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的白牆上的投影中,程洲正在雨中奔跑,蒼白卻依舊俊朗的麵龐上不斷有雨滴滑落,配上抒情傷感的音樂還有雨聲,很是催人淚下。
隻是此時被周越河壓在沙發上的向清微無暇分心,被周越河脫掉針織上衣裸露出來的上半身晃了眼睛。
她很沒出息的咽了口口水。
這人也太白了。
簡直比她還白。
周越河穿上衣服的時候,她一直以為他的身材應該很單薄,畢竟都胃出血進醫院了,肯定是平時沒好好吃東西,沒想到,這人深藏不露,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寬肩細腰倒三角,腹肌線條清晰分明,腰線下人魚線延伸至褲頭往下——
向清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荒了太久,看到周越河的腹肌和人魚線,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體溫也瞬間升高了,呼吸都變得急促,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心跳一下跳的比一下快,比一下重,都開始產生缺氧狀態下的眩暈感了。
周越河把上衣脫了,又迫不及待地俯身下來吻她。
他那麼渴望著她,渴望到心口都會犯疼,渴望到不願意和她有哪怕幾秒鐘的分離。
向清微主動環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在沙發上無聲糾纏著。
就在這時,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地毯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向清微驟然清醒過來。
而周越河卻置若罔聞,甚至想要把向清微的注意力全都搶過來而吻得更深了。
“電話……”
向清微喘息著偏開頭,躲開周越河的吻,準備伸手去夠掉在沙發下地毯上的手機。
“彆接。”她伸出去的手被周越河緊緊抓住,隨即手指岔開她的,同她十指緊扣,凝視著她的黑眸濃黑如墨,翻湧著深濃欲色。
向清微還在猶豫,周越河吻了吻她的嘴角,聲音低沉暗啞:“求你……”
向清微徹底放棄抵抗。
周越河將她擁的更緊,一下一下親吻著,“微微,我愛你。”
地毯上的手機鈴聲兀自響著。
來電顯示那一欄,傅晏柏的名字孤獨的亮著。
....
白牆上,電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放完.....
“微微......”喘息的間隙,周越河把向清微臉上被汗水潤濕的發絲往後拂去,鴉黑的睫毛下,眼神專注而又沉迷的凝視著向清微濕潤烏黑的眉眼,手指摩挲她細膩的麵頰,先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麵頰,然後又一下一下吻她濕潤飽滿的唇,吻她的嘴角,呼吸沉黏,嗓音低啞:“我是不是在做夢?”
可是身下的向清微這樣的真實,他掌下能感受到她溫潤的肉感,能嗅到她頭發上好聞的淡淡的洗發水香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頭發上的香味和兩年前的一樣,很好聞,還有隻有她能夠帶給他的最極致的快樂......
他無可救藥的迷戀她。
也許就是從三年前,她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開始,他抬眼時看到她那雙帶著偽裝出來的驚喜的眼睛,那裡頭波光粼粼的,晃動了他的心神。
向清微渾身酥軟,困意襲來,連張嘴都懶得費勁,慵懶的撩開眼皮,濕漉漉的眼睛裡含著水光,就那麼一眼,又閉上了,懶洋洋開口抱怨:“我困死了,彆跟我說話......”
周越河心口止不住的悸動,嘴角控製不住的翹起來,摟著她溫柔的在她眼下吻了一下,又吻吻她帶著汗珠的鼻尖,最後是嘴唇,吻了又吻,直到向清微不堪其擾,直接把頭塞進他下巴,避免他的騷擾,周越河無奈的笑了笑,然後在她濡濕的發頂吻了一下,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撿起地上的針織上衣蓋住她,又撿起褲子,起身去浴室放水。
向清微翻了個身,蓋著他的針織衫麵朝裡蜷縮著昏昏睡去。
周越河先把自己清理乾淨,然後才從浴室走出來,走到沙發邊上,坐在邊上,撥開向清微麵頰上的亂發,在她還泛著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微微,洗一下再睡?”
向清微撒嬌似的哼哼了兩聲,一動不動。
周越河心都化了:“我抱你去好不好?”
向清微不吭聲,周越河又親了她一下,才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
向清微忽然懸空,下意識摟住了周越河的脖子,還是懶得睜開眼,就這麼軟綿綿的縮在周越河懷裡。
周越河低頭吻吻她,把她抱進了浴室。
結果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四十分鐘後。
向清微渾身潮紅被他包進浴巾裡從浴室裡抱出來,臉上已經全然沒有睡意,一臉緋紅,眼睛卻亮的驚人,隻是眼眶紅著,還帶著隱隱的怒意。
“對不起,是我沒控製住,下次不會了......”周越河抱著她進臥室,不停地低聲道歉:“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被壓在浴缸裡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的向清微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周越河這個剛剛胃出血住院的人精力會不會也太旺盛了?體力會不會太好了點?在沙發上來來回回折騰了不知道多久,在浴室又.......
想到她都.....沒出息的哭出來了,他都沒有放過她,向清微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到底多久沒做過了?”
被周越河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的向清微憤憤問道。
周越河驟然一僵。
氣氛驟然凝固了幾秒。
向清微問出來就後悔了,這種時候問這種話,讓周越河尷尬,她心裡也不舒服,純粹是給自己添堵嗎。
她剛要把這個話題岔過去,就聽到周越河低低的說:“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