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大半日,還沒消停下來,宋唐那廝就拖著疲累的步子進來,雙眼布滿了血絲,下巴已經青了,顯然這幾日連剃須都忘了。
我不想跟他說話,隻對聚萍說:聚萍請王爺出去,這個人在,我吃不下東西。
眾人下巴掉了一地,聚萍為難的看著宋唐,滿是不知錯措。
宋唐卻隻是站在那裡,沉默了半晌後,自己出去了。
這幾日,一直到衛子夫收信那日,我都一直很有骨氣的沒跟宋唐說一句話。
他每日都會問幾句,諸如我睡的可好,吃的可香之類的廢話,絕口不提要送鄭菱菱走之類的話。
罷了罷了,他連最後的機會都不要了,甚至什麼都沒表示,我還能怎麼樣呢?
我隻是冷冷對他,不言不語的。
因為我那封信上,已經寫明我身體複員便會去蒙古,讓笑愚即刻便可以派人將我擄走了。