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番外四(2 / 2)

豪門幼兒園 奶酪西瓜 13207 字 3個月前

話題很快過去,兩人愉悅吃完了一頓火鍋,臨著走還叫了兩杯奶茶外帶。

他們兩個消食,在商圈裡兜悠了一圈。

這個商圈確實是路家的。沒有一個地方可以看出路家的身影,但背後確實每一個細節都由路家人經手。

路婉婉結婚後,幼兒園是還在開的,但路家的事業也有一部分被分到了她頭上。她作為路家的獨生女,一步步進入自家企業,開始逐漸熟悉事業,逐漸學習並當起了下一代的領頭人。

有的人天生確實就是有才能的。

如白悅,如路婉婉。

路婉婉的眼光確實恐怖到讓人心驚。明明很多上頭城建的消息都還沒確定,她倒是先以低價買起了地。在地上開始建設投資。轉頭這邊建了個大學校區,這塊地直接價格就翻了起來。

簡直可怕。

在這樣的搖錢樹帶領下,路家董事會其他人根本說不出什麼反對的話來。誰有錢不想多賺點呢?又不是傻子。

兩人路過一家書店。

白悅看到了一本本花到炫目的封麵,笑著和賀嘉祥說了一聲:“我們兩個的事情其實也能寫一本了。以後我寫一本自傳,怕是給人能灌下去成噸的雞湯。”

賀嘉祥對這些書沒有什麼興趣,對白悅的自傳倒是有點興趣:“你打算怎麼提路婉婉?你這書裡麵,怕是寫多了細節,路家要過來封書。”

以前的路婉婉反派人設絕對不崩。

白悅聽著話,笑起來:“她隻是我人生中出現了很短一段時間。自傳肯定是要從小開始寫的啊。而且主要是寫商場,誰寫情感場啊。感情是一部分,當主的話就是本言情了。”

賀嘉祥:“……那豈不是我的戲份也很少?”

白悅:“我的自傳!”

賀嘉祥:“那不行,你晚點寫。這樣我的占比能高一點。”

兩個人就“自傳”裡賀嘉祥戲份到底有多少的問題,竟然莫名爭了起來,幼稚得和孩子一樣。

回到家裡,兩個人確定好今天是真的沒有什麼工作需要在家裡做,一起到影音室看了一部電影。看完電影結伴去健身房鍛煉,鍛煉完洗漱,聽聽最近各種各樣的新聞,應對一下家裡人。

白悅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她打開看了眼,是今天的合作方給她發了孩子吃蛋糕的照片。

她應付誇獎了兩句,不再回複。

孩子……

白悅看向賀嘉祥。

賀嘉祥正在給自己吹頭。據賀嘉祥自己說,他小時候有一次洗完澡,家裡保姆太多,不知道為什麼吵架吵起來了,然後他濕漉漉就去勸架,勸到後來就忘記了頭發的事情。

保姆吵得情緒上頭,後來才意識到要給賀嘉祥吹頭這事。結果就那麼短的時間,就那麼點事情,賀嘉祥第二天病倒了。

白悅唇角勾了勾。

慘得有點好笑。

賀嘉祥頭發吹到差不多,過來幫白悅吹頭。

暖風吹得人困意上來。

白悅強忍著困意,問賀嘉祥:“我們要不要考慮一下孩子的事情?”

賀嘉祥手頓了下:“你想什麼時候要?”

他們兩個工作上都比較忙,不是能隨意斷層來交給孩子的。就算有了孩子,白悅都不會輕易放下她手頭的工作。但不放下是一碼事,他擔心她的身體扛不住是另一碼事。

兩個人觀念有差異,回頭在孩子的教育上估計差異也會不小。

白悅並不知道。

“我好好想一想。”白悅這麼說著,“我不能影響我的工作,也不能讓工作影響到寶寶。”

賀嘉祥聽到白悅這麼說,動作更加輕。

這麼日日夜夜相處在一起,他才會徹底意識到自己以前的偏見有多可笑。要不是朝夕相處,時常以一種極為平常心的姿態聊起以前,誰又會知道誰過去是個怎麼樣的人,現在又是怎麼想的呢。

他對女性的要求更加嚴苛,對白悅則是嚴苛中的嚴苛。

事實上,他喜歡她,該是對她最為包容才對的。

賀嘉祥感受著細柔的頭發在自己指尖繞彎,很自然說著:“嗯,確定好時間後,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我會安排好團隊負責的。飲食上生活上都會安排好。”

他思考片刻:“有計劃了的話,我們家裡嬰兒房可以布置起來了?”

