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番外:回到25年前(九)曆史軌跡:……(1 / 2)

番外:回到25年前(九)

那一天後,伏爾泰變得善談起來。

他跟阿蒂爾·蘭波訴說工作的煩惱,而對方不把他擺在神壇,表現得格外真實。

“愛乾就乾,不乾就走。”

“你好煩,總是和我傾訴這些負新聞。”

“聖人先生,麻煩你顧忌一下自己,幸福的人才讓身邊的人也一起幸福。”

“唔,朱利安從來不和我說白天的事情,把白天和夜晚分得清清楚楚,按照你的推測,他應該是壓抑過度了……你弄清楚他的性癖了嗎?”

阿蒂爾·蘭波過得隨心所欲,時而語驚人,時而捂住耳朵,在家裡把伏爾泰視作平常人。

平常人?

這在伏爾泰看來,是多麼不容易的態度。

像伏爾泰、雅克·盧梭這樣的政府人員,要學藏心思,保守秘密,久而久養成深莫測的目光。這不算一件完全的好事,被壓抑的自我容易造成反彈,雅克·盧梭在未來的極端表現就是例。

伏爾泰在甜蜜的戀愛得到紓解,有了獨家的心靈垃圾筒——來自二十五年後的阿蒂爾·蘭波。

阿蒂爾·蘭波反手扣垃圾桶到對方頭。

對方可憐兮兮。

欺負伏爾泰,逼迫伏爾泰露羞澀膽怯的一,是阿蒂爾·蘭波在法國僅剩下的樂趣。

“聖人先生,你給我戴套的速度快一點嗎?”

“朱利安就比你更放得下!”

他們開了葷,每天至少要換著花樣來一次了。

阿蒂爾·蘭波考慮到伏爾泰的實際情況,以循序漸進為主,沒有弄受傷事件。

“伏爾泰,我和朱利安第一次就做了,你們作為朋友,怎麼拖一年以啊?”

原本阿蒂爾·蘭波在現任前不喜歡提及前任,但是一小細節的驚奇現,令他試探性的在伏爾泰前說起朱利安的事情。

隻要是朱利安做過的事,伏爾泰的抗拒性就小,阿蒂爾·蘭波一時間打開了嶄新的大門。

伏爾泰被迫知道了太多好友的黑曆史。

不,是巴黎俱樂部的頭牌秘聞。

工作日的班時間,伏爾泰看雅克·盧梭的目光怪怪的,再也無法和對方回到純潔的從前了。雅克·盧梭沒做虧心事,不怕伏爾泰的觀察,頂多是警覺自己和屬下最近的為有沒有問題。

據伏爾泰打聽,巴黎暫無一像雅克·盧梭的男妓朱利安,說明自己的好友還沒開始放飛自我。

伏爾泰反思:“我這麼在意盧梭,是羨慕他吧,他身有一狠勁,而我沒有,我擁有的人際關係,也是他所欠缺的東西,我們的性格間充滿互補性,如果不是最好的朋友,就是最壞的敵人。”

換一句話來說,雅克·盧梭喜歡的東西,必然引起伏爾泰的好奇,縱然那不是光的愛好。

隻要不犯法,伏爾泰就有理去嘗試一下。

況,他們的緣分難得,不知時就分散,阿蒂爾·蘭波注定了是後世的人。

伏爾泰從未問過阿蒂爾·蘭波來自處,阿蒂爾·蘭波也對自己的過去閉不言。這世知道他來曆的人一都沒有,非要說有了解他的人,那就是二十五年後的保羅·魏爾倫和朱利安。

阿蒂爾·蘭波帶著加布來投奔伏爾泰後,他們整整一年容顏未改,身體停止成長,頭長度不變。

加布是異生命體,特殊一點很正常。

阿蒂爾·蘭波卻是實打實的人類,曾經沒有異力,穿越到橫濱起就遭到世界的同化,身體素質升華成為了“暗殺王”的程度。阿蒂爾·蘭波誤自己成為了“暗殺王”,原因也是在身體的變化。

如果他不是成為了文野的保羅·魏爾倫,那麼,他占據了誰的身份,擁有了誰的異力?

