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被發現，並且被詢問。
這事陸北亭以前還真沒經曆過。
他有點兒懵。
幾秒鐘之後。
身體率先做出反應，他伸手在她臉上擦了一下，然後才磕磕絆絆道，“你、你臉上有東西，我幫你擦掉……”
茶茶，“……”
陸北亭看一眼碰過她臉頰的手指，欲蓋彌彰，“沒了。”
茶茶乖巧的點點頭，“謝謝……”
不過。
她看著自己桌子上的課本。
的確是自己的課本，但是明顯有人動過。
而且顧嫣然不可能不跟她換位置。
茶茶快速思索了一番，再想想剛剛她在學校拐角處遇到陸北亭，她頓時意識到一件事。
陸北亭可能已經教訓過顧嫣然了。
她慢吞吞的湊到陸北亭那兒，然後低聲跟他說悄悄話，“我沒來教室之前，你跟顧嫣然之間發生了什麼？”
陸北亭看她一眼，聽到顧嫣然三個字，他就來氣。
顧嫣然分明就是想搶小可憐的位置，還成天裝作一副溫柔善良的模樣，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對，白蓮！
陸北亭故作生氣，臉色冷漠的開口，“你不是不想跟我坐在一起嗎？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茶茶，“？？？”
圓溜溜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雖然不太明白陸北亭怎麼會扯到這個問題，但她還是認真回答，“不是啊，換位置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當然了，她這個受害者順勢又借了陸北亭的勢，讓顧嫣然沒吃到好果子。
唔，她就是好奇，陸北亭做了什麼，該不會真的把人扔出去了吧？
可要是真的扔出去了，按照顧嫣然那愛麵子的程度，根本不可能還坐在教室裡上課。
陸北亭原本沒打算說，見她神色認真的思索。
他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