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哲鼻頭凍的有些紅,顯然是站在院門前有一段時間了。
走到肖哲身邊,婁箏問道:“怎麼不進去?”
肖哲隻是溫雅的笑笑。沒有回答,反而是他身後的一位殘童惱怒的多嘴道:“少奶奶,是院子的這些奴才不讓少爺進去!這兩天天冷,少爺的腿傷還沒好清呢!”
老常管家瞪了眼那殘童,殘童才不忿的閉了嘴。
“既然來了,就進去吧。”
婁箏說完這句話,就先進了宅子。
身後的甄翰宵和肖哲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從各自的雙眼中發現了探究和敵意。
肖哲這時候來,婁箏卻不好直接將他撂著不管了。
婁箏先回去換了衣裳,才來到前院偏廳。
甄翰宵與肖哲已經在偏廳中坐下。
偏廳中待客椅子沒有主次之分。除了主方位的桌案,客椅是分布在兩側。這時甄翰宵和肖哲各坐一邊,分庭抗禮,婁箏走進來。瞥了一眼,不管她選哪邊的座位,仿佛都不太合適。
而這刻,甄翰宵和肖哲都朝著她看過來,好像是用眼神逼迫著她選擇。
婁箏最後一轉身,誰也沒有選。反而是走向了離兩人都最遠的放在窗邊的玫瑰椅邊坐下。
她剛一坐下,老常管家就走到了她麵前,將兩封大紅庚帖和一張紅紙遞到她麵前,“少奶奶,這是官媒發下的庚帖,您瞧瞧可有不對的地方,下麵是少爺尋寺廟的高僧瞧的好日子,咱們少爺年紀不小了,老奴想著,你們還是快些完婚的好。”
甄翰宵捏著拳頭,想不到肖哲今天竟然是為了送庚帖和議成親的日子來的,婁箏剛將庚帖和紅紙接到手中,甄翰宵就怒聲道:“阿箏,我們還未成婚!”
老常管家站直了身子,譏諷的一笑,“靖王世子不是與元華郡主婚約在身?還是儘早回京依照聖旨完婚罷,莫要擋了我們少爺的喜事。”
甄翰宵被老常管家嘲諷,餘管家不依了,張口就要反駁。
還不等他說話,婁箏卻先道:“你們都不要說了。”
頓時偏廳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婁箏身上,婁箏放下手上的庚帖和紅紙,轉頭對著甄翰宵道:“甄翰宵,你先出去,我有話對肖少爺說。”
肖哲聞言挑了挑眉,輕瞥了甄大少一眼。
甄翰宵深深看了婁箏一眼,然後猛然起身,快步出了偏廳,餘管家怪罪的看向婁箏,可是瞧婁箏眼神堅決,也隻能搖頭追上甄翰宵。
甄翰宵步履飛快,他生怕自己慢上一步,就沒有勇氣離開婁箏所在的偏廳。
見他真的離開了,婁箏才起身坐到了肖哲的對麵。
這個世界的肖哲總給她一種成竹在胸的感覺,好像什麼事情早就在他的預料之內了,他的表情總是淡然深邃,說話也是點到為止,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影響到他的情緒。
婁箏想了想,抬起頭直視他深不見底的雙眸,“肖少爺,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算計我,但是事情竟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還是把話說開了好。我既然答應了你的婚事,就不會反悔。不過,要我與你成婚可以,但是我卻不會與你做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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