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雨,“宿管姐姐,我們可是好同誌,好同誌不可能打人,不信你問我們宿舍長還有上鋪的同學。”
“問你們宿舍人有什麼用?你們宿舍幾個人平時就排擠李思思同學。問她們,她們當然向著你們講話。”說話這人和李思思站一塊。
長的人高馬大,梅青酒不認識。
她轉頭又看李思思,正掉著淚呢,劉海也弄上去了,額頭紅腫一片。
她目光閃閃,她們可沒撞李思思額頭。
不是她們搞得,那就是李思思自己搞成這樣來陷害她們。
小江哥說過,這女人小時候就敢拿煙灰缸砸自己額頭。
“就是,李思思都被你們打傷了,這是鐵證。”李思思身邊另個女同誌說。
束春麗不高興了,“你這同學怎麼汙蔑人?俺啥時候排擠李思思了?她地鐵上搞我難堪我都沒和她計較,平時是她自己不願意和我們待在一塊。”
丁茹就更直接了,“她也配我排擠她?”
梅青酒,“……”
女人,你這話已經排擠了好麼。
“聽聽,聽聽這都說得什麼話?”宿管氣的不行,這宿舍怎麼全是刺頭?
“這會先不說你們排擠同學的事,就說她額頭上傷是怎麼回事?還有胳膊上。你們私下有不滿,可以來宿管處協商申請調換宿舍,怎麼能打人?”
梅青酒支著下巴說,“宿管小姐姐,我們真的沒打人。你不信問問隔壁兩宿舍,還有對麵的,問問她們聽見打人聲音了嗎?至於李思思身上傷是怎麼回事,你彆說我還真知道。”
她說完就捋起自己胳膊,張口就狠狠一吸,吸完看眼覺得不夠腫,就又吸一下,然後伸到宿管麵前。
“宿管姐姐你看,這又不是什麼難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