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七十年代渣知青(1 / 2)

轟隆隆的聲音就跟打雷似的,由遠及近,大家夥兒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朝著天上看了過去。

隻見天空藍盈盈的,就連一絲雲彩都沒有,雷聲顯然不是從天上傳來的。

但如果不是天上的話,是哪兒來的聲音?

村民們麵麵相覷,四下張望了起來,很快一個眼尖的村民看向了上山的路,然而他像是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似的,嘴巴猛地張大,臉上露出了見鬼似的表情來。

“你們瞧,那是什麼?我該不會是沒睡醒眼睛瞎了吧?要不然我怎麼會看到木頭在跑?”

這年輕後生因為太過震驚,喊出來的聲音都有些走了調,村民們齊齊朝著山下看了過去,然而當看到從山下上來的那黑壓壓的一片東西的時候,眾人也都驚呆了。

他們活了一大把年紀,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式兒的玩意兒,感覺就好像是夢一樣,不對,他們就算是做夢都不敢做這麼荒唐的夢,大家夥兒該不會都出現幻覺了吧?

由於太過震驚的緣故,村民們都驚得失去了聲音,他們呆呆地站在那裡,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從山上下來的那一群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的東西。

然而跟嚇呆了的村民們相比較起來,陳福生這個大隊長倒是淡定許多,畢竟那些東西可是他幫著搭把手給一起弄出來的,他就算是再震驚,到現在為止也都震驚夠了,所以在這一大群驚呆的都忘記了說話的村民麵前,陳福生有一種微妙的自豪感。

“讓一讓,大家夥兒都讓一讓,把空間騰出來。”

“李老六,你往旁邊站一站,彆擋路。”

“張老四,你彆站在路中間,等會兒撞到你就不好了。”

“唉,那是誰家媳婦兒,趕快拉回去,沒看到東西都過來了嗎?”

陳福生扯著嗓子開始安排了起來,村民們似乎都被嚇呆了,腦子似乎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個個乖巧的不得了,幾乎都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很快就都站到了道路邊兒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位置給空出來了。

陳福生也站在了一旁,緊張又期待地等待著。

等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一群發出轟隆隆聲音的東西便停在了陳福生的麵前,它們齊齊停下了腳步,蕩起了一層土黃色的灰塵來,之後身材頎長的蕭漳長腿一邁,從上麵跳了下來,他大步走到了陳福生的麵前,笑著開口問道:“爸,我沒有來遲吧?能不能趕上幫忙?”

陳福生看著自己的女婿,怎麼看怎麼稀罕,樂得都要看不見眼了:“來得正好,一點兒都沒耽誤功夫,你這是都調試好了?確定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麼?”

蕭漳點了點頭,說道:“都調試好了,保證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這就是割好的稻子吧?爸,你叫幾個人往車上搬,我再給運下去,我看堆在這裡的稻子不少,但是估摸著一趟就能給全都運下去。”

站在他們旁邊的一個年輕後生此時終於回過神來,聽到蕭漳說著是車,他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訥訥地開口問道:“蕭老師,你管這玩意兒叫車嗎?”

這玩意兒不管從哪兒看,都不像是車子吧?

停在那年輕後生麵前的是十個像是老黃牛樣子的東西,它們的頭和四肢都是老黃牛的模樣,但是身體看起來就像是個四四方方的盒子,背上還有一些欄杆樣子的東西,應該是為了防止背上放的東西掉下去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是這些看起來像是變形牛的東西是木頭造的。

木頭造的,還能跑,而他親眼看著這些玩意兒跟牛群似的轟隆隆地跑了上來。

木頭居然還會跑……

是他的腦子出了問題還是眼睛出了問題?還是現在身處在夢裡麵?要麼怎麼會看到這種完全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現實裡麵發生了?

蕭漳拍了拍那個似乎魂遊天外的年輕後生,笑著說道:“這東西就是專門來運東西的,說是車也沒毛病,不過你願意叫它木牛也可以,畢竟木頭做的牛,叫木牛挺順口的。”

年輕後生:“……”

這是叫什麼的事兒嗎?問題的關鍵難道不是木頭製作的東西能跑起來的事兒麼?

其他那些村民們震驚過後,全都圍了過來,他們看著這些木頭製作的木牛,眼中流露出了驚歎之色來,有些膽子大的,還上手過來摸了摸,手中的觸感告訴他,這真的

是木頭,而不是真牛偽裝的。

“天啊,這到底是什麼?

“好家夥,木頭都能跑起來,插一雙翅膀是不是會飛上天?”

“蕭老師,這些東西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蕭老師,你掐一掐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我長這麼大還從來都沒有做過這麼離奇的夢……”

村民們要不圍著木牛,要麼圍著蕭漳,他們七嘴八舌地詢問著,想知道這些玩意兒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