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抬手指著茶茶,臉色鐵青的可怕,半空中的手,也被氣得發抖。
他望著她那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愣是沒想出來怎麼懟她。
“…………”
倒是一旁的江母,看著自家寶貝女兒哭的梨花帶雨,怒氣蹭蹭上湧。
她一把將周父拉開,目光犀利的在茶茶身上掃了一圈。
“小小年紀,牙尖嘴利,夠厲害啊!”
茶茶頓時一臉嫌棄,“哦,我知道我厲害,不用你誇我。”
也不是誰誇她,她都喜歡的。
就像眼前的人,她就很不喜歡,再誇她,她也不喜歡!
江母,“……”誰特麼誇你了?
江母跟周父不一樣,周父見的大多都是生意夥伴,但江母大多時間見的都是圈子裡的夫人,偶爾互撕的時候,大多都能將人不動聲色撕的下不來台。
是以,她這段數,明顯比周父高了不少。
她不急不躁,開始直擊要害。
“我這個人,向來喜歡說一些台麵話,誇你牙尖嘴利,那是好聽的說法。
這不好聽的說法,就叫——沒教養!
不過,我到底不能跟你這樣的人談教養,畢竟,你沒教養這個東西。
所以,我還是直接告訴你,為什麼你要讓著我家雲雁,因為她是我江家的掌上明珠,而你,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
也敢欺負我的雲雁?”
江母眉頭微挑,眼神銳利的望著麵前的小姑娘。
周擎奐臉色冷到了極點,他動了動手腕,扒開茶茶,就要跟江母動手。
特麼算什麼東西?敢說他家茶茶沒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