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憑什麼管我!”
“滾!”
“以前不教我,現在又想乾什麼了?”
“我他媽不就是找了個小姐嗎,我殺人了,我犯法了?”
趙婉兒耳邊是少年人的公鴨嗓音。
嗓門很大,又難聽,吵得趙婉兒腦袋疼。
“小黎,你冷靜點,你媽也是擔心你。”一男子說道。
“爸。”少年有些不平,“我也沒犯什麼大事啊,她就罵我爛泥。”
“爸知道,你媽就是個急性子,小黎你多理解。”男人緩緩說道。
“嗬,怕是更年期到了。”少年操著公鴨嗓音說道。
趙婉兒剛過來,腦袋暈乎乎的,感覺身體狀況也不好,隻聽兩個人各說各的,也沒一個人搭理她。
偏生兩個人說話都不好聽,一個跋扈,一個聽起來像是在調和,趙婉兒卻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要真是對她這具身體好,怎麼看不出她已經快昏過去了?
“她就是彆人說的,隻知道給錢的家長,現在還怪我不和她談心。”少年還叭叭說著,嘴裡的抱怨話像是機關槍,不斷往外崩,“一點小事,大驚小怪,我看她就是喝酒喝傻了。”
“你彆這麼說你媽,你媽雖然不明事理了些,但也是為你好。”一句話像是寬慰少年,卻給趙婉兒扣個不明事理的帽子。
“還是爸你理解我…”
“住嘴。”趙婉兒感覺自己耳朵邊像是有兩隻蚊子,忍不住出聲嗬斥。
瞬間,趙婉兒感覺世界安靜了。
腦子清醒一點後,趙婉兒分出心思觀察自己現在的情況。
這具身體狀態很不好,她現在不僅精疲力乏,胃部也在抽痛。
抬眼看,她現在應該是在這具身體的家裡。
眼前有兩個人,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少年,一個一米七出頭的中年男人。
少年染了一頭紅毛,打了鼻環,臉上有青春痘,五官不錯,皮膚底子有點差。
耳朵上從耳垂到耳骨,戴滿了耳釘。傲氣得很,就差用鼻孔對著趙婉兒了。
男人頭發偏長,燙過,長得不錯,氣質偏陰柔,保養得也好。趙婉兒覺得他至少四十歲了,雖然看他的樣子隻有三十出頭。
周圍沒有其他人了,剛才少年又一直說他媽,這具身體大概就是他媽了。
看樣子原主不年輕了。
“我累了,一切明天說。”趙婉兒肅著臉結束了話題。
兩人見趙婉兒分外嚴肅,氣勢十足的樣子,一時間被唬住了,也沒反對。
“我有點難受,你帶我去房間休息下。”趙婉兒轉頭衝中年男人說到。
她不清楚臥室在哪裡,也不想在這個疑似客廳的地方接收記憶。
“那小婉你先去休息。”男人從沙發上起來,扶著趙婉兒,朝走廊走。
走廊儘頭的房間是臥室,推開門,男人就迫不及待地鬆開了扶著趙婉兒的手。
“你休息吧。”男人客氣說道。
說完他轉身想走了,關門前又勸道:“趙婉兒,我覺得你對小黎還是要寬容些。他這麼大了,以後你也指望他給你養老,把他惹急了有傷母子感情。”
趙婉兒撫著胃部的手上下揉了揉,感覺胃裡的燒灼感稍微好些了,道:“我現在煩得很,明天再說。”
中年男人衝著趙婉兒唉聲歎氣的,“你怎麼就說不通呢,以後你就知道了。”
等他說完,趙婉兒終於在來到這個世界後有了片刻的寧靜。
床頭櫃上有個水杯,趙婉兒先喝了點水——胃裡疼得慌,實在有些受不了,不知道是不是餓的。
緩過勁兒後,趙婉兒把房門反鎖,接著才開始了解
原主的生平。
等趙婉兒了解完:…
結婚需謹慎,形婚更要謹慎。
原主有恐男症,剛才那個中年男人是個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