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征,失笑了:有必要嗎?
那你為何要說那一番話?我眼裡沒有絲毫感情,甚至連客氣的樣子都忘了做。
因為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做一隻被籠子關起來的金絲雀。他笑看著我,道:這些年最有興趣的事,便是打聽你這位摩素公主的行為,每每多是令我意外,你所做之事,又每每都是為了冷麵宋唐,但果斷處事,若不細想,必難現你其中真正的目的,而且兩麵三刀,處事圓滑,實在令我折服。
原來這些年,他打聽的都這麼清楚?可他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
若有你的幫助,我相信哪怕是一個草包,也能大翻身的。他深深的看著我,眼裡沒有一絲一毫的調笑,滿是認真:而你又如此對一個人,能得此妻,夫複何求?
我抬眼,正正撞進一雙奇異的黑眸裡。那雙眸仿佛微波起伏的春水,能引得人心為之陶醉,但我又隱約從水的深處看到冬去春來時未及化開的碎冰,感覺如果有人一旦沉溺於這雙眼裡,則必定被冰塊撞得頭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