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引鳳玉牌極為難得,非傳承千年的樂道世家,或是造詣高深、名望響徹的樂修不可得。
這少年雖然出身不凡,但他父兄乃是舉世無雙的劍修,同音道沾不上絲毫關係。
他甚至是在這之前連鳳鳴閣是什麼地方都不清楚,白衣青年道,他不可能有引鳳玉牌。
能夠如此天真的說出這番話,想來他是真的無知吧。
白衣青年心下如是想到。
“哦,你說的是這個嗎?”葉霧沉聞言,轉頭目光看著他,翻手一攤,一塊青色的玉牌躺在他掌心。
“……”白衣青年。
“你怎麼會有引鳳玉牌!”一旁的羅姓青年看見他手中的玉牌,頓時驚聲道,“你不是……”
“遇見一個好心人給的。”葉霧沉目光看著他說道,然後語氣感慨,“沒想到居然是這麼珍貴的東西呢,那個大叔真是好人。”
“……”
“……”
“……”
在場的花了大價錢,廢了好大功夫,才得到一張鳳鳴閣“門票”的眾世家公子,齊齊扭曲了臉。
神他媽好心人!
什麼鬼!
這也行?
“……”混在外圍的真.圍觀群眾中的,好心大叔(客棧老板)。
聞言,也是抽了嘴角。
這小子……
真是惡趣味,故意誤導那些人,言語坑害。
這心眼鬼的,跟誰學的?
曲琴是個好脾氣的老好人,葉廣寒雖然腹黑滿肚子壞水,但是麵上卻是無可挑剔的高冷,眼神都難以施舍一個,可不像這小子這般話多,還句句都氣死人。
——
“我不信!”那個羅姓青年大聲叫道,滿臉的不信表情,對著葉霧沉怒道:“你說實話,你到底是哪裡得來的引鳳玉牌?”
“不是說了嗎?好人大叔給的。”葉霧沉說道。
“這種鬼話,沒人會信!”羅姓青年道,“你是故意的嗎?故意羞辱我?就算要撒謊,也找個像樣的借口。”
葉霧沉聞言,頓時一臉苦惱神色,“是真的啊,我可沒撒謊。”
“不過算了,你若是不信便不信吧,這不是重點。”葉霧沉說道,懶得和他爭執這個問題,難得他說一句真話,竟然沒人信。“重點是,你們賭不賭啊?”
在場眾世家公子聞言,沉思了許久。
然後,抬眸目光看著葉霧沉說道:“既然你如此相邀,那便……莫敢不從!”
若是比其他,興許他們還會猶豫不決。
但是比誰上鳳鳴樓的樓層更高,這原本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之一,他們自信不會比不過一個半大的小子,這小子還是個外行。先入為主的觀念,葉霧沉也不曾對這群人提到他和曲琴的關係,隻道了他和葉江雪是兄弟,眾人便以為他亦是劍修。
雖然心下覺得奇怪,他一個劍修怎麼會在此地,但是天音城也沒有豎起牌子,上寫道隻準樂修進來。
所以出現一個劍修,也並非是什麼奇事。
葉霧沉見他們答應了,臉上頓時露出笑意,拍手說道:“爽快!”
“那彩頭就同方才一樣,輸了的人對天喊三聲爸爸我錯了。”葉霧沉說道。
在場眾世家公子聞言,頓時麵色扭曲了一陣。
雖說方才已經聽說了這個獵奇的彩頭,不過再聽一次,還是那麼的……惡趣味啊。
這個少年,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生的如此秀美清雋的,結果性子如此糟糕惡劣。
不過好在是對天喊三聲爸爸,天本就是吾等之父,這般說也不算是辱沒他們。
眾人心道,還算這小子有點分寸。
↑沒讓他們對著他喊爸爸,雖然他們覺得輸得不會是他們就是了。
“那便如此約定了!”葉霧沉說道。
說罷,轉頭目光看著身邊的白衣青年說道,“你賭不賭?”
“……”白衣青年。
聞言,頓時一臉敬謝不敏的表情,說道:“我便算了。”
葉霧沉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還在想若是你輸了,要和我絕交我該如何是好。”
“……”白衣青年。
你想得未免有點多,我和你很熟嗎?
何來的交情之說?
不過他看著少年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語氣真誠說道,“你沒參與那真是太好了,不用擔心這個了。”
最終,什麼也沒說。
就這樣,他成了葉霧沉的交情好友。
——
一刻鐘之後。
鳳鳴閣開啟。
眾世家公子,包括葉霧沉在內,拿著引鳳玉牌進入了鳳鳴閣。
在鳳鳴閣外,豎立著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顯示著挑戰者的姓名,後麵跟著他們挑戰成功的樓層數。
然後,從一開始——
葉霧沉就遙遙領先。
跌破眾人的眼睛。
早有先見之明,也學著葉霧沉在外場(圍觀群眾內)開了賭局收錢的客棧老板,瞧著那石碑上排名第一的葉霧沉,眼睛都笑彎了。
好小子!
沒白給你一塊玉牌。
乾得漂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