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十日,除夕前夜，車夏雲和馬清鈺從外麵旅遊回來，風塵仆仆。
她們剛到家洗完澡，向竹英就打電話來了。
馬清鈺把手機給了車夏雲,“你先跟她說吧,我去趟洗手間。”
“嗯。”
車夏雲看了看手機屏幕,“喂,向姐，是我。”
向竹英跟她大概講了下這段時間集團裡發生的事，聽得車夏雲一愣一愣的。
車夏雲表情有些複雜,“你把那些人都裁了？”
向竹英回答，“對啊。”
好家夥,她跟馬清鈺一個月沒管集團,集團裡馬明哲的眼線全被拔了。
車夏雲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其實之前馬清鈺已經查得差不多了，隻是大多都是跳梁小醜,開不開除無所謂,就沒管。
向竹英見她久久不語，“我裁錯人了嗎？”
“沒有，”車夏雲清了清嗓子，“挺好的，你放開手去乾，不用擔心我們這邊。”
向竹英鬆了一口氣,“然後這不是快過年了嗎？我就審了一遍今年集團的大合同和項目，有幾個不太合適的……”
車夏雲又愣住了，向竹英把車氏和馬氏合作的項目,簽的合同全拉出來鞭屍了。
雖說馬氏不如車氏，但還是小有資本的,兩家也是老合作夥伴了。
聽了這麼多，車夏雲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向姐，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向竹英說，“什麼問題？”
車夏雲沉吟了一下，“清鈺是馬氏繼承人，你知道嗎？”
向竹英沉默良久，“我已經發出解約通知了……”
車夏雲笑得很開心，“沒事，你按你節奏來吧，我跟你開玩笑呢。”
向竹英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真的啊，”車夏雲說，“你可能不知道，我跟嶽父關係不大好，清鈺夾在中間很難辦，所以你出麵是最合適的。”
向竹英心情大起大落，經不起折騰了，“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