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許並不知道。
他在茶茶心裡,已經多了幾個小標簽。
並且還是不能輕易撕下來的那種。
翌日。
茶茶再上朝時。
她發現,諸位大臣看她的眼神又變了不少。
似乎很複雜的樣子?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端坐在上方,笑臉冷成一團,聲音也跟著冷了不少。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啟奏……”
那位大臣戰戰兢兢的站了出來。
“如今,三皇女與四皇女皆在天牢,望陛下早做打算,切不可姑息養奸。
四皇女謀反是死罪,三皇女挑唆……”
那大臣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總之,換成一句話就是:請快點兒解決了衛染跟衛柔,省得夜長夢多。
茶茶小手一揮,很有風範的說道,“放心,朕自有打算。”
天牢裡的戲,她還沒看夠呢,當然要再看幾場才行。
緊接著。
又有大臣提到了蕭知許。
“陛下,不知攝政王的身體可好了一些?”
說到這個問題,茶茶那張嚴肅的小臉多了幾分憂傷。
“攝政王的傷口總是裂開,還要再休息一陣……”
唔,她總覺得太醫院裡的太醫都是廢物。
一個傷口,愣是折騰了那麼久也沒愈合,藥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卻根本不見好轉。
反反複複,再這樣下去,她都要懷疑那個傷口上麵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不知是誰,忽然又冒出來一句,“陛下與攝政王的關係可是有所進展?”
茶茶下意識反駁,“你彆瞎說,他與朕沒關係!”說沒關係,那就是沒關係。
什麼時候蕭知許讓她開心了,她再勉強改口吧,再者,那也是蕭知許先說的沒關係,不怪她。
挖坑自己跳進去的蕭知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