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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秋格整個周末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經期時候睡著會疼睡醒了更疼。

但是好在周末緩過了勁頭,到了周一身體便舒服了些。

周一學校開學時的氣氛非常熱鬨。

大家都在為周二的校慶做準備,校慶對於實驗二中來說是很隆重的活動,一般維持三天,每天都有許多項目。

這三天沒有什麼課程安排,基本上都是很輕鬆的,所以最近大家的心情都挺高漲。

當然了這次比尋常以往的校慶更加隆重,因為……

整個論壇包括其他學校之間都在傳,蘇遠洲他們班輸了球賽還得去女裝,不僅女裝,而且還得穿cospy社團專門提供的女仆裝,不僅要穿女仆裝,還得跟著其他班的方陣在學校□□一圈。

建校以來還沒有任何一個項目引起如此熱議的,話題樓整整蓋了幾千樓。

周一上午。

蘇秋格剛好順道從物理老師辦公室回來,對方詢問她是否要參加物理競賽,但是說真的光是數學的就已經夠嗆了,蘇秋格的方向還是更加側重於高考,所以還是拒絕了。回來的時候老師要她將今天的作業傳達給物理課代表。

物理課代表是個戴著厚重黑色方框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男生,五官還挺清秀,就是不怎麼愛說話,整個人也挺沉默的,平時的存在感也挺低的。

蘇秋格對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上次接力賽的時候,這男生剛好在她之前的那一棒,這人跑到她跟前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得看起來都快要暈倒了,但是最後竟然還是堅持了下來。

蘇秋格記得一直都挺清楚,感慨這人雖然看起來身子骨挺弱的,但是毅力倒是不錯。

蘇秋格走過去的時候,他正在埋頭做題,她這麼直接走到他跟前,還差點把他給嚇了一跳。

蘇秋格被他這幅模樣給逗樂了,不由得笑了,和他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作業,然後眼神掠過他試卷上的題目,發現是一道自己昨晚糾結了半天的題,對方已經寫了將近一半,看起來應當是有些思路,她便忍不住開口道,“課代表,這道題你想出了點什麼思路麼?”

物理課代表推了推厚重的眼睛,垂眼仔細看了一眼,然後

微微點了一下頭。

“我之前想了挺久的,這道題確實有點難度。”

蘇秋格拍了一下手,然後十分費解地說,“那你看這個力,我怎麼都算得不對勁,難道是我受力分析畫錯了?”

課代表垂眼,目光落在題目上,斟酌片刻,然後開口和她講這道題的思路。

她則是垂眼注視著試卷,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

恰好,這畫麵剛好落在後排的謝星臨眼中。

她拿著卷子,聽著那人講題,時不時露出一個肯定的笑容,然後拿出筆記筆記。

謝星臨撐著下巴,看著那個靦腆害羞戴著眼鏡的男生被她這笑容撩撥得麵紅耳赤的。

她本就生得可愛,一雙溫柔的杏眼,自己還不知道笑起來不知道有多令人心動。

再然後,謝星臨手上握著的筆在紙麵上劃出一道劃痕,明明一道題沒講多久,一會兒就結束了,根本算不上什麼。

但是他垂眼看向試卷,等到女生問完題目,從他身邊繞過的時候,還是覺得過了許久。

他抬眼看向她。

多可笑啊。

明明就算心裡的感情演變到對她有很強的占有欲和控製欲,可是他昨天還是裝成十分斯文紳士的樣子,擔心將她嚇跑,也懼怕將她推遠,甚至提出了什麼可笑的一個星期,企圖將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

可是他未免高估了自己,他沒有這個忍耐力。

僅僅是看見她對彆人笑,他就完全忍受不了,心裡嫉妒得像是有一把火在燒,將之前那些麵對她的理智燒得一點點殆儘。

蘇秋格走過謝星臨邊上,就被人拽住了手腕,她有些錯愕轉過頭,就看見謝星臨麵無表情地盯著她看了一會,然後慢條斯理道,“有什麼題目是我不會的麼?以至於你要舍近求遠去問彆人。”

這時候還是下課,班上許多人都在走動,他就這麼光明正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更彆說前邊多的是人看著,甚至有時候徐主任還會來班上突擊檢查。

她連忙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然後低聲對他說,“你快放開,彆人都看見了。”

謝星臨反而力道更大了,攥緊她的手腕,看著她,慢慢道,“看見就看見,你就這麼害怕和我扯上關係?”

蘇秋格呼吸一緊,然後,

皺眉垂眼看他,不知道為何,明明他說這些話的時候麵上都沒什麼表情,整個人也顯得十分平靜,但是蘇秋格竟然從這些話裡頭聽出了一絲絲的委屈。

還像是那種正宮抓住了她出去找三兒,問她你還知道回來的那種委屈。

不是,他委屈什麼??

她就找彆人問個題而已??

正在她這麼想的時候,謝星臨似乎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行為未免是有些衝動,他慢慢將手放開了,看向她,然後淡淡道,“你繞這麼遠,為了一道題去找個不認識的人問題,有必要麼?”

他目光落在桌上的試卷上邊,“就這道題,我能講出三倍的解法。”

蘇秋格:“……”

她剛想說什麼,就見謝星臨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還是說,你覺得那男的比我好看,以至於你要對他笑的那麼開心?”

蘇秋格深吸一口氣,這都什麼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