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財推開眾人,就往外走。牛大說:“村長,彆走啊。你還沒給錢呢。”
牛家財指指苗金花,“跟她要。”
牛家財扔下老婆走了,苗金花也要走,牛大攔住說:“嫂子,你不能走啊。你還沒給錢呢。”
苗金花把臉一板,“牛大,我的路你也敢擋?要什麼錢啊?”
牛大說:“村長剛才跟我玩牌,輸了。大家愛都看見的。他這把牌,至少也輸五六百呢。”
苗金花冷哼一聲說:“牛大。要是欠彆人錢,我就給了。欠你錢,一分都不給。哼,上個月。我在地裡收玉米,解個手被你小子偷看,你還動手動腳摸了我下麵。這個事你說怎麼解決吧?我要是報派出所,至少也罰你五千。你這是耍流氓。看在一個村的情分上,我罵你兩聲,教育一下就拉倒了。你還跟我提錢?”
苗金花說的這個事確有此事,牛大被揭發出這個事,臉上過意不去。畢竟,牛家財也是自己的本家堂哥。自己偷看嫂子確實不地道。就紅著臉說:“嫂子,哪裡有那麼嚴重。你嘴上給我留點情好不?我當時正好路過,是不小心看到的。我哪裡有上前摸你?這樣吧,這錢我也不要了,那事就……就彆提了。這事要是被村長知道,我們倆打起來,影響不好。”
苗金花說:“你知道就好。錢的事,就彆提了。說完扭著屁股走了。”
朱曉雨湊過來說:“表哥,你真的乾了那事?”
牛大一巴掌拍過去,結結實實打在朱曉雨的屁股上,“你就彆跟著起哄了,該乾啥乾啥去。今天這牌局,就到這兒。都散了吧。”
苗金花回到家裡,看到牛家財還氣鼓鼓地,就問:“牛家財,你還生氣,今天輸了兩千多吧?”
牛家財說:“我總覺得,這個牛大有問題。他的運氣怎麼可能那麼好?他肯定是在牌上做了手腳。故意要贏我的錢。媽的,自己家哥們也抽老千,真是跟著朱九臣學出來了。”
苗金花說:“既然你知道,就彆他玩了。前幾天贏了點,今天輸了點。就當沒完。收手算了。”
牛家財說:“那不行。我好歹也是個村長,就這樣被他牽著鼻子糊弄,太丟人了。牛大算什麼?就是仗著朱九臣。哼,現在省公安廳正在打黑,他朱九臣也不知道收斂嗎?我倒要看看,他們敢鬨出什麼名堂。”
“媳婦,你鬼點多。幫我想個辦法。黑牛大一下子。這小子老有錢了。手底下現金,足有好幾萬。”
苗金花說:“都是沒出五服的兄弟,牛家財,你乾嘛非跟他過不去。再說,你也沒有證據,說人家牛大出老千啊。”
牛家財說:“五服兄弟咋地了?這小子哪裡拿我當哥哥,要是拿我當哥哥,還騙我的錢?媳婦,你有沒有好辦法?咱們就是發點小財。沒彆的呢。他牛大跟著朱九臣吃香的喝辣的,坑他點小錢,他也不在乎。”
苗金花說:“要想整治牛大。我看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他的克星。你知道牛大最怕誰嗎?”
牛家財說:“朱九臣唄。”
苗金花搖搖頭:“錯了。不是朱九臣。朱九臣不過是牛大的老板,現在,朱九臣很低調。牛大最害怕的人,是榆樹屯的林東。這個事,大家都知道。而且,牛大的挖掘機,還在林東手下乾活掙錢呢。你要是把林東拉過來,或許,可以對付牛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