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風塵仆仆的來到g市的時候,劉芸和秦戰國帶著兩孩子去車站接的人,直接就接到了軍屬大院。
聽著劉芸說張柳在家裡準備著親事的事情,宋雨又有些感慨了,“你媽是苦儘甘來的,這你們不讓他操心,現在還要娶媳婦了。木棉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是個好孩子。”
劉芸看出宋雨這神情和以往不大一樣,心裡暗自有些嘀咕。
後麵等秦戰國帶著李長弓出去轉悠了,宋雨才和劉芸說了真話。
聽到這消息後,劉芸顯得很驚訝。
看著劉芸那驚訝的表情,宋雨就跟找到了知音一樣,恨鐵不成鋼的將李牧那廝又罵了一遍。痛痛快快的說完了李牧,宋雨心裡卻更加苦惱了。
“我是真的喜歡季芳這孩子啊,真是可惜了。”
“乾媽,這種事情要看緣分,以後的事情,現在誰知道呢?沒準啊,哪一天您就心想事成了。”
宋雨道:“真的會嗎,我現在可不敢想了。”
劉芸笑著點頭,“肯定會的。”
她聽這些,心裡就猜到李牧那家夥肯定對季芳還是有感情的。她就不信李牧真的會讓季芳以後嫁給彆人。要是真這樣,絕對是憋都能憋死他。
有了劉芸的開導,宋雨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有時候,自己想太多也沒有辦法,還不如人家一句話的事情就能想開了。
李長弓倒是比宋雨沒心沒肺一些。他在b市發了脾氣之後,來了g市就將這些糟心事都給忘了,拉著秦戰國還有胡順平就出去喝酒了。
在b市的時候,被媳婦管的緊,這好不容易出來了,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恨不得趕緊著離開宋雨的眼皮子底下好好的瘋鬨一陣子。
三個男人換下了身上的軍裝,穿著常服去城裡走了一遭,後麵說到喝酒的地方,胡順平就點名要去百年。
李長弓一聽百年的名號,就道:“b市那邊也有一家,沒想到你們到這邊沒多久,劉芸就又開了一家了,這孩子,可真是有出息的。”
胡順平一聽是劉芸開的,就樂嗬了,“正好,咱們去那邊喝個痛快去。”
三人裡麵,秦戰國是跟著兩老人跑的,所以一點發言權也沒有。
他任務重著呢,出門的時候,劉芸就吩咐過了,千萬彆讓兩個老的喝太多了,特彆是李長弓,他可是禁不起折騰了。
他們到了百年酒店後,受到了高莊梅的熱情接待。
也沒有要包間,直接在大廳裡要了個靠窗戶的好位置,三人舉著杯子喝著痛快起來。
李長弓美滋滋的笑道:“還是出來好啊,在家裡被管怕了。”
“你們家那位還好呢,我們家才是真的愛管人,我這連抽根煙,都得躲著呢,回去了還得讓我哈口氣。真不知道他們這些做醫生的怎麼想的。抽根煙哪裡能影響什麼健康了,我看不抽煙才真是不健康。”
說著之後,他舉起杯子對著李長弓,“來,同病相伶,乾一杯。”
兩人一飲而儘。
秦戰國看著兩人的杯子淺了,也忍不住嘴饞了。他也好這一口,不過平時在家裡有孩子,他不敢多喝,這下子找到知己了,也跟著喝了起來。
後麵越喝越多,幾杯下肚子,都是越喝,興致就越高了。再談起當年在戰場上打敵人的事情,都有些熱血沸騰。
幾人說著高興的時候,一群人就從外麵走了進來了。
這些人身上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露出的胳膊和手上,還有刺青的紋路,看著就有些滲人。
一些客人看了他們進來,都急急忙忙的準備付賬走人了。
高莊梅見著這些人過來了,臉上頓時繃緊了。不過眼下她不上不行,趕緊著硬著頭皮過去了,“張老板,你怎麼又來了,上次不是說了嗎,我們這邊是正常營業,不需要保護。”
為首的一個刀疤男聞言,臉上頓時就怒了,“不需要保護?你這還不知道我們這的規矩吧,咱們這裡,要是沒有需要保護的,以後出了事情,可沒有人敢負責的。”
高莊梅聞言,心裡一緊。這些地痞流氓,她真是不知道怎麼應付了,這些人都是朝著錢看的,要是沒錢,任你說的天花爛墜都沒有用。
她硬著頭皮道:“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和老板說,她最近不在。”
“不在?”刀疤脫了一口痰在地上,“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出來。”他往後一掃,幾個男人就上前了,“大哥。”
刀疤狼頭一偏,“動手。”
“是。”
幾人拿著棍棒走上前去,看著桌子就摔,邊還敲打著。沒一會兒,店子裡就隨著乒乒乓乓的聲音,慢慢的一片狼藉了。
廳堂裡的顧客們都嚇得到處跑,有一些甚至都沒有結賬就跑;對於這樣的事情,高莊梅真是急的不得了。她之前在省城和b市,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來。最要緊的是,這報警了,警察怎麼還沒有來!
“兔崽子,敢敲老子的桌子,瞎了你的狗眼了!”
正在僵持的幾人隨著聲音看去,隻見李長弓和胡順平正一人抓著一個人,秦戰國一腳上前,才兩下,就將人給踢飛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