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江湖跑腿的,說你家裡有什麼鬼,什麼妖,然後隨便撒撒符紙,就讓你去買一堆亂七八糟的地攤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種劣質的手段騙人。”蕭柔不屑說道。
子吹胡子瞪眼,若是換做平常,他肯定上去罵蕭柔個狗血淋頭,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他才不與凡夫俗子計較。
蕭柔說得更起興,李瑾作為中間人不好開罪人太多,他不像蕭柔不知者無畏,心中對鬼這種東西是很心虛的。
“柔兒,還是先處理正事要緊。”
自從團夥裡的所有人都被抓之後,他和張熯整天最擔心的就是會不會哪天突然就有警察上門來抓他們。
所以他更要緊緊抱住蕭柔這根粗大腿,有了蕭柔,即便哪天真的東窗事發,以蕭柔的勢力,他也一定會安全出來。
蕭柔是有正事的,牛鼻子什麼的她就寬宏大量容忍一下,先弄死泠梔那個小賤人要緊。
在較遠的郊區農戶家裡,一雙眼睛注視著一切,他的眼睛不是正常人那種,而是純黑的瞳色。
見押送泠梔和夏侯淵的人成功到達道門道士布置的法陣中,黑衣人的看不清楚的臉上隱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蕭柔早早讓人準備了許多刑具,她現在手裡的是一條長滿倒刺的鞭子,一鞭下去必定是皮開肉綻。
泠梔被押送來,蕭柔先是看了眼夏侯淵,眼神中赤果果的勾引,仿佛在說:如果你願意跟我,我可以不計前嫌,再給你一個機會。
夏侯淵目光卻都在泠梔身上,蕭柔怒目圓睜,像是要把泠梔盯出一個大洞來。
“我們來了,那些暗處的老家夥,不出來嗎?”泠梔說道。
被點名的道士們嚴陣以待。
蕭柔壓根沒管泠梔說了什麼,狠狠道:“今天你的死期到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哦,所以需要我先解決了了這幾隻蒼蠅,你們才會出來?”
被無視的蕭柔抽起鞭子就往泠梔身上招呼。
不等泠梔出手,夏侯淵一手抓住滿是倒刺的鞭子,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那些嚇人的倒刺全部被折彎,鞭子被夏侯淵用力一扯,便到了他的手上。
“你乾嘛?”
拿槍的手下齊齊將槍口對準了兩人。
夏侯淵看著那狠毒的鞭子,勾起一個譏諷的笑,這種東西在他麵前像極了小孩子過家家,但是,她妄想用這個東西碰泠梔,那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
“你有足夠的理由,去死了。”夏侯淵道。
鞭子如雷電竄出,帶起的勁風呼出,而後便見蕭柔手邊一條長長的血痕從胳膊延伸到肚皮,血肉翻滾,還有幾根倒刺插在上麵,可見這一下到底有多狠。
蕭柔殺豬般的哭聲回蕩著。
夏侯淵下手極狠,接著打了五鞭,蕭柔直接昏死過去。
手下見情形不對,立即開槍,子彈卻卡在了泠梔和夏侯淵周身,無論多少顆都是這樣。
子彈圈中心的夏侯淵看著沾了血的鞭子,“真臟。”
“能不臟嗎?”泠梔對著黑暗處喊:“都這樣了,暗處的道士,你們還要躲著,做縮頭烏龜嗎?”
長胡子下令,眾人齊齊引動陣法,霎時金光大盛,無數符文層層包住泠梔和夏侯淵。
道士齊念咒語,霎時驚雷滾滾,雷電劈下,落入金光陣中,與金光混雜一起,劈啪作響,圍繞的符文由金色變成雷電的藍紫色。
不想死的早退到邊緣了,李瑾拉著昏死的蕭柔也到了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