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城主府發生了什麼變故嗎?”
“……”
“……”
就在眾人懵逼不解的時候,一襲華美宮裙,端麗美豔的天音夫人,款款從後台走出。
而天音城主則是目光呆滯,表情木然的跟在她身後。
“這是怎麼回事!?”
看見她出現,座台上,宋瑜道君猛地站起,神色沉下,聲音冰冷質問道,“這群人,是來做什麼!”
天音夫人看著他,抬起手,伸出長袖遮擋住半張臉龐,然後露出一陣嬌笑,言笑晏晏說道,“他們?他們自然是來給你們送葬的!”
“什麼意思!”
聞言,宋瑜道君頓時大怒,眼神瞪著她,滿臉怒意,冷笑一聲道,“難道你以為憑借這群雜兵,就可以對付的了我們嗎!”
“未免太小看吾等了。”
天音夫人聞言,又是一陣笑,笑的得意而猖狂,“不敢,不敢。自然不敢小看宋琴尊爾等,這群士兵,可不是為你們準備的。”
“他們啊……”天音夫人說道,然後抬眸,一雙美目冷冷的掃過底下這群臉上又驚又怒的眾年輕琴修們,冷聲說道:“是來收取這群年輕後輩的元神的!”
“哼!”
她冷笑了一聲,然後道:“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原本沒想著要你們性命的。”
“要怪,就怪陸簡和柳西辭這兩個膽小鬼!”
聽到提到他們師父的名號,座台上的陸白和柳西辭臉上神色也動了動,目光盯著天音夫人。
“夫人,這話可不能亂說。”陸白一臉正色,冷聲說道:“家師,可與你素不相識,你休要血口汙人。”
“我師父也與你們無乾係,你們的事情,不要扯上他。”柳無意也冷冷的開口說道。
天音夫人聞言冷笑一聲,目光盯著他們二人,說道:“原本,今日該死在這裡的是陸簡和柳西辭,卻因他們二人膽怯不敢前來,隻能要你們替代他們二人去死!”
“這般,你們還要維護他嗎?”天音夫人端麗美豔的臉龐上露出一個惡毒而譏誚的笑容,“你們師父可是讓你們代替他們前來送死!”
“一派胡言!”陸白聽得她這般汙蔑陸簡和柳西辭,臉上的表情頓時冷了下去,對著她怒道:“分明就是你們狼子野心,欲行不軌,卻要將罪責推到他人身上,你的臉麵隻怕是和你腰上那層肥肉一般厚實!”
“……”
“……”
“……”
太毒了!
在場眾人包括葉霧沉在內,聞言,頓時側目,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瞠目結舌。
臥槽,他怎麼能夠想出這麼毒辣的諷刺!
天音夫人怕不是要被氣死。
沒有人哪個女人,能夠忍受的了這個諷刺。
果不其然,天音夫人聞言,氣的渾身發抖,目光死死地盯著他,滿是憤怒,“好,好,好!”
“你也就是現在能夠嘴硬了,一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天音夫人氣急敗壞說道,然後對著那群玄黑鎧甲的士兵們下令說道:“殺了他們!”
聽到這裡,宋瑜道君再也忍不住了。
“荒唐!”他猛地站起,怒斥她道,“你當我們是死的嗎!我倒是要看看,當著吾等的麵,誰敢動這群年輕人!”
“嗬——”
聽見他的話,天音夫人頓時譏誚冷笑一聲,目光看著他,嘲諷的勾起唇角說道,“不要急,很快的就輪到你們。”
“今日的主角,可就是你們啊!你們,一個都逃不了。”
“真是天真啊!哈哈哈哈!”天音夫人發出一陣嘲諷的大笑聲,然後目光一冷,盯著他們,說道:“還沒有發現嗎?”
“……什麼!?我的靈力。”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你下毒,不可能!若是下毒,我不可能沒有察覺。”
座台上,一群道君,包括宋瑜在內,也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他們體內的靈氣竟然凝滯,無法流動。
“……是雲霧花吧。”站在廢墟中的葉霧沉,抽了抽嘴角,然後說道,“傳說中,無色無味無毒性,越強則強的雲霧花。”
眾道君聞言,猛地抬頭,目光盯著他。
他身旁的天音夫人也目光詫異的看著他,然後麵帶欣賞說道:“倒是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卻也知道雲霧花。”
聞言,葉霧沉一臉雲淡風輕的表情,語氣淡淡說道:“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其實是識海裡的伏羲偷偷給他提示。
“他們應當是中了雲霧花,這種白色的花,研磨成粉末,無色無味且沒有毒性。修為低的人服下沒有影響,但是修為高的人服下,則會緊緊地纏繞在經脈丹田紫府,像是無儘的雲霧一般,使得靈氣無法運轉。”伏羲說道,“修為越高,運轉靈力越多,雲霧花發作的就越快。”
他神色凝重說道,“恐怕,他們早就中了雲霧花,隻是一直還未發作。而剛在擂台上的鬥法,加快了雲霧花的發作。”
“等下!”聽到這裡,葉霧沉發現一個毛病,“雲霧花是怎麼鬼?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你當然沒聽說過。”伏羲語氣沉重說道,“雲霧花乃是魔花,隻生長在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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