白悅很稀奇聽著賀嘉祥用問話的方式來問這種問題:“嗯。”

吹完頭,兩人看著時間差不多,再湊在床上看了一下最近自己工作上的事情,確認一下接下去的行程,問一下對方關於一些自己不了解的問題。賀嘉祥不清楚底下的人,而白悅不了解常年居於上方的人,他們兩個的信息正好互通。

互通好,時間差不多,兩人相擁而眠。

……

白悅做了一個夢。

夢中她和賀嘉祥之間一樣發生了很多事情。他們爭吵分彆相愛再爭吵,經曆一件一件狗血的事情,仿佛是記憶重現,但又和真實發生過的事情有誤差。

賀嘉祥那種傲慢又鄙夷的眼神,讓白悅恨不得拿起筷子戳瞎他。

她氣到握拳,可又不敢太過激進。她的人生不能就因為一時激進而導致變成困難模式。

而賀嘉祥也會有脆弱的時候,脆弱得比一個孩子還不如。

她竟然還看到了他年少時期麵無表情,淚水從他臉上滑落的模樣。他也會無聲哭泣,連哭的姿態都是冷酷又傲慢的,是無人可以看到的。他生母離開世界得早,繼母又心思不純,三翻四次坑害他。

年少的時候的事情是他不樂意開口談及的。

他身後隻有嚴厲的父親,他隻有足夠堅強,隻夠銳利,才能夠所向披靡,統領整個賀家。

這不該是她能看到的東西。

白悅的氣憤變成了心疼,心疼到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抹掉他的淚水。

沒人教賀嘉祥如何去愛人。他坎坷在路上試探著,直到最後走到她的麵前,成長為幾乎不會倒下的霸主。

但夢中的他們卻也沒有現實裡那麼親昵。

夢中的賀嘉祥就算在她的麵前,也會有自我心防在。他喜歡她,卻不會對她表現出一點脆弱,不會在她麵前表現出普通平凡的姿態。他要維護他霸總的形象,唯有偶爾會透露出一點寂寥。

白悅太難過了。

她以前一直為自己難過,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黴才會碰上賀嘉祥,才會喜歡上這樣的一個人。她對他的喜歡糅雜著對他性格和能力的欽佩和憧憬在,卻也傷在他的性格和偏見下。

當她不再對他太執著,情感上更加成熟後,他們比以前更貼近。

可卻讓她看到了這些過往。聽說過和親眼看到,那是兩種衝擊感。

白悅哭到難以自已,直接把自己給哭醒了。

她視線模糊,抱著賀嘉祥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嗚嗚嗚——”

賀嘉祥恍惚也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的白悅有那些還小時為生活掙紮的小事情,那些他從來沒想象過會出現在生活中的事情。他們之間雖然會說起以前,卻不會仔細談及的事情。

他將人抱在懷裡,啞著嗓音:“彆哭。”

白悅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哭得哆嗦。她就連和賀嘉祥大吵大鬨過後鬨分彆,都沒有哭到這樣狼狽過,上氣不接下氣,連一個像樣的字都吐不出來。

賀嘉祥見白悅這樣,都顧不上自己那點情緒。他打開了床頭燈,將人拉起來:“彆哭了。”

他意識到兩個人或許可能做了一個相同的夢,亦或者他做的夢是關於白悅的,而白悅做了關於他的夢。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現在並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

“做夢而已。”賀嘉祥將人抱在懷裡,拍著白悅的後背,“怎麼能哭成這樣?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我。我很少再想以前的事情,你也是這樣。我們都在不斷朝前走。”

過去的,不成熟的他們,造就了他們的性格。

他們的相遇則也改變了他們的性格。

他們都在發生變化,都不是夢裡那樣的了。

“而且,有些事情和現實裡也有出入。那就是個夢,不要怕。”賀嘉祥微微拉開兩個人的距離,吻去她臉上鹹澀的淚水,“你看夢裡攪事的都從路婉婉變成藺楠了,和現實裡誤差也太大了。”

白悅哭聲減弱,慢慢緩和過來。

賀嘉祥見她這樣,還挺沒人性的想了想:“要不我們來造小孩吧。”

白悅哭聲戛然而止:“……”

賀嘉祥提議:“讓我明白一個正常的家庭該是怎麼相處的。”

白悅惱羞成怒,哭著把枕頭砸向賀嘉祥:“睡覺!”

賀嘉祥:“洗臉再睡。”

兩人一陣折騰,這才好不容易重新回到床上睡下。

睡前,白悅再次開口,說了一聲:“我愛你。”

賀嘉祥回應:“嗯,我知道。”

白悅:“你該說你也愛我。這才是一個正常家庭相處的方式。”

賀嘉祥頓了頓,慢慢開口:“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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