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茶茶回到了許家。
剛到客廳,就看到坐在那兒的許父以及許湘夢。
兩人看起來就像在特意等著她似的。
這架勢,宛若三堂會審。
茶茶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瞧著這兩人,倒是想看看他們能搞出來什麼花樣。
“在這兒是特意等著我?”
她剛出聲,就引來了許父的怒視。
許父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當了時氏集團的珠寶代言人,連自己姓什名誰都忘了呢!”
他與湘夢好心好意的去休息室找她,結果她竟然放了他們鴿子!讓他們空等了一個多小時!
茶茶仔細瞧著許父的表情,她平靜道,“我姓柏名茶,如果你不記得了,我可以天天提醒你我叫什麼。”
許父被狠狠一噎。
柏茶這個名字無聲的提醒著他的行為。
他們許家至今未給她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
許湘夢一直注意觀察著這一切,見此,立馬打斷許父的思緒。
他們是要質問柏茶,堅決不能讓柏茶牽著鼻子走。
“茶茶,我們沒有惡意,就是對你成為時氏集團的珠寶代言人一事感到驚訝,想要了解一下情況,畢竟我們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自然希望可以坐在一起敞開說,而不是知道你是代言人這件事,還是在發布會現場看到的。
發布會結束以後,我們有去休息室找你,你是對我們有意見還是什麼?讓我們空等了一個多小時……”
許湘夢不疾不徐的說著,緩緩將矛盾拉到了明麵上。
許父一聽到休息室,立馬又炸了。
“你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讓我們在那等一個多小時,跟個傻子似的,我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你知不知道你讓我顏麵無存!”
茶茶琢磨了一下,突然一臉無辜的解釋,“我不知道你們在休息室等我,時總說是有事,我就跟他一起走了,沒人告訴我你們去了休息室。”
說歸說,也確實是她和時宴離開以後,上了車,她才知道許父跟許湘夢去了休息室等她。
嗯,時宴做的很不錯!
回頭要找機會感謝一下。
許父,“?”
許湘夢,“……”
許湘夢反應很快,立即又問,“那代言人的事情呢?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是沒把我們當成一家人嗎?”
她委委屈屈的開口,一副被欺負了的小白花模樣。
“何止是沒當成一家人!”許父怒意更甚,“你明知道湘夢在為這個代言努力,結果你卻眼也不眨的搶走了代言,她可是你姐姐!
明明代言已經到了你的手裡,你居然還每天看著我跟湘夢對代言勢在必得?
柏茶,你怎麼如此心狠?故意看我與湘夢的笑話?你太過分、太讓我失望了!”
許父說到最後,恨不得把人趕出許家。
隻要他一想到發生的事情,就會意識到自己最近幾天犯的傻。
在代言人麵前,討論對這個代言的誌在必得?
他在她眼裡,估計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笑話,這無異於將他的尊嚴與臉麵全部放在地上狠狠的用腳踩!
許父自是不能接受。
他眼神裡閃過憤恨。
茶茶,“……”哦,主要還是因為你們太自信,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