答案呼欲——

早在一開始,阿蒂爾·蘭波就想岔了,被二十一世紀熱門的穿越文學帶歪了思路。

非要占據他人的身體,才可以脫胎換骨嗎?

不是的。

阿蒂爾·蘭波就是阿蒂爾·蘭波,不是任人的代替品,也從未奪舍過任人的身體。

文野世界是倒映文豪與作品的世界,專屬於文豪交相輝映的時代,阿蒂爾·蘭波在十九世紀末的文壇殺一條路,青史留名,便擁有超越者的資格。

論文學地位,他是歐洲詩歌界無法抹去的名字,追求永恒的通靈者,超現實主義詩歌的開創者。

論傳奇人生,他的故事為人津津樂道,寫成傳記,拍成電影,無數人八卦他和保羅·魏爾倫的故事,他敢在那同性是罪的年代肆意飛揚。

文野世界賦予他力量,是他應得的饋贈,他來到這世界,再走了一遍自己的傳奇路。

他就是天然的超越者!

他的異力就是他的代表作《地獄一季》!

回到二十五年前,則是阿蒂爾·蘭波補全文野命運的重要一環,曆史得以自圓其說,“不羈風”於幕後一閃而逝,露讓“牧神”執迷的笑臉。

“讓,你為什麼不著急?”

加布和阿蒂爾·蘭波不在伏爾泰家,而是蹲在法國南特地區,儒勒·凡爾納的老家附近。

兩人吃著小零食,盯著幼年的儒勒·凡爾納,小時候的“神秘島”主人是一愛往海邊跑的孩,心藏著對大海的憧憬,奠定了異力的雛形。

加布自然喜聞樂,萬一主人不覺醒異力,以普通人的身份過完一生,自己豈不是要消失了?

加布有生存的緊迫感,阿蒂爾·蘭波沒有。

“我在哪裡都一樣活。”阿蒂爾·蘭波往嘴裡丟了一塊乾果,熱量食物吃不停,對未來看得很淡,“早在兩年前,我就預感我要這裡一趟了。”

加布問道:“你的異力有預知未來的力量?”

阿蒂爾·蘭波說道:“沒有。”

加布追問不休:“那你怎麼知道這事?”

阿蒂爾·蘭波說道:“很簡單,我和你在這時代的情況一樣,是一沒有‘過去’的人,偏偏很多人告訴我,我在許多年前留下過痕跡。”

加布瞳孔地震:“你也是異生命體?!”

阿蒂爾·蘭波鄙視過去:“你才不是人!我的情況比較複雜,你無法理解,反倒是我的臭弟弟和你算是半同類,他是後天誕生的異生命體。”

縱觀本世界的百年曆史,把異力培養到巔峰,再把異力孕育人格的異力者屈指可數。

那必然是強者的強者!

加布是一幸運兒,它的本體是融合型異力——“神秘島”,主人是殺伐果決、又低調安靜的儒勒·凡爾納。它傍著一好主人,在戰爭年代就吸收了大量異力,後來又有英國的威爾斯小姐“傾情付”,把它硬生生堆積到了破格級的地步。

加布誕生後,心智幼嫩,就像是無人教導的兒童,跌跌撞撞長大,一舉一動笨拙得令人笑。它慢慢的成長,作為罕的天然異生命體,成長潛力放眼全球都排進前三。

相比下,生即巔峰的保羅·魏爾倫是後天的異生命體,異潛力已經固定死了。單一的重力異隻讓他擁有強大的實力,想要再進一步,超越雨果、莎士比亞等人的希望渺茫。

原也的情況還要再繞一複雜的彎。

根據原著介紹,原也是經過蘭堂的異讀取後,以“封印荒霸吐的安全裝置”身份誕生的人格,來曆離譜,與加布的相似度要再遠一點。

聽了阿蒂爾·蘭波的解釋,加布不願被糊弄,智商突飛猛進:“你弟弟和我是半同類,你又怎麼證明自己不是我的同類?”

加布搖晃起阿蒂爾·蘭波的手臂,狡猾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