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少女:打臉(2 / 2)

……

輕輕的關門聲傳來。

怎麼能拖累他呢?宋時真活動了下手腕和十指,伸了個懶腰,開始盤算損失最小的回應方案。

事情棘手在於她的確可以公開和表誌洙經理的錄音,但是勢必會傷害到那些被拖拽在這個肮臟交易中的女孩子們。

她想了想,還是選擇截去了那段話。

各種顏色的便簽紙被她用得所剩無幾,一張張貼在床頭、櫃子上,漸漸拚湊出了一條完整的信息鏈。

她沒法否認身體裡含有微量促紅細胞生成素的事實,因為是運動員,貧血的狀況比較棘手,確實需要補充這類藥物,但她的飛行檢查太過頻繁,想要每一環都完美乾淨是需要耗費極大心力去針對避開的。

誰能保證身邊沒有小人?

現在國際反興奮劑組織WADA要求她去到瑞士的洛桑參與聽證會。可是輿論隻看結果,哪怕她的委托人是徐正宇拜托的首爾大學法律係畢業的金牌律師,也無法挽回名譽了。理智告訴她,最好辦法是去洛桑前,利用輿論揭露這個行業肮臟的秘密。

兩天過去,再三思索,她登錄了古早時期的社交軟件Facebook。

三分鐘後,一段剪輯好的錄音引爆全網。

“金教練一向很’照顧‘隊員的,大部分隊員都會很聽話,不然就沒有曝光的機會,坐一輩子冷板凳。”

“可是那時候的你太目中無人了……世萱啊,人活著不是都為了同樣的目標的。有人要吃飽穿暖,有人要人前顯貴。你不加入可以,但成為內部舉報者,活該被孤立了啊……”

“金教練覺得最可惜的就是你,明明國內也可以發展很好,星途坦蕩,結果不識抬舉……”

……

網友還沒反應過來,隨之而來薛氏集團賬號發布了一則視頻。

一位退役女運動員背對鏡頭,哭泣著不停地道歉。

金世萱的賬號隨之轉發,附上了一句話

“你沒有錯,錯的是病態的人心和世界。”

刀子紮回到了俱樂部的身上,網民的憤怒宛若燒開的水,沸騰著,反噬著。媒體們震驚地湧向體育界,開始質疑和審視著每一項運動的背後的灰色鏈條。

不過一周時間,她經曆了跌至深穀的痛楚,又越挫越勇重新站起捍衛著自己的名聲……

——

這幾日他幾乎沒怎麼回過家,就住在了隔壁套房裡,尹秘書甚至幫他把半個家搬了過來。

宋時真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紛飛的雪,眼睛亮亮的:“你給了人家什麼好處?”讓這個隊員不惜“背叛”沉默。

薛功燦靠在沙發裡,戴了一副細框眼鏡,核對著律師傳來的資料,漫不經心道:“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不是問題。”

宋時真輕歎一口氣,這一句省去了多少費力的找尋和遊說。薛功燦是這樣的,自己什麼都不需要問,他總會沉默著溫柔耐心地幫她處理好。

“雖然轉移了輿論關注度,但被檢測出是事實,”他抬起頭摘下眼鏡,揉了揉發酸的脖頸道,“如果不想當庭判決太難看,我們再過一遍流程。”

薛功燦已經派律師著手起訴崔喜珍,隻不過世萱記憶模糊,缺乏物證人證,這注定是場耗費心力的官司。戰線越長,可能越發不利。

可是此刻的他寧願耗費一切,也要還她一份乾淨。

宋時真深吸一口氣,望著薛功燦仔細翻查資料的瘦白手指,按照反複的磨煉準備反擊。

他的金絲鋼筆末端輕輕戳著柏楠桌麵:“如果聽證會主持人這樣問呢……你一定知道促紅細胞生成素是有致死副作用的藥品吧?知道的情況下為何還要使用?”

她略微思索,狡黠一笑:“我知道這是違禁藥物,我還知道男人某種程度也是危險動物,這樣說來難道每個男人都是潛在的□□犯……?知道不代表會主動使用。”她將“主動”二字咬得極重:“在我方提供證據中已充分說明本人是被害者,我的委托人會出示非證明作用的相關補充資料。”

薛功燦挑眉,覺得她已經出師了。

用已知普遍性危險稍作詭辯,避開陷阱,一步一步重新掌握主導權。

兩年的時間,她好像從一朵需要被保護的菟絲花成長為了獨當一麵的姑娘。

不談戀愛?

他鬆了鬆領帶,放下筆,望向了桌角那隻包裝簡潔卻精致的禮盒。

笑意暈開在唇邊,他摩挲著鋒利的紙緣道:“你要怎麼回報我,金世萱?”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了好多大家的安利我都OK!我都可以!

今天的我好短小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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