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唐的臉沉了下來,把食盒放到一旁,蹲下身子去,把鄭菱菱扶起,鄭菱菱掙紮了半晌,才轉過臉,宋唐看到她臉上的傷時,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扶起鄭菱菱在一旁坐下,輕聲問她:很疼嗎?
鄭菱菱一副死了爹的模樣,抿著唇,就是不說話,但眼裡那悲傷和委屈,不言而喻,果然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
二王爺,你的側妃娘娘,幾時得賢了可得好好教導教導,這樣無禮。我仿佛未聽見他們在說話,旁若無人的撥弄著茶盞,淺淺笑道:年輕就是好,鄭妃娘娘的臉,可結實的把我手都給澇疼了。
心裡不禁冷笑,曾幾何時,我蘇素也要這樣做戲了?
伏在摩素的身體,雖然比我二十一世紀的健康,可現在也是病重連連,何況閻王說這具身體能活很久,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了。
想起我那二十一的身體了,雖然不健康,可是我快樂,而且那具身體,還是少有的美貌,不過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我的美貌和青春都揮霍在與病魔鬥爭的時候了,並無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