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2 / 2)

西鹿咬了咬唇。

他……他不僅替她找到了她的妹妹,還找到了仇人,如果是想要她的身體話……也不是……

西鹿閉了閉眼,鼓足勇氣,慢慢的解開了自己腰間的衣帶。

司降蹙眉:“你在做什麼。”

西鹿茫然:“您不是說睡覺嗎?”

司降:“……你要在這睡?”

西鹿:“……啊?”

廖鳴看向西鹿,看了半天,懂了。

廖鳴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三條冷汗。

廖鳴:“那個……我師父剛才的意思……是讓你回屋睡覺……”

西鹿茫然。

廖鳴:“我師父……他對人……呃……沒有興趣。哦,還包括性-趣。”

西鹿懂了。

西鹿瞬間漲紅了臉。

她手忙腳亂的將自己剛剛解下的腰帶飛快的係上。

西鹿:“對、對不起!是我誤會了!”

說完,她捂著臉,羞恥的飛奔著離開。

司降:“……”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是短信發過來的聲音。

陸詔律沒有發短信的習慣,所以不會是陸詔律,於是,他掏出手機,看了眼信息內容。

是一個陌生號碼。

【 187********:男神你睡了嗎?QAQ】

【你誰。】

【 187********:男神你終於回複我了!我是可愛的小冰冰!上次你把人家拉黑了,害的人家好傷心,於是我就又換了一個號碼QAQ】

【 187********:不過男神你還沒睡啊?我也還沒睡,才拍了戲,現在正等著下一場。等的好無聊好空虛好寂寞啊~】

……

司降麵無表情的將此號碼拉黑。

廖鳴偷偷的看了眼,迅速的收回了視線。

廖鳴心下納悶的嘟囔: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為什麼那麼多長的好看的男男女女都要對他的師父投懷送抱……

將號碼拉黑,司降抬眸,看了廖鳴一眼。

他沉著臉:“你要在這睡?”

廖鳴立馬舉起手,識相道:“我在沙發上睡。”

他這才收回視線。

一夜的時間轉瞬即逝。

隔日,一大早,某隻鬼就給陸詔律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

接通的一瞬間,陸詔律那焦急難耐的聲音便就從電話的那頭傳了過來。

陸詔律:“在哪。”

司降好似沒聽見,直接了當的開口說:“半個小時後,到華安酒店前台拿房卡,上頂層豪華套房,不必敲門,直接刷房卡進去。”

陸詔律皺了皺眉。

陸詔律:“……好。”

司降毫不猶豫的將電話掛斷。

掛斷後,廖鳴和西鹿便一塊的湊了上來。

廖鳴下意識問:“那位陸先生又不是頂層套房的客人,要怎麼拿到房卡啊?”

司降:“這你就不必操心了。”

陸詔律身份尊貴,隻要他將身份一報上,彆說是頂層豪華套房的房卡,就是這個酒店所有房間的房卡,酒店都會如實的乖乖送上。

司降說完,接著將目光轉向二人。

司降:“下去。”

廖鳴、西鹿:“去哪。”

司降:“一樓。”

兩人乖巧的應了聲,慢騰騰的站起了身,準備下樓。

但某隻鬼沒動。

見狀,兩人一齊不約而同的問道:“師父/您不下去嗎?”

司降沒回。

兩人瞬間意會,乖乖的轉身,準備出門。

就在兩人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即將準備要出房間的時候,司降突然猝不及防的開口,麵無表情的丟出一句:“……記得彆讓那位陸仙師瞧見。”

廖鳴、西鹿:“是。”

二人聽話的下樓,找了個地方躲好。

躲了大概將近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後,陸詔律終於出現在了華安酒店。

陸詔律身形修長筆挺,模樣俊美,他出現在酒店的一刹那,幾乎是將周圍的所有人都比的黯淡無光。

一樓大廳裡的所有客人眼也不眨的看著他,目光呆滯。

陸詔律冷著臉,情緒顯然不高。

他朝前台的方向走了過去。

陸詔律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不過短短兩分鐘不到的功夫,前台的服務員便就乖乖的將頂層豪華套房的備用房卡給遞了過去。

