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4(1 / 2)

我和先生鬨離婚 樓海 7257 字 6個月前

紀寧鈞說:“還能在哪, 你家門口。你人呢, 我怎麼敲了半天都沒人來開,這麼晚都沒回來, 在單位加班還是出去了?”

兩個人啊,你找我,我找你, 跑了空門的柏溪長歎一聲,懶散說著:“嗯, 我現在在外麵呢。”

“在哪啊?跟誰在一起?出去玩了還是吃飯了?還是又玩又吃飯?”紀寧鈞說:“把地址發過來, 我現在去接你。”

這男人年紀不大, 倒是很有化身唐僧的傾向。柏溪扁扁嘴,眼睛都不眨就扯了個謊,說:“已經結束了,一會兒發個定位給你,你來吧。”

“還沒說跟誰呢。”紀寧鈞急切。

到現在還沒忘記這茬, 柏溪頓時起了一點惡趣味,說:“你覺得呢?你剛剛奪了人家位子, 我不要好好安慰人家一下嗎?”

紀寧鈞那邊果然沉默幾秒, 柏溪腦中立刻有他惱羞成怒, 整張臉都氣得通紅的樣子——他是不是已經想順著電話線爬來揍她了?

紀寧鈞卻是嗤地一笑, 說:“李珩啊, 剛剛我才見過他。他怎麼那麼厲害,還能同時跟你出去,中國功夫啊?”

“……”柏溪這次是扯謊的直接遇上打假的了, 她強自鎮定:“就不能是跟你見麵之前嗎,要麼之後,總有時間跟我見麵的。”

紀寧鈞忽然歎了一聲,柏溪突然提心吊膽起來!

紀寧鈞無奈道:“我生氣,你比我還氣,我不氣,你又非要來撩我。趕緊把地址發過來,我好好好教訓教訓你。”

臭男人,越來越壞,還想教訓女人?柏溪也真是受虐狂了,接著這種電話都能笑出來,滿臉都是樂不可支。

她連忙打了輛車走出這一片,路上給紀寧鈞發了目標定位。

見麵的時候,柏溪已經想好借口。她是出來跟朋友見麵的,手上的雞湯也是為了送朋友的,不過是朋友放她鴿子,這才便宜了紀寧鈞。

又能把事情前後串起來,又能不至於讓自己變得那麼被動。

柏溪完全被自己的智商折服,可她實在是低估了紀寧鈞刨根問底的執著,紀寧鈞不斷求證:“是你哪個朋友?童杉還是鄭慈宜?”

“我有她們電話,打過去幫你罵一罵?還是彆的什麼人,我也都為你出頭。”

“你怎麼突然這麼多話呀?又一下子問我這麼多問題!你到底是紀寧鈞還是榮鋒,你怕不是不想從商要去做警察了吧!”柏溪反製。

紀寧鈞說:“那也隻做你一個人的警察,我二十四小時都保護你。”

“……”柏溪捂著耳朵,實實在在被這個男人煩死了:“我是真的被你打敗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今天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你承認這雞湯是給我熬的不就行了?”紀寧鈞接過來聞了聞,飯盒密封性明明很好,可還是遮不住濃鬱的雞湯味,香得人胃裡一陣咕嚕叫喚。

這世上的玉食珍饈,他吃過太多,可是唯獨偏愛這一味。自他品嘗到她手藝的第一次起,他便知道此生難忘。

紀寧鈞一手提著飯盒,一手牽著柏溪,說:“走吧,咱們現在回家。”

紀寧鈞一反常態,這趟過來居然是自己開車,影子似的助理也一個都不在。

紀寧鈞解釋,端午佳節,他特地給身邊人留了假期回去陪伴家人,反正他十八歲就拿了駕照,帶她回去還不是難事。

話是這麼說,車子剛開就猛頓了幾下,柏溪要不是係著安全帶,這會兒腦袋都該撞在玻璃上了:“這就是你說的會開車?”

事實證明,這也不過就是紀寧鈞的玩笑,後麵的路程他開得穩穩當當,唯一缺點就是速度太慢,柏溪嘲笑他是老牛拉破車——慢慢吞吞。

紀寧鈞忽然就笑出聲,原本嚴肅正派的一張臉上增添痞氣,柏溪隻用腳趾頭去想,就知道他一定在想什麼不好的事兒。

紀寧鈞主動答疑:“忽然想到個詞兒,也有‘老’字,也有‘車’字,你想不想——”

“我不想聽。”柏溪搶答,兩手立馬捂著耳朵:“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能說出什麼好詞兒就怪了。”

車子恰好經過一處城市公園,依水而建。紀寧鈞打了轉向燈從一邊進去,順著車道一直沿河往裡開動。

時間已經不早了,跳廣場舞的大媽大爺們早就散場,路上三三兩兩都是往外來的人,唯獨他們這輛車子一直往裡麵開。

一直開到公園最南邊,這邊正在施工擴建,彆說人了,連個燈都沒有,現場堆著不少水泥黃沙,施工的人早就撤了。

柏溪聽見紀寧鈞解了安全帶,又向後移了車座,他聲音由遠及近,熱乎乎的呼吸很快就靠近過來:“不聽也要聽。”

柏溪本性開朗活潑,單單隻在一件事上十分保守內斂。紀寧鈞聲音剛落,她臉就像是被燒過似的,紅得發燙。

柏溪呢噥著要將他打開,罵他:“臭不要臉。”

這輕柔一聲在密閉空間裡,因為不斷上湧的荷爾蒙而變得分外綺麗起來。連擋過來的這隻手,也滿是欲拒還迎的暗示。

紀寧鈞呼吸早就亂了,胸脯起伏,一把抓住她手將她用力一拉。

柏溪坐到他腿上,腰眼位置被他按揉得又酸又漲,他唇卻是涼而濕的,一路細細密密吻到她鎖骨到脖頸。

柏溪起初有一瞬間的失神,餘光瞥到外麵的狼藉後忽然清醒過來。

她一邊仰頭享受親昵,一邊又錯亂地用力推著紀寧鈞的肩,抱怨著:“你瘋了,這邊是外麵,隨時都有可能來人的!”

她像是一下子醒悟過來:“怪不得一個人開車過來,你早就算計好的。”

是也好,不是也好,紀寧鈞頗有幾分任你怎麼說,破罐子破摔的豁出去。將她往後一壓,轉而去折磨她的唇。

柏溪整個後背抵在方向盤上,冷硬磕得她“嘶”聲叫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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