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直播和下午相柄的采訪又一次上了熱搜。
不過這次鹿昔年不知道了,他得上課。
有狗仔通過相柄的學校猜測鹿昔年的學校,來蹲過鹿昔年,鹿昔年都不知道,這些人被他哥清了的時候鹿昔年正拿著申請表去考場參加跳級考試,因為下一屆高三學生是要提前開學的,相柄他們走了,這一屆高二的學生已經搬到高三去了,甚至有的班級開始複習了,鹿昔年得抓緊考試,然後跟著這一屆高二走。
考場隻有他一個人,卻有三位老師,鹿昔年深吸氣坐下來開始填寫卷子。
三位老師時不時都會下來看看鹿昔年的答題情況。
他們出的卷子含蓋了高一高二所有知識點,為了不讓題量變大,隻好加大了難度,將其雜糅在了一起。
鹿昔年冷靜地寫著卷子。
幾位老師幾次下來看了卷子多少都是滿意的。
早上考完,中午鹿昔年吃的是相柄帶來的午飯,沒有去食堂。
相柄看著鹿昔年吃得很快,他心疼地道:“慢點,午休時間還早。”
鹿昔年咽下嘴裡的東西:“不行餅餅,我得趕緊吃完,我要睡一會兒,大腦高度轉了一早上,感覺糊住了。”
相柄給鹿昔年端來了湯:“去我公寓睡吧,浪費二十分鐘來回,但是睡眠質量會好一點。”
鹿昔年將湯一口全給喝了。
“好。”
鹿昔年吃完飯迷迷糊糊的跟著相柄去了公寓,隨便洗了一下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相柄出去拿了個東西回來鹿昔年已經睡熟了。
他去將窗簾拉上出門,拿手機定了個喊鹿昔年起床的鬨鐘,相柄就去廚房忙活了。
鬨鐘響起來,相柄去將依舊睡得很熟的鹿昔年叫起來。
鹿昔年迷迷糊糊:“餅餅。”
相柄:“昔年,起床了,一點半了。”
鹿昔年立刻驚醒。
相柄:“去洗個臉,我在外麵等你。”
鹿昔年:“好。”
鹿昔年將自己弄清醒就立刻出來,相柄提著鹿昔年的書包和一個包包。
鹿昔年:“這是什麼?”
相柄:“吃的,你下午要考三科中間隻隔了十分鐘,給你補充體力的。”
鹿昔年感動:“好。”
相柄:“走吧。”
鹿昔年回去接著考試,一下午全靠相柄做的小點心續命,考完都七點了,誰家好學校將考試安排得這麼密集啊。
鹿昔年考完出來,感覺世界都清晰了一點。
相柄及時遞過來一杯奶茶,鹿昔年喝了兩口,世界又清晰了一點。
鹿昔年神清氣爽:“回家了,餅餅。”
相柄失笑:“好。”
不過雖然相柄放假了,但是相柄能陪著鹿昔年的時間沒多少,因為他畢業了,學校開始不讓他們進了。
相柄無奈,隻能每天去
校門口接鹿昔年來睡午覺。
鹿昔年加入了新班級,一切都需要融合,包括要適應每個老師的教學方法和強度。
哪怕放了暑假,鹿昔年的暑假也隻有一個星期,還有一堆的作業,相柄的公司開始運轉,倆人瞬間都忙了起來。
時間就在兩人都忙的情況下溜出去了。
等鹿昔年回過神來,新年了,相柄大學上半學期了,這一年相柄十九歲的生日他沒能給相柄過,隻能卡著點給對方祝福一句生日快樂。
哪怕是新年,鹿昔年也隻有十多天的假期,這些時間分給寒假作業,分給姥姥姥爺,分給他的學習任務,剩下的隻能和相柄一起去寺廟裡上了一次香。
自從上次寺廟的事情後,鹿昔年和相柄不約而同將去寺廟的時間換成了寒假,且具體時間隨意改動,兩人也不固定去哪裡上香,全都隨緣,什麼時候有時間,想起了哪兒就去哪兒。
開學前一天,他家迎來了一個大事,他哥和清徐哥哥要開始去育兒中心考試,因為兩人的號提前排到了,小寶寶正在培育,預估時間等鹿昔年上大學就能出生。
鹿昔年很興奮,不過他的興奮什麼都做不了,第二天一早他就收拾東西滾去學校了,或者說是滾去相柄公寓了。
自從高三以後,鹿昔年就住在相柄公寓了,回他家太浪費時間還累。
鹿迎年很想給鹿昔年重新買房子,雇人過去照顧,卻被鹿昔年否決了,甚至被他媽媽否決了。
年雪蘭很無語,她覺得鹿迎年就是年紀大了,不該操心的也要拿來操心。
鹿寧曦每天回家都對鹿迎年進行嘲笑。
鹿迎年有苦說不出,他覺得他爸爸媽媽已經默認了相柄的身份,估計看相柄就和當年看清徐是一樣的。
甚至比當年看清徐都要親一點,相柄是實打實的在兩人眼皮下長大的。
鹿迎年再焦躁也沒有用,鹿昔年住進了相柄的公寓,一住就過去了半個學期。
而現在鹿迎年有了新的焦躁方向,就是這個還沒出世的寶寶。
鹿昔年看著都覺得他哥比他累。
他哥這種性格憑什麼頭發還這麼多。
他想起他接觸的老師,頭發都不多。
他摸了摸自己頭發,他頭發也多,而且不像他哥那樣有硬度,是軟的,幸好他留長了,現在過肩他都是紮起來,要不然就要每天都吹頭發,否則就會像個蘑菇,就像顧然那樣。
想到這裡鹿昔年沉默,他怎麼和顧然這麼像卻沒有顧然那個身高呢。
不解。
鹿昔年備戰高考這件事大家都知道,這段時間群裡很安靜,沒人再群裡組局,怕鹿昔年被勾起饞蟲,一個個體貼地私聊,就連相柄都被約出去吃過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