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妖女,休得放肆(二十六)(2 / 2)

李瑾稍稍冷靜下來,這個女人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也許她是個警察,來試探他的,絕不能露出馬腳,等晚些時候再收拾她。

李瑾沒說話,倒是上次被泠梔懟過幾句的蕭柔先受不了這些“惡心事”。

“你來乾什麼?說這麼多,是怕姐姐我,把你哥哥搶走嗎?小孩子就應該乖乖的,大人的事情,少管。”

蕭柔對夏侯淵勢在必得,她深信同性相斥,對泠梔這個不能變成助攻的妹妹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了。

泠梔沒搭理她,看著李瑾道:“我前幾天見過一個姓何的女生,她現在很不好,而她惦記的,是還在羅城大學裡的男朋友,托我來幫她看看,男朋友現在過的還好不好,是不是也像她一樣不好。

現在看來,倒是她杞人憂天了,禍害遺千年,人家好好活著呢。”

姓何的女生,蕭柔哪裡會不知道是誰,她狠狠看了李瑾一眼,李瑾略有幾分意外,這幾年他做的事情也不少,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逃回來,她說的人肯定是何珊珊,那麼何珊珊現在逃出來了嗎?

萬一她逃出來了,這件事就難辦了。

李瑾任由蕭柔拉著宣告主權,他現在可沒心情管這些。

蕭柔知曉泠梔是被人派來說舊情的,氣焰越發囂張,現在她才是李瑾的女朋友,何珊珊再如何好,也隻是個過去式,自己過的不好了,來找前任訴訴苦,妄想挽回點什麼,也不看看這個男人是誰占著。

“我說呢,怎麼有些人總是不長眼,原來是為那個賤人來的,彆癡心妄想了,李瑾是我的,除非我不要的,施舍給她,否則,她就是像條狗在我麵前跪地乞求,也彆想我會可憐她。”

蕭柔一向驕縱,這種話也從不忌諱李瑾,而李瑾也是習以為常的。

泠梔可笑蕭柔的愚蠢,卻沒想過用彆人的痛苦來拯救她的驕橫和少得可憐的智商。

有些人呐,不到生死一線的時候,隻會把彆人善意的提醒當做害她的陰謀詭計。

“說癡心妄想,眼前不就有一隻活脫脫的癩蛤蟆嗎,張著又癟又醜的蛤蟆嘴,還真以為會有天鵝願意看她一眼,也不照照自己什麼樣,臉上的粉讓人親一口都能扒拉下兩斤,俗不可耐就算了,那是天意讓你醜得無敵,但出來嚇人就不對了,那叫造孽,有點自知之明就該縮在家裡,就當給自己積福了。”

泠梔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有人嘴賤,那她就幫人好好鬆鬆嘴皮子,真以為天下皆你娘,個個都要慣著你?

夏侯淵站一邊淺笑,他似乎很喜歡看泠梔懟人,每次見到泠梔上去“唇槍舌劍”,他總是覺得這是最賞心悅目的景色了。

蕭柔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被泠梔罵還不算什麼,她無意間像李瑾看過去的時候,他的嘴邊似乎若有若無地有些許粉末,這不是赤果果告訴她,泠梔說的沒錯,她的臉上真的塗了幾層厚的粉?

“你!你個小賤人,知道我是誰嗎?我隨便動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我看上你哥那是他的福分,你不讓我看他,我就偏要得到他。

不僅這樣,你也彆想跑,還有何珊珊那個賤人,我要把你們扔到最惡心的男人堆裡去,你哥哥等我玩夠了,我還要讓無數肥婆來享受這塊肥肉,你不是說他是天鵝嗎,我倒要看看,掉進臭水溝裡的天鵝還是不是和從前一樣潔白。”

蕭柔家裡有錢,而且是混道上的,從小耳濡目染的東西不少,這還真不是她說狠話,做這些事情,她也是有途徑的。

不等泠梔說話,夏侯淵已經將人踢出去了,蕭柔像垃圾,被扔到牆角。

泠梔不製止,對付垃圾,還講什麼道義?

夏侯淵道:“什麼貨色,也敢來本座麵前亂吠。”

夏侯淵說得沒有一絲情感,冰冷得如泠梔第一次見他,在他看來,人不過是螻蟻,唯有泠梔不同,螻蟻挑釁泠梔,便是在挑釁他,他有何不可殺?

當然,他不下殺手,隻是不想給泠梔帶來麻煩,因為泠梔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