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小手手一個勁指向大石龜,將它掛石龜上麵,飄亮,晚上都不用找柴火照明了。
這小家夥脾氣固執得很,不滿足它的要求,那是怎麼也不會消停的。
江衍看了一眼舉著青銅燈,在他麵前一個勁蹦的小蟲草,然後接過燈,他準備找一根繩子將燈綁上,掛大石龜前麵的龜殼上吊著。
這青銅燈說來也奇怪,這麼顛簸,居然還沒有熄滅。
燈火看上去柔弱,卻能照亮四方,用處的確很大,他們以前都是想方設法照明。
江衍將青銅燈掛好,小蟲草一直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麵,見燈固定好,刷的一下從身後拿出它的小標槍,將標槍放進青銅燈的火光裡麵烤。
小標槍上,一隻甲殼蟲正被綁得五花大綁。
江衍:“……”
還以為小蟲草是為了他們的照明去撿的燈,看來是他想多了。
“走,進墓,找蟲子去。”白神禪說道。
江衍一愣,經曆了這麼多,差點忘記了,他們這次來這裡有兩個目的。
一是幫白神禪殺人,現在,人雖然不是他們殺的,但的確死了,應該是完成了第一個目的了吧?
二就是找能成為方士的蟲子。
現在江衍有他的小蟲草,歐南浩和這隻會噴火的大石龜關係也越來越好,現在就差帝征和許洋了。
江衍幾人點點頭。
青銅燈又被取了下來,提著燈向墓穴中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總感覺這墓穴帶著一股子血腥味。
微弱的燈光下,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一口口血棺,在這些牆壁上,刻畫著很多詭異的壁畫,以佛陀等為主的壁畫,讓整個氣氛顯得更加詭異。
看著這些血棺和壁畫,難怪被稱為血棺寺老僧墓,的確與佛教文化有些關聯,但怎麼看也沒看出多少佛家的祥和和慈悲。
走了一段路,來到主墓室。
墓室中居然是一尊石刻佛像,高度大概有十幾米。
佛相慈悲,就是現在這個氣氛有點太那啥。
白神禪說道,“這血棺寺老僧墓是隋朝一老僧所建,也因此而得名,那老僧原本是一得到高僧,心中肯定是有大慈悲的,隻可惜機緣巧合,居然無意間得了先秦方士的傳承,成了這世間最邪惡的存在。”
“不過老僧雖然成了邪惡的方士,居住在地底,但他心中有佛啊,實在牽掛,於是就將一尊大佛搬進了他的墓穴,日夜禮佛朝拜,嘖嘖,一個個邪惡方士,居然心懷慈悲,真是天大的笑話。”
江衍看了一眼白神禪,比起那老僧,也不知道誰才是天大的笑話。
從白神禪的話中,也大概知道了這尊佛像的來曆。
在佛像的手掌上,托著一圓滾滾的白色石蛋子。
所有人眼睛都看著那石蛋子。
白神禪說道,“就是它了,這玩意有個特彆出名的名字,名叫菩提子,聽說是從一棵神樹上掉落下來的種子。”
江衍:“……”
菩提子這麼大一顆的嗎?
白神禪繼續道,“這菩提子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了,沒想到血棺寺這麼多代居然沒有一個人能將它孵化,聽說這菩提子隻有真正心懷慈悲的人才能孵化得了,想想也是,方士至邪,想要讓這顆菩提子出世也不怎麼可能。”
江衍皺了一下眉,孵化還有附加條件?
幾千年都無法孵化,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成功。
但無論如何,也得試一試。
幾人合力將石蛋子從佛像取了下來。
白神禪就催促著趕緊出去。
江衍看了一眼,在這主墓室的後麵,還有一個黑漆漆的通道,應該是通向更下麵。
白神禪凶巴巴的,“看什麼看,那是你們能看的嗎?沒大沒小。”
江衍問道,“下麵是什麼?”
白神禪歎了一口氣,“還能是什麼?皇子陵唄,修血棺寺的人估計也不知道下麵是皇子陵,不然給他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將墓穴建在上麵。”
又是一個墓穴啊。
現在說起墓穴,江衍就會覺得一股神秘感。
不過白神禪一臉提防的樣子,估計也是不會讓他們下去探險的。
出了墓穴,將青銅燈重新掛上大烏龜的殼上。
一群人爬上烏龜背上,開始下山。
江衍幾人圍著白色的石蛋看稀奇,白神禪打著哈欠睡覺。
石蛋子上麵有一些血跡,看來是有人試圖孵化它,但沒用成功。
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
天色漸晚,找了一個地方紮營仔細研究。
現在就帝征和許洋差成為力士的蟲子了,兩人正嘗試將血滴在石蛋子上麵。
一直圍著石蛋子看其實挺無聊的,江衍起身向一旁走去,剛才小蟲草又跑去不知道哪裡野了。
小蟲草現在身上臟得不得了,他得給它洗洗。
才沒走幾步,江衍就聽到小蟲草笑得唧唧的聲音。
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實在太野了。
走過去,抬頭一看,江衍整個人都僵硬了。
小蟲草正在地上歡快的打滾,身上粘滿了泥屑和草屑。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小蟲草不是獨自在地上打滾,在它旁邊還有一個小家夥也笑得憨憨的在一起滾,有節奏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是一個孩子,眼睛跟熊貓眼一眼,老大兩個黑眼圈。
身上全是黑色的繃帶,纏繞得一絲不漏。
這樣打扮的,也就那魔童了。
江衍看著兩個笑得特彆暢快的小家夥,頭皮都麻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