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襲西心裡還是非常高興，“多謝老爺子，不，多謝師父。”說著就行拜師大禮。
“且慢。我剛才說過，我隻是指導一下。並不收徒。”古萬春重複說。
趙芳襲心裡有點納悶，“他為何不肯收徒弟呢？”就問：“老爺子，你為何不願意收我為徒？嫌我笨嗎？”
古萬春說道，“具體什麼原因，你不要問。我如果收了徒弟，會克掉我的性命。你隻能算我的記名徒弟，不能行拜師大禮。你更不能叫我師父。尤其是當著外人。記住了嗎？”
趙芳襲回想起，王芳外公跟自己講的故事，就問：“老爺子，你是不是大仇未報？你擔心，我拖累你？”
古萬春歎了口氣說：“沒錯。我這一輩子就是為了仇恨活著。在沒有練成絕世神兵之前，我隻能隱忍。我的仇家萬一找到這裡，就會給我帶來大麻煩。我保護不了自己，更不保護不了你。你今後要記住，即使學會武功，能隱則隱，你做了我的記名徒弟，必然會使用我的武功，一旦被人看出來，仇人就會紛紛找上門來，將來可是要麻煩不斷啊！”
趙芳襲終於明白了古萬春不肯收徒的原因，主要是害怕泄露自己的蹤跡。這些年，他或許一直就隱藏在深山，當這護林員，苦苦修行。隻為練成絕世武功，找仇人報仇，搶回心愛的女人。儘管他的愛人紅顏易老。可在他心中，永遠都是那樣美麗，不能忘記。
趙芳襲說：“老爺子我明白你的苦衷。請你放心，我是個直性子，學你的功夫，我隻為弘揚正義，縱使將來被前輩的仇家打死，也是自己學藝不精，絕不後悔！更不會說出你老人家的教授我武功。”趙芳襲斬釘截鐵的目光表露出她堅決地意誌，看的古萬春心中一熱。
又把趙芳襲仔細打量一番，古萬春點了點頭：“你這丫頭，倒是有幾分血性。很像當年的我。”他走到趙芳襲跟前，突然伸出兩隻鋼筋一般的手抓住趙芳襲的兩肩，微微用力，兩隻鐵鉗子一般的手也在趙芳襲的雙肩、手臂的骨骼上摸了起來。趙芳襲知道，他是在查看自己的天賦。
“老爺子，今天發生的事，讓我倍感恥辱。假如，我要是練了你的武功，那個壞蛋一定會被繩之以法。我們華夏武功就是懲惡揚善，你說對嗎？”
古萬春又點點頭，沒有說話，繼續摸趙芳襲的骨骼。看樣子，他對趙芳襲說的這些大義凜然的話不感興趣，隻想看看趙芳襲是不是練武的好根苗。帶著老繭子的手摸得趙芳襲肩膀生疼，古萬春這一門，對收徒的要求十分嚴格，不是什麼人都收的，他要通過摸骨的手段，看看趙芳襲對武術這行有多少天賦，如果沒有天賦，即使古萬春全力傳授，趙芳襲也不可能有多少精進，摸了一刻，古萬春點點頭說：“丫頭你骨骼寬大，筋骨也算凝實，底子打得不錯，是個練形意拳的好材料。如果你要是天賦夠高，一個月時間，我就能讓你打得過剛才那小子……”
趙芳襲大喜，高興地說：“老爺子，真要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古萬春一臉的嚴肅，讓趙芳襲坐在桌子前的油燈下，緩緩說道：“丫頭。跟我練功你需要知道，要練功就得吃苦，練習形意拳，並不是身材越高大越好，而是要看一個身材的比例問題。有些人天生手短腳短，做一些動作的時候，天生就要受到限製，要想把武藝練精，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你的身材比例完美，確實是練功夫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