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鳶愣是吐槽了許久。
才反應過來一件事。
特麼的,她為什麼要在兩個人同時相親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的這件事上浪費情緒?
她居然一不小心就被白茶帶歪了?
白茶不疾不徐的看著她,眼底一片清明。
“你讓我相親的時候,也沒告訴我那是相親啊!所以,我跟你學著直接把人帶過來,有問題嗎?”
軟軟的聲音,摻雜著幾分異樣的冷漠。
白鳶觸及她眼底的冷意,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她伸手,扯了扯母親的衣袖。
白母此刻也反應了過來,剛才措不及防,處於懵逼茫然狀態。
彼時,她幾乎是想也沒想的脫離白鳶的攙扶,眼神狠厲的瞪著白茶。
“幾天不見,你還學會蹬鼻子上臉了?我看是這幾天,我沒對你動手,你就飄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死丫頭!”
白母邊罵邊朝著她的方向走去,隨手掄了個煙灰缸,快速兩步直接朝著白茶砸過去。
白茶眯眯眼,閃身躲開。
煙灰缸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她不悅的看向白母。
“你剛剛拿煙灰缸砸我,作為禮尚往來,我是不是也應該拿東西往你身上砸?”
七七暗叫不好,【……啊,茶茶冷靜啊!】
白茶沒搭理它,麵色冷靜的盯著白母。
白母仿佛被她的那句話驚到了,“你這個逆女,你還想砸我?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媽的,翻了天了!
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她不把死丫頭打個半死,好好教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