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奕說完這話,心情則是十分的微妙。
邀請一個女人睡他的床,似乎怎麼看都不對,但這裡是男監獄,她去哪裡都隻能和一群男人住在一起,讓她過來住,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而且這裡人少,絕對不會讓她感覺到膈應。
泠梔完全不顧慮這麼多,睡覺這種東西,沒有一張舒適的床,樂趣會少一半。
“好啊,我昨晚睡的那張床,硬邦邦的,硌得腰疼。”
風奕:“你的意思是,你要過來住?”
泠梔道:“不可以嗎?”
“沒,沒有”
一切都太順利了。
出去打水的劉元回來了,“風哥,隻有冷水了。”
“挺好的,有總比沒有的好。”說著,泠梔要去洗個毛巾來擦拭傷口。
風奕率先拿過毛巾。
泠梔看了眼劉元。
劉元:我怎麼了嗎?
轉過眼,風奕也看著他。
……
對不起,打擾了,我這就去挺屍。
泠梔卷起衣服,拆下紗布,但粘黏了皮膚的那塊紗布很難搞,凝固的組織液和血液將紗布緊緊粘在了皮膚上,力氣大一點傷口就會被扯開。
“我來,你彆動。”
蓋著被子挺屍的六元:……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風哥,我回來了,隻找到……”
老六猛然跑進來,推開門,就見風奕做賊心虛地擋在泠梔前麵。
“風哥你們在……”
“藥呢?”
“哦,隻有一些普通的藥,要想好的,隻能過幾天讓他們送進來。”
風哥怎麼臉紅了?
“放下,那邊去。”
“哦。”
老六真一邊呆著,腦子缺根弦,直勾勾看著這邊的兩人。
劉元看不下去了,一掌拍倒他,“看什麼看,自己多亮不知道?”
“他們在乾嘛?”老六不明所以問道。
劉元:智障。
“乾該乾的事,小孩子彆管。”
風奕小心翼翼用濕毛巾將紗布一點點洇濕,然後在輕輕撕下紗布,全程他都極其小心。
最後一片紗布,風奕遲疑了,泠梔笑著道:“沒事,來吧。”
“你忍著點,會很疼。”
劉元:……
嗯……
哇哦~
風奕邊撕紗布,邊幫泠梔止血,泠梔沒哼一聲,隻有額頭的冷汗,說明了她的身體是很疼的。
風奕見泠梔忍得辛苦,“如果疼就叫出來,沒什麼丟人的。”
“我這人,最不怕在兄弟麵前丟人,隻是叫出來除了浪費力氣,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