陸詔律麵無表情的接過,朝豪華套房的專用電梯走去,準備上樓。

一旁躲在角落裡的西鹿和廖鳴見此情景,當即忍不住感歎道:“哇……師父/大師說的果然沒錯。”

……他們壓根就不必替陸詔律操心房卡的事。

二人話落,走在大廳內的陸詔律好似感覺到了什麼,倏的腳步一頓。

陸詔律慢慢的側過臉,冷眼朝著兩人的方向看了過去。

兩人見狀,低下身子,瞬間噤聲。

陸詔律朝兩人所在的方向凝視了片刻,而後緩緩的收回了視線。

他抬腳,轉身離開。

躲在角落裡的二人這才長舒了口氣。

雖然是隔著遠處,但即便是這樣,也能感覺到,陸詔律究竟有多麼氣勢淩人。

之前在司降身邊的時候,還感覺不到,現在司降一不在了,那種令人窒息的強烈壓迫感,便就變得特彆明顯起來。

一直目送著陸詔律上了電梯之後,躲在角落裡的二人這才敢重新開口說話。

廖鳴:“師弟好可怕……”

西鹿:“咦,師弟?他難道不是你師父的男朋友嗎?”

廖鳴:“我師父他對男人沒興趣拉……”

西鹿眨了眨眼,不太明白。

明明看樣子那麼親密,竟然不是男朋友嗎?

……不過說起來,如果要真的是男朋友的話,那位大師怎麼會想去要他的命呢?所以應該是仇人的關係?

可是如果是仇人的話,又怎麼會在一個店裡?

啊,好奇怪。想不明白。

緊接著,西鹿驀地又疑惑了起來。

西鹿問:“不過,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為什麼服務員那麼輕易地就把豪華套房的房卡給他了?難道其實真正訂房的人,是他?”

廖鳴撓了撓頭:“我也不太清楚……我師父說他富可敵國,應該身份很不一般吧。”

西鹿低低的倒吸了口氣:“富……富可敵國?”

廖鳴點頭:“反正我師父是這麼說的。”

西鹿在詫異了一瞬之後,便很快冷靜下來。

也是,他看著也不像是窮人的樣子。

西鹿:“但是話說回來……你師父讓我們到一樓,到底是要來看什麼啊?”

廖鳴搖頭:“不知道……既然師父是這麼說的,那肯定有他的理由。”

西鹿:“我猜也是……”

兩人安安靜靜的在樓下等著,同一時間,陸詔律已經到了頂層的豪華套房。

夾帶著一身凜冽的寒意,陸詔律冷著臉,來到了頂層。

接著,就如同司降在電話裡說的那樣,陸詔律拿著房卡,門也不敲,直接闖了進去。

房門打開,大床上淫/亂的情景瞬間映入了陸詔律的眼簾。

陸詔律瞳孔驟縮,臉在一瞬間黑了下來。

床上,鐘佛正揪著那個女生的頭發‘玩’的歡快,玩著玩著,一個冰冷而又熟悉的語調從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滾下來。”

鐘佛動作一僵。

鐘佛慢慢的回頭,神色僵硬的看向身後的人。

是陸詔律。

鐘佛身體一軟,嚇得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鐘佛結結巴巴的說道:“仙師您……您怎麼突然來這了?”

陸詔律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沉聲問:“你說的,還有要事需處理,就是這個?”

鐘佛跪在床上,急忙否認:“絕對不是!仙師您聽我解釋!”

鐘佛一邊說著,一遍悄悄的朝一旁的女生使了個眼神,示意她快點離開。

後者收到眼神,不敢反駁,抽抽搭搭的爬下了床,穿上衣服,準備離開。

但就在她穿好衣服要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一旁的陸詔律給叫住了。

陸詔律:“站住。”

重新穿上校服的女生乖乖的停下了腳步。

她低著頭,站在原地,身子瑟瑟發抖。

陸詔律垂眼看著她,說:“抬頭。”

女生怯弱的抬起了臉。

滿是淚痕的通紅眼眶瞬間映入陸詔律的眼簾。

但陸詔律所注意的重點並不是這個。

陸詔律看著眼前明顯還未成年的稚嫩麵孔,瞬間沉下了臉。

陸詔律沉聲問:“年齡。”

女生還未開口,床上的鐘佛急急忙忙的回道:“她隻是看著年齡小,其實她已經……”

陸詔律:“閉嘴,我沒讓你說話。”

鐘佛還想再開口為自己辯駁,但陸詔律直接黑著臉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定身符,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鐘佛瞬間沒了聲音。

陸詔律再次開口:“說。”

女生猶豫的看了床上的鐘佛一眼,伸手抹了把眼淚,小聲抽噎道:“我……我不敢說。”

陸詔律問:“為什麼不敢?”

