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唔晤……我剛為自己成功抬頭想破口大罵這卑鄙的人慶幸時,口卻被他霸道的用唇堵住。
他大爺的,又來這一招?我張嘴就要咬下去,怎知這小子在經過這八年的時間以來,居然絲毫也未忘記我的招數,而是非常聰明的轉移陣地,他慢慢的,把吻滑像我唇邊的臉上,細細的親吻去我眼角的淚水。
我倒是一怔,忘了反應。
心裡不是未感動,我這才現,這八年來,原來我一直在深深的思念著眼前這個人,這個如天帝般俊美尊貴的人。
而我卻把思念深深的埋起來,那埋起來的地方,成了我的禁忌,連我自己都不敢觸及的禁地,因為我怕自己去思念他,因為我覺得,我們永遠是不可能的。
哪怕再愛,我們也不可能。還是一如既往的兩條平行線,因為我已極難生育,我若是生了,就會母體危險,甚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