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和劉占七都換了一身黑衣服,然後又戴上黑色的毛線帽子,這種帽子隻留著嘴巴和眼睛在外麵,完全遮住了本來的麵貌。劉占七在路上對順子說:“記住,我們抓住人後,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口音。趙斌是河西省人,我們就學河西省的口音。你要是不會,我可以交給你。”
順子就跟著劉占七學了幾句河西省方言,兩人就在鄉政府通往榆樹屯的必經之路埋伏下,劉占七在小路上放了一顆枯死的果樹,用來擋路。
白鷗下班後,就騎著電瓶車回家,這兩天她的心裡一直提心吊膽,心裡琢磨著劉占七那件事。走著走著,見路中央有一顆樹擋路。就從車上下來,然後推著車子打算繞過去。
就在這時候,身穿夜行衣,頭戴麵罩的劉占七和順子從果樹林竄出來,一前一後攔住白鷗,劉占七手裡拿著刀子,頂在白鷗胸前,低聲罵道:“混蛋率球球,小娘皮不要叫,不然格老子殺了你。”
劉占七一嘴的河西省方言,還真的騙過了白鷗,她嚇得花容失色,“不要殺我,不要啊。”
劉占七用刀挾持著白鷗,順子推著白鷗的車子,兩人把白鷗就帶入林東家果園的窩棚。進屋後,劉占七把白鷗押到那張木床上,陰森森地說:“姓白的,知道我們是誰嗎?”
白鷗原本以為遇到劫道的,可能要打劫自己的錢財,卻聽對方說這種話,不由一怔,“你們認識我?”
劉占七哼了一聲說:“當然認識。實話告訴你,我是趙斌的兄弟。我們是趙老板派來的。”
白鷗嚇了一跳,他知道趙斌和劉洪升合夥坑害劉占七,可是,趙斌黑吃黑,又耍了劉洪升,他得了那麼大便宜,還來報複我們?白鷗怔怔地看著劉占七,“你們綁我乾啥?”
順子也操著一口半生不熟的河西省話說:“你不要明知故問了,我們找你,當然為了那件事。”
白鷗心裡害怕起來,口上卻說:“什麼事,我都不認識你們,你們到底要乾什麼?”
劉占七把刀子放在白鷗的脖子上,“臭娘們,劉洪升黑了我們找老板的錢,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把你們夫妻倆乾的壞事都交待出來。否則的話,彆怪我們不客氣。”
白鷗膽戰心驚地說:“兩位大哥,我什麼都沒乾,我和趙斌也不認識,你們要問去問我男人吧,我是鄉政府的辦公室主任,做生意的事,我都不懂。”
順子眼睛一瞪,一把扯住白鷗胸前的衣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要是不說實話,信不信我們把你扒光了?”
白鷗現在有點蒙,她不知道這兩個蒙麵匪徒想要乾什麼,聽劉洪升說,趙斌給劉洪升說,那筆錢他也沒有拿到,難道真的沒有拿到錢?大家都被馬菁菁耍了?
現在,趙斌派了兩個人來綁架自己,就想逼出事情真相,我是萬萬不能說啊,再說,我們倆也確實沒有拿到那筆錢的一分錢。包裡的白紙究竟是誰換的,劉洪升根本不知情。
白鷗知道,道上這幫人心狠手辣,要是自己說錯了話,會給家裡引來滅門之禍,所以,白鷗不敢亂說。劉占七和順子因為喝了一下午的小酒,加上心裡怨氣很重,對劉洪升恨的受不了,就把氣發在了白鷗身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