坦率:“我想見他一麵,昨天沒付錢。”

夜店經理一臉正經說道:“這很正常,先生很優秀,即使是我見到先生想要問電話號碼,我們這裡偶爾出現倒貼錢的情況。”

阿蒂爾·蘭波不乾了,聽出對方避的態度:“少廢話,喊他出來!”

夜店經理苦笑地解釋:“朱利安不是我們的人,隻是和巴黎紅燈區的多家夜店有聯係,事實上他一般神出鬼沒,自己挑選年輕的客戶,我覺得先生想要見到他,隻需要晚上耐心等待。”

阿蒂爾·蘭波衝著個人來,典當腕表,便是想要給對方花錢。在他來,一個三十歲以上的男人出來乾這個行業,肯定是有難言之隱。

“我晚上來!給我留位置!”

阿蒂爾·蘭波跺腳,失去興頭,跑去其他地方。

夜店經理好聲好氣勸走了珍貴的客戶,四周好事者的視線散了。關上門,夜店經理笑臉變成了一張撲克臉,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主人,他來了,身上少了一塊腕表,手裡提著裝有現金的牛皮紙袋,說晚上等你。”

“嗯,幫我留住他。”

昨晚衣著性感、為人免費服務的男/妓搖身一變,裝革履,換了張臉,坐在古典風格的辦公室裡,從下流的特殊從業者切換了上流人士。

他結束通話,手裡把玩著一塊腕表,幾秒鐘就拆開了所有零件,如同老練的鐘表匠。他清潔了內部的表盤,順便把腕表裡的定位器給摘除了。

一個小時、還在阿蒂爾·蘭波的手腕上,星空表盤與流浪之中的北歐神明相得益彰。

至於定位器是誰安裝的。

美國賭/場不承認,暗殺王不承認,終沒有人去追根究底。

窗外,不遠處就是巴黎市政府廣場。

這裡。

距離巴黎公社不足兩公裡。

阿蒂爾·蘭波的行蹤在國政府眼裡不是秘密,在白天幾乎是透明一樣,當阿蒂爾·蘭波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典當行,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原因——在巴黎紅燈區蹭吃蹭住的家夥缺錢了。

阿蒂爾·蘭波的隨身物品,國政府的人都感興趣,例如用異能力去探測一下物品信息。

巴黎公社總部,夏爾·波德萊爾派出去贖腕表的屬下撲了個空,灰溜溜地來接受挨罵。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辦不好!”

說來就氣,夏爾·波德萊爾覺得自己已經是第一時間派人出動,結果還是被人截胡了。

夏爾·波德萊爾恨得牙癢癢,自己是管理情報的人,居然被打臉了,有人比自己快上一步,“打聽清楚了嗎?是誰贖走的腕表?讓個人趕緊交還給我——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巴黎公社的異能力者眾多,收藏著整個國重要的異能力者情報,以夏爾·波德萊爾的本事找到一個讀取腕表信息的人不在話下。

屬下弱弱地說道:“贖走腕表的是政府人員……典當行不清楚對方具體的身份。”

夏爾·波德萊爾詫異,揮了揮手,讓對方滾下去工作,自己派過其他人進行調查。

十分鐘後,巴黎公社的首領得到了答案。

——腕表在中途丟失了。

夏爾·波德萊爾忍著沒有飆,壓根不信這種明擺著銷毀物品的行為。

“是誰有能耐躲過我的眼線,幫魏爾倫的本體隱藏情報?政府裡出現了內賊?”夏爾·波德萊爾想不通,一個個猜測過去,“維克多·雨果?居斯塔夫·福樓拜?亞曆山大·大仲馬……”

夏爾·波德萊爾無理解,就算這人為了製止超越者克隆計劃出現,直接和自己溝通一聲,不用和自己搶典當行的腕表啊。

呸!

難道他支持克隆計劃嗎?

夏爾·波德萊爾怎麼無想到,個提下手搶奪腕表的人,並不是為了阿蒂爾·蘭波……

晚上,七點到來,巴黎紅燈區的夜店上掛滿了風車,一家家店的生意熱鬨起來,阿蒂爾·蘭波等來了自己要見的人,把現金推到了對方麵,驕傲地說道:“朱利安,陪我一個晚上!”

阿蒂爾·蘭波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燈光充足的情況下,對方的模樣完全暴露了出來。

——高級俱樂部的頭牌!

朱利安有一頭短,容貌是成熟硬朗的類型,中等偏上,放在夜店裡遠遠稱不上驚豔。

但是!

朱利安是矯健的肌肉型身材,肩寬體長,皮膚表麵塗抹了增亮的潤膚乳,要人魚線有人魚線,要臀有臀,胸/肌完全不比個雨果老頭子小!

這才是有審美的人挑選的男/妓。

朱利安笑道:“這錢不夠我的出場費。”

阿蒂爾·蘭波懵住:“???”

他自認是混過不少酒吧、夜店的人,八萬郎足夠約一個晚上吧,而且對方年齡大了呀!

頭牌就了不起?

賺這麼多錢交稅嗎?

阿蒂爾·蘭波馬上就氣鼓鼓的。

朱利安出對方沒去過高級俱樂部,不點破,順勢坐到了阿蒂爾·蘭波的身邊。一股男性的荷爾蒙氣息貼近,阿蒂爾·蘭波罕見地想入非非,對方像極了昨晚的煙草,濃鬱而嗆人。

朱利安隻伸手從疊紙鈔裡抓了幾千郎,塞入了自己的低腰褲上,鼓鼓的褲子與鈔票形成誘惑,剩下的錢就不要了。

朱利安說道:“先生,我說過我是自願為你服務的,不要你付錢,你給我錢是不起我,這郎就當作你今晚請我喝酒的酒錢。”

對方收了酒錢,拒絕了嫖/資,阿蒂爾·蘭波笑顏綻放,險晃花了朱利安的眼睛。

阿蒂爾·蘭波摟住朱利安的腰,上手捏了捏,讓服務員開酒瓶,一副風流做派。朱利安想到某人昨晚的落荒而逃,眯了眯眼,來不及思索怎麼引誘對方繼續“過分”一點的時候,阿蒂爾·蘭波對著酒瓶喝了一大氣泡酒,把紅唇遞了過來。

這唇粉粉的,嘟起來的時候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