女生低著頭,害怕的揪扯著自己的衣角,聲音泛著哭腔:“他……他有錢有勢,我……我家隻不過就是一個沒錢沒勢的窮苦人家……”

陸詔律截斷:“怕他找麻煩?”

女生猶豫了很久,點了個頭。

陸詔律冷著臉:“有我在,他不敢找麻煩。”

女生呆了呆:“真的嗎?”

陸詔律再次重複:“年齡。”

女生咬了咬牙,囁嚅道:“十七……”

陸詔律的臉瞬間冷至極點。

下一秒,隻見陸詔律抬起手,二話不說的就給了鐘佛一巴掌。

陸詔律力道極重,不過隻是一巴掌,便就讓鐘佛痛苦的從嘴裡咳出了一攤血。

女生嚇呆了。

女生呆呆地注視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鐘佛,震在了原地。

她呆滯了半響,終於回神。

回神之後,她哭著跪倒在陸詔律的腳邊,不停的抹著眼淚,說:“他和這個酒店的華董是一塊的……那個華董騙我說這裡招兼職……嗚嗚嗚……就帶著我過來,結果到了這裡來後,他說我必須把他伺候滿意了……不然……不然就彆想回去了……嗚嗚,我害怕,就從了……”

女生哽咽著說完,陸詔律抬手又是一個巴掌。

鐘佛痛苦的又吐了口血,雙眼翻白,幾乎快直接暈過去了。

陸詔律見狀,冷冷道:“拿水。”

女生愣了一愣。

女生微愣片刻,從地上爬起身,乖乖的到茶幾那倒了杯涼水,接著遞到了陸詔律的麵前。

女生戰戰兢兢:“給您……”

陸詔律沒接,朝鐘佛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陸詔律:“潑。”

女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陸詔律:“讓他醒著。”

女生微怔,終於明白了。

帶著報複的快意,她想也不想的將手裡的那杯水給倒在了鐘佛的臉上。

鐘佛被冷水刺激的一個激靈,瞬間清醒。

陸詔律:“繼續說。”

女生:“……是。”

說到一半,這個時候,華安酒店的董事突然來到了房門外,伸手敲了敲門。

隻見他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外,開口喚道:“陸……陸仙師。”

陸詔律頭也不回:“滾。”

華通聞言,身子一顫,冷汗當即就下來了。

陸詔律話說完,驀地又想起了什麼來。

陸詔律:“來的正好,順道把其它的事也一同交代了罷。”

華通瞪大眼,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陸詔律:“滾進來。”

華通腳下一軟,差點被嚇得摔倒在地。

要不是好在有秘書在旁邊扶著,怕是真的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在秘書的攙扶下,華通步履蹣跚的走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還沒站穩,隻聽陸詔律冷冷道:“閒雜人等離開房間。”

扶著自家老板的秘書茫然的抬頭,看向陸詔律。一抬頭,便就隻見陸詔律眼也不眨的看著自己。

很顯然,他嘴裡的那個閒雜人等,說的就是她了。

秘書默了默,慢慢的退下。

同一時間,隻見華通和鐘佛兩人麵色發白,臉上血色儘失。

因為他們知道,陸詔律動怒了。

陸詔律鮮少動怒,但如若一動怒,後果將不堪設想。

秘書退下之後,接著,隻見陸詔律薄唇微掀,說:“一五一十的說,如若讓我發現其中有半句假話……後果自負。”

陸詔律的聲音裡仿佛裹著寒氣,沒有任何的溫度。

華通和鐘佛二人聽著這句話,渾身發冷,瞬間如置冰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