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歸氣。
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
魏程自然要繼續咬著牙,想辦法幫魏悠進顧家。
連結婚這種大事都不告訴他,怎麼能指望茶茶以後跟他一條心?
魏程琢磨了一下,當天就帶著魏悠去了顧家,又一次在顧家門口等著,顧揚說什麼也不願意來,魏程也不好意思逼著他。
父女兩人往那兒一站。
跟個門神似的杵在那兒。
魏悠咬著牙,氣的要命。
卻又不能發火。
來的路上,魏程跟她說了好多的話,總之,大概意思隻有一個:不要得罪茶茶,要哄著茶茶,不僅如此,還要道歉,求得原諒。
現在茶茶已經是顧長汀的夫人了。
就連顧揚也要喊一聲二嬸。
而魏悠這個當妹妹的,一定要好好的求一求茶茶,讓茶茶在顧老太太那兒多說一些好話,這樣,也能儘早讓她嫁進顧家。
魏悠氣的咬牙切齒。
臉上卻還要擺出一副溫和受教的模樣。
她能怎麼辦?
就像魏程說的那樣,現在茶茶已經不是以前的茶茶,茶茶身後有一個顧長汀。
而顧長汀又是顧家老太太最喜歡的兒子。
漫說沒進顧家之前不能得罪茶茶,就算是進了顧家之後,怕是也不能隨意招惹茶茶。
魏悠眼底一片冷意。
她算計了那麼多,到頭來,居然還被茶茶壓了一頭?
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
因用力過度,指尖泛白。
魏程許是注意到魏悠有點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