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黃大師要是去了,他們莫家還有大師當供奉麼?”
“怎麼可能?京市的大師都是有數的,輕易請不來做供奉,最多出個馬替你看個風水,當供奉,他們可不會答應!”
“我倒要看看莫家沒有黃大師,他們會有個什麼下場!”
蘇明承聽著這充滿恨意的話微微一笑,看來這莫家不止他和女兒不喜歡,不喜歡的同樣大有人在。
他站起身去大堂結賬,含著笑意回了家。
溫思回到醫院後,把大師給的符篆用紅繩串好,給母親戴上,並叮囑:“媽,這是大師給的符篆,有了它你的手術就能成功了。”
溫思的母親邢娟有些驚訝地看著女兒,思思一向不是很信算命這回事,怎麼今天卻一反常態給自己戴起符篆來了?
“思思啊,這符篆你是從哪來的?”
“媽你放心,大師是真的大師,鐵口直斷,說得一點也沒錯。這符篆是大師給的,肯定保護你成功地通過手術。”
溫思高興地拍了拍母親的手背。薑苑也笑著寬慰溫思的母親,“是啊,阿姨。這個大師是真的有本事,我讓他給我算了我的生平,他是全部都算對了。”
女兒和薑苑篤定的話語和自信的表情讓邢娟也產生了希望,她還沒有見到思思出嫁給她生個外孫,她如何舍得閉眼?
第二天,邢娟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出乎意料的成功,上次做手術時出現的各種狀況,這次一個都沒有出現。
主刀的醫生很是鬆了一口氣,就怕像上次一樣倒黴,拖得手術都做不了。
溫思和溫爸爸溫常洲緊張地站在手術室前等待,時間一分分過去,他們的心跳越來越快,噗噗噗像是下一秒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兩個多小時後,手術室打開了,邢娟被護士推了出來,溫思和溫常洲忙跑上前去,“醫生,我妻子(媽媽)怎麼樣了?”
醫生帶著口罩,微帶著笑意道:“手術很成功,邢女士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
溫思立即喜極而泣,溫常洲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也高興得笑出了淚花,“謝謝醫生,謝謝醫生!”
醫生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溫家父女忙跟著跑去邢娟的病房。
麻藥藥效過後,邢娟醒來了,溫常洲興奮地幫她將腦後的枕頭墊高,“娟子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煮了菜粥,你要喝一些麼?”
邢娟看著他臉上的溫柔笑意,心裡暖暖的,她舌頭還有些重,隻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她有些渴了。
溫常洲和她老夫老妻了,一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是在說自己渴了,忙給她斟了一杯溫開水,然後溫柔地喂到她嘴邊,“慢慢來,彆急。”
喝過水後,邢娟的舌頭好多了,她左右看了看,沒看見女兒溫思,不由得問道:“思,思呢?”
溫常洲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笑著回她,“思思去買飯了,我一個大男人能挨住餓,思思一個小姑娘一天沒吃可受不住,所以我打發她去買飯了。”
邢娟明了地點點頭,心疼地拍了拍溫常洲的手,“你怎麼不和思思一起吃一點,我哪有這麼快醒過來。”
溫常洲感受著妻子的心疼,特有心機地說道:“我怎麼舍得離開你,沒有第一時間看見你蘇醒,我什麼事情都做不下去。”
邢娟眼裡有了淚花,“常洲,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注意身體的,我們都說好了要白頭到老的。”
“是的,我們要一起白頭偕老。”溫常洲笑著點頭,隻是隨即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隻是這次你生病,恐怕不是天災是**。”
“怎麼了麼?我生病難道是有人害的我?”
邢娟不敢置信。
“你還記得之前邢麗送過你一個龍鳳玉佩麼?”
“記得啊,麗麗還說那是大師開過光的呢。”
邢娟有些不明所以。
“她送你的那塊玉佩被人下了邪術,隻要你戴在身上或者靠近它,就會被吸走身上的氣運。”
溫常洲一想到他一直不喜歡的小姨子這麼算計自己的妻子,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你想想,你的氣運被奪走了,你的運氣會不會變差?你的運氣一變差,倒黴的事情就找上你了,不然你怎麼會生病,還做了兩次手術?”
邢娟很想說邢麗一定不是這樣狠心的人,但是回想起邢麗以前對自己頤指氣使的態度,她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一直把邢麗當做最親的妹妹,邢麗有什麼她都會幫忙,即使後來邢麗當了彆人的情婦她也隻以為邢麗不懂事被人騙了,還找常洲幫忙教訓了那個男人一頓,逼著他們分開了。
現在想想,邢麗真的是被騙了麼?若是真的被騙了,為什麼明知道那個男人有妻有子還要和他藕斷絲連?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恨男人騙了她,老死不相往來麼,為什麼邢麗還要回去找那個男人?
還有,邢麗對常洲的態度一直很殷勤,一見到常洲就湊到他身邊嬌俏地說笑…
邢娟痛苦地捂住了額頭,是她多想了還是邢麗真的是這樣的人?
溫常洲見妻子一臉痛苦地捂著額頭嚇了一跳,心裡頭後悔不已,他怎麼就那麼急著和妻子提這件事,不知道妻子剛做完手術麼?
他忙抱住妻子,“娟子,你彆想那麼多,你才剛做完手術,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叫我和思思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或許會對什麼神仙貢品感到疑惑,估計就能看到答案了,你們那麼聰明我相信或許你們直接就猜出來了,捂臉。
台風來了,我們這裡要停課兩天。嗯,又能偷懶兩天,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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