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ABO(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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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餐桌上。

又是一次不得不出席的沙龍罷了, 內政大臣拿出了一個連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都推脫不開的理由,而本著忍受無聊也得拉人下水的原則, 大魔王自然要帶著心愛的情人“馬普爾小姐”, 在周五的夜晚乘坐馬車,來到大臣坐落於郊區的莊園。

一成不變的社交微笑、你來我往的虛與委蛇, 杯觥交錯、筵席盛大,酒精與佳肴入腹後, 隨之而來的就是餐桌上看似隨意卻含著交易暗示和低聲請求的閒聊——即使邁克羅夫特鮮少出現在這種場合, 伯莎也已經陪同他出麵過幾次,流程她熟悉。

按照慣例,晚飯過後眾人會轉移到會客廳, 聽聽小姐們彈琴唱歌, 夫人們交流日常生活、紳士們則繼續剛才餐桌上開了個頭的交談,而後他們會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散去,在莊園住上一夜,明日上午回到倫敦市內。

邁克羅夫特一向是這種場合的“紅人”, 人人都想抓住為數不多的機會,討好這個深不可測又相當難纏的紳士。和往日一樣, 他照樣用俏皮話和幾位先生們在話題上兜圈子, 待到被纏得不耐煩時, 才會吐出幾句過於含蓄的嘲諷。

伯莎覺得依然滔滔不絕的紳士應該是沒聽出來。

這時候就要她出場了。

豔麗張揚的馬普爾小姐舉起酒杯, 親昵地稍稍往邁克羅夫特的方向拉近距離, 他們經常會在餐桌上這麼做,無非就是以撒嬌或者任性的話語為其解圍罷了,但這次——

就在伯莎的紅唇湊到男人的耳畔時,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的身形猛然一僵。

那很快,如果不是伯莎離他很近,她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抱歉。”邁克羅夫特側了側頭,低語。

而後他放下手中的餐具,站了起來。

即使事發突然,邁克羅夫特還是一副不徐不緩的模樣。他起身,慢悠悠地係上西裝的紐扣,而後對著餐桌邊的諸位歉意點頭,露出一個絕對不會突兀或者失禮的勉強笑容:“先生們、夫人們,原諒我的失禮。”

他想離席。

現在?留下伯莎一個人?不太地道吧!

伯莎立刻轉頭瞪了邁克羅夫特一眼,然而對方仿佛料到了她的反應,那雙清明沉著的目光早就在原地等待了。

四目相對,伯莎不著痕跡地歎息一聲。

恐怕有事情。

“你又不舒服了,親愛的?”

伯莎大聲抱怨道:“既然患上風寒,就該好好休息才對。你非得說受大臣邀請是莫大的榮譽,病倒在人家莊園裡,也就不榮譽啦。”

“哪裡的話,小姐!”

內閣大臣立刻接茬:“既然福爾摩斯先生身體不適,就先行回房間休息吧。”

接著又是幾句毫無意義的客氣,而邁克羅夫特竟然沒有真的推脫,轉身離席。

這恐怕不是“身體不適”這麼簡單!

伯莎不敢說自己了解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其人,但她相信對方的業務水平。

突發狀況讓伯莎頓時失去進食的心情,她在餐桌邊與人客氣了一番,接著以“擔心情人”為由,在賓客們關懷的目光下()體麵退場。

伯莎回到客臥,她打開房門,而後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麵而來。

是純麥威士忌特有的泥煤氣息,還帶著揮散不去的木材芬芳。伯莎自詡喝過不少牌子的威士忌,卻沒有哪個品牌能做到如此醇厚。

他開了酒?

伯莎訝然,隨即意識到站在窗前的邁克羅夫特兩手空空,手上、以及桌上都沒有酒瓶的影子。

他罕見地環住雙臂,呈現出一種防護性的姿態——這可不應該出現在福爾摩斯身上。

“邁克?”

伯莎走到他身畔:“出了什麼——”

她的話沒說完,因為伯莎意識到,這股濃厚的酒香,從麵前的男人身上散發開來。

近乎“轟”的一聲,伯莎的感官和思緒幾乎是同時炸開。

隨著細微躁動升騰,在這強烈的酒香當中,伯莎嗅到屬於自己的“味道”慢慢擴散。身體先於思想做出反應,而後伯莎的意識立刻趕到:這股純麥威士忌的酒香,是邁克羅夫特的信息素味道。

伯莎瞪大雙眼。

她朝著男人伸手:“你……”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觸及到邁克羅夫特的肩側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驀然轉身,他的動作又快又準,精確無誤地躲過了伯莎的手。

麵麵相對、近在咫尺,伯莎盯著邁克羅夫特的麵龐——他是白人,常年坐鎮陰影之中不常出門,更是讓其顯得比尋常人膚色更白。此時他白皙的麵孔中浮現著幾分非常微妙的緋()紅。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個讓伯莎難以置信的事實。

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這個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男人,坐在馬車裡就能決定千裡之外旁人生死的大魔王,站在讓無數人想要謹慎討好,不敢為敵的位置上,卻是個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