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人的是未成年,法律不能拿那幾個小孩怎麼樣。因為這事,蜘蛛精發了狂,連著殺了兩個學生,於是,被特殊安全局給通緝了。
被降師妖捉住之後,按特殊安全局以有的規定,她這種心有仇恨,還想繼續殺人的妖,是要被人道毀滅的,但師傅念她恩情,費儘心思周旋,好話說儘,才險險保下她一命,關進了妖怪監獄。
這次他們來檳城,師傅有交待,要是時間充足,就去監獄裡看望一下那蜘蛛精。
所以說,妖與人是沒有任何區彆,任何生靈,初生之時,皆不是惡。那隻蜘蛛精修行近千萬,從不殺生,可結果呢...... 有的時候,人比妖更可惡。
——
一夜無夢,夕陽從天空儘頭慢慢升起,晨起的霞光,透過厚厚的窗簾,點點灑落進來。
天一亮,銀環就準時準點的睜開了眼睛。她剛醒,屋內的另外幾隻,也慢悠悠地睜開了眼。
銀環抱著尾巴在床上滾了兩圈,伸了個懶腰,小尾巴往青蟒身上一抽:“咱們今天怎麼走?”
“有錢了,去買車。”青蟒摸了一下被銀環抽到的腰,額頭一緊,暗暗抽了口氣。
銀環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不管是坐車,還是走路,隻要能回到福定山就行。到了福定山,她在隨著河道,去當初那片被道士捉到的河岸,想來,應該能找到人。
銀環甩了兩下尾巴,從床上蹭起來,先跑去衛生間,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在洗臉櫃的上小膠袋裡翻出一把小梳子,把身後那及腰的長發給梳了兩下。
銀環拿著自己的頭發,在鏡子麵前比劃了兩下,小腦袋一歪,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她扭頭,往衛生間外喊了一聲:“黑雄,弄好沒,好了咱們去吃早飯,吃完飯後,陪我去剪頭發。”
“啥?剪頭發....”黑雄一驚,咻得一下跑到衛生間門口:“你剪頭發做什麼,咱們身上,彆說頭發,就是一根汗毛那都是妖元所聚集的,所以,不能剪。”
銀環甩了兩下自己的長發,癟著小嘴:“太長了,梳起來麻煩。”
到了這會兒,銀環有點想念白毛了,在監獄時,她的頭發一直都是白毛在幫忙打理。
黑雄一楞,垂眼看了看銀環的頭發,額頭猛抽,艱難的道:“我幫你梳吧。”
不就是梳個頭發嘛,不信難得到他。
先忽悠過去,可不能讓她剪頭發。“女媧”的頭發,是說剪就能剪的... 再說了,她本身就妖元低微,要是把這妖元聚出來的頭發也給剪了,那還不得立即就打回原形... 變成小蛇啊!
呀,呸呸呸,她是“女媧”,才沒有原形一說。
不管了,累點就累點吧,反正不能讓她剪頭發。
為了保下銀環的頭發,黑雄從此踏上了與頭發為伍的道路,為了能滿足銀環的需求,這家夥,還特意跑去了美容美發學院,學了三個月的理發。
當然,他重點學是的紮頭發,而不是剪頭發。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黑雄費了好大一番勁,總算是把銀環的頭發紮了起來。一行人收拾好,便下樓準備退房。剛到樓下,就見腫著雙眼的阿芳木木呆呆地坐在櫃台後麵,看樣了,她似乎一個晚上沒睡。
聽到聲音,阿芳機械地轉頭看去,似是想到了什麼,紅腫的眼睛裡頓時充滿了驚怕,她往後縮了縮身子,下意識地打了個顫。
青蟒見狀,冷眉微蹙,他抿嘴一笑,走到櫃台前:“老板娘,退押金。”
阿芳垂頭,顫抖著手眾抽屜裡拿出兩百塊押金,垂下的眼睛,楞是不敢與青蟒對視。
傷心了一個晚上,再見到這幾人,阿芳立即就想起了他們的身份。那道長說,這幾人是妖。
妖怪啊...... 這可不是自己媽媽,媽媽是鬼,但卻依舊是親媽,不會害她,可這群妖...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阿芳,終於知道害怕了。
“老板,再見。”青蟒接過錢,深眸輕闔,“再見”二字剛落,微微張開的唇瓣裡,一道幽幽青煙突然冒出。
青蟒詭異一笑,回頭,朝另外幾人道:“走吧。”
看著眸光渙散,表情迷離的阿芳,銀環疑惑的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青蟒:“沒做什麼,不過是讓她忘了我們的身份而已!”
“確實不能讓她記住我們。”銀環聞言,點了點小腦袋。頭上那被黑雄紮起來的衝天炮,也跟著晃了兩下。那小模樣,